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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捂著嘴拖進巷子的那一刻,傅詔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他緊張的手心裡全都是汗,最懸的是什麼?
他手一鬆,懷裡的繈褓險些落在地上。
嚇得他一個激靈,立刻將懷裡的繈褓抱緊。
若是這麼往地上一掉,那他豈不是就露餡了,莫要忘了他如今可在彆人手上。
對了,他還沒有看清楚,把他拖進巷子裡的這個人是誰。
他驟然抬眸,突然對上一張銀色的麵具。
站在他麵前這個人,除了臉上那張麵具,渾身上下包裹在一片漆黑之中,露在外麵的唯有那雙冷厲的眸子。
從身形與這雙眸子不難看出,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男人。
男人依舊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來,莫看他心慌的厲害,可臉上卻表現的鎮定的很,他給了那個黑衣人一個眼神,示意黑衣人鬆開他的嘴。
黑衣人並沒有鬆開他的嘴,而是朝他懷中的繈褓看去。
傅詔懷裡的繈褓包的很嚴實。
究竟有多嚴實呢?
如今可是寒冬臘月,生養過孩子的人都該知道,尤其是這種剛出生的孩子,幾乎整個人都包在繈褓裡,臉都不露,不過也不用擔心孩子會被捂住,繈褓包的再嚴實,也不可能不透氣的。
見眼前這人朝他懷裡的繈褓看來,傅詔非但一點都不慌,他反而主動伸手把懷中的繈褓,往黑衣人麵前遞了遞。
叫他看個清楚嗎?
那自然絕不可能。
他之所以擺出這副姿態,隻是為了打消黑衣人的疑慮罷了。
要知道他表現的越是畏手畏腳,就越是可疑。
這個時候他最怕的是什麼?
就是黑衣人一把掀開繈褓,這樣他一眼就能看清楚,繈褓裡究竟包的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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繈褓裡包的不是彆的。
是一個與嬰孩差不多大小的軟枕,軟枕輕飄飄的,為防一上手就露餡,殿下叫人往軟枕裡塞了幾錠銀子。
這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黑衣人雙眼微眯,他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就要掀他懷中的繈褓。
嚇得傅詔呼吸一滯,心都提到嗓子眼。
他出了一身冷汗,不停的在心裡念道:‘完了,完了,這下全都完了。’
這人一看就不是幕後策劃這一切的人。
他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負責接應的人罷了。
眼看黑衣人就要揭開他懷裡的繈褓。
就在這時一隊巡邏的侍衛經過巷子口。
“誰在那裡?”為首的侍衛突然高喊了一聲。
黑衣人立刻縮回手去。
傅詔不動聲色鬆了一口氣。
見無人回應,為首的侍衛指著身旁的那個侍衛說道:“剛剛我明明看到那裡好像有人影,鬼鬼祟祟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人,你過去看看究竟什麼人在那裡。”
“是大人。”一旁的侍衛轉身進了巷子。
黑衣人依舊捂著傅詔的嘴,他拽著傅詔朝後退去,兩個人躲在一片陰影之中,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他們兩個人身前正好有一個破竹筐。
進了巷子之後,那個侍衛並沒有太過深入,他站在巷子口舉起手中的火把粗粗看了一眼,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啟稟大人,巷子裡什麼人都沒有,城中有很多野貓,它們總是在夜裡出來覓食,興許方才隻是野貓罷了。”
“哦,沒人就算了,我們接著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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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的侍衛很快就離開了。
等他們一走。
那個黑衣人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他眸光一凝,帶著傅詔就走。
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傅詔耳邊響起,“料你也不敢耍什麼花招,否則你知道自己會死的有多淒慘,姑娘還在等我們,沒有時間了,快走,否則今晚我們便出不了城了。”
聽著他的話,傅詔眼神微閃。
姑娘!
什麼姑娘?
他就知道這人背後肯定還有人。
果然如此。
幸好他剛才沒有漏出馬腳。
那些巡邏的侍衛怎會來的如此及時?
定是郡主的安排。
想來郡主就在不遠處,注視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想到這裡他頓時安心不少。
黑衣人動用了輕功。
他們一走。
蘇蒹葭便帶著人現身了,她眸光冰冷微微勾唇,這一招引蛇出洞果然有效,她輕啟唇瓣隻說了一句話,“快追上他們,切記萬不可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