不多時,紅衣少女緩緩睜開雙眼,抬頭看了一眼張留成,兩顆晶瑩的淚珠,滾了下來,隨即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主人,賜予我重生的機會,此等大恩大德奴婢無以為報,此生願追隨主人左右,願效犬馬之勞。”
“姑娘的姿色真可謂是傾國傾城,世間罕見。”張留成微微點頭,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隻見她色潤桃花,膚白如雪,櫻唇秀眉,星目卻放著冷豔,她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紅衣少女搖了搖頭,臉上閃掠過一抹苦笑:“如若不是主人將小女複活,我這嬌美的容色也不會再次出現在世間。”
張留成看著紅衣少女,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姑娘年紀正輕,為何會隕落?”
“小女子名為小喜,乃是一名武者,生前跟人決鬥,卻不幸死在了擂台之上。”聞言紅衣少女,沉默了片刻回道。
聽到小喜的話,張留成隻是微微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隨後他朝著震天虎走去,來到震天虎麵前,緩緩開口道:“震天虎,現在,我要傳授你一門功法,名為《無相三昧神功》,這門功法是修仙宗門無相神龍宗的鎮宗之寶。”
“你需用心記住,勤加修煉,無相三昧神功心法,武者篇。”
“達生如夢,得般若三昧,亦名金剛三昧,亦名一乘三昧,亦名大象王三昧,亦名不垢三昧,亦名不淨三昧。”
“達夢如生,得華嚴三昧,亦名無量三昧,亦名無量花三昧,亦名無量果三昧,亦名歡喜三昧,亦名空生三昧。”
“無生無夢,得楞嚴三昧,亦名究竟三昧,亦名堅固三昧,亦名無生三昧,亦名無滅三昧。”
“生夢一如,得普賢三昧,亦名平等三昧,亦名菩薩三昧,亦名不增三昧,亦名不減三昧。”
“夢生自在,得如來三昧,亦名菩提三昧,亦名妙覺三昧,亦名佛陀三昧,亦名如意牟尼寶珠王三昧。”
“越高深的功法境界就越多,境界越高威力就越大,希望你能好好修煉,把自身實力提升起來。”
“我隻提醒你一句,不要仗著自己實力強就欺侮弱者,若是被我發現你為非作歹,我定然親自解決了你。”
聽到這話,震天虎被嚇得冷汗直流,聲音哆哆嗦嗦:“小…小的承諾…以後再也不會為非作歹了。”
“震天虎,以後你就是朱妙手隨從了,你一定要好好保護他,明白嗎?”聞言張留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後對著震天虎,吩咐道。
聽到張留成的話,震天虎連連點頭道:“小的明白。”
隨後張留成掃視一圈後,便轉身來到小喜麵前,把她白皙如玉的小手伸了過來,隨即身形一閃,便從原地消失不見。
看到這一幕,震天虎好像被用了定身法似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仿佛失去了知覺。
片刻之後,震天虎回過神來,轉過身,朗聲道。
“諸位兄弟,天道好還,作惡之人,終究是沒有好下場。”
“汝等以後就跟著我,懲惡揚善,除暴安良。”
此言一出,眾人齊聲道:“是,懲惡揚善,除暴安良……”
……
北城,戰帥榜大比現場,已經是人山人海,熱鬨非凡,所有人都儘可能的給自己找一個好位置,以便可以看清整個比試過程。
戰帥榜大比即將開始,卻遲遲不見張留成的蹤影,靳宗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口中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那臭小子去哪裡瀟灑了,怎麼這麼久都沒出現?莫非他忘了戰帥榜大比?”
主觀戰台上,夏長生掃視一圈後,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對著唐九齡,問道:“靈獸宗那小子怎麼還沒來啊?”
聽到夏長生的話,唐九齡朝著四周掃視一圈,隨即道:“他確實沒有在大比現場。”
“看來那小子有事耽擱了。”聞言夏長生點了點頭:“我們還是等一等吧。”
就在這時,一綠一紅兩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將軍府裡。
這兩人便是張留成和小喜,他們降落到地麵上後。
張留成便拉著小喜出了將軍府,小喜氣喘籲籲的說道:“主…主人…你跑的太快了!”
“我的小姑奶奶,這還快啊?戰帥榜大比都要開始了,你再磨嘰下去,我就沒機會參加戰帥榜大比咯!”張留成帶著小喜一路朝前飛奔而去。
然而就在這時,主觀戰台上的夏長生站起身,朗聲道。
“我宣布,此次戰帥榜大比正式開始。”
“請所有參加戰帥榜的通曉境修士,站在一號擂台和二號擂台上。”
這是最後一場比試了,說實話,今年的大夏帝國大比,可以說是空前絕後的一次大比,就算放眼大夏帝國史,恐怕也沒有相同的例子。
這次參加戰帥榜的通曉境修士,足足有七百餘人,而這七百餘人,僅靈獸宗就占據了一大半。
隨著夏長生的話音一落,全場高呼,尖叫聲不斷。
“靈獸宗,必勝。靈獸宗,必勝。”
“……”
隨後靈獸宗眾人紛紛出現在一號擂台上,小紅站在正中間,她的左邊站著小強、鬼火、小白、小黑四人。她的右邊站著小混子、窮小子、檮杌、白虎四人,其餘人站在他們的身後,小強等人的修為都被張留成提前壓製到了通曉境巔峰境界。
他們雖然修為被壓製了,但他們的肉身要比其他修士強出太多了,戰鬥經驗更是極為豐富。
小強等人的戰鬥力,都是以一當百的存在。
眾人紛紛朝擂台上看去,隻見靈獸宗所有修士全都身著一襲白袍,衣袍上赫然繡著一個“獸”字。
而寧域六大宗門的修士,看到這一幕,全都被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張,簡直可以丟個橙子進去。
這怎麼可能?
他們的修為再度突破,竟然達到了通曉境巔峰境界。
夏長生早就料到靈獸宗的修士會突破境界,所以並未引起太大的波瀾,甚至一臉淡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