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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亭真是一眼就看穿,季嫻這拙劣的手段。
他在季家安排了那麼多人,倘若季嫻不願意,任他司馬鄴有通天之能,也彆想把她從季家帶走。
她既跟著司馬鄴走了,那便說明是她自願的。
這個時候季嫻叫人給他送來這封求救信,分明是為了誘騙他回西晉。
這就是他的母親!
沈鶴亭對她當真是失望至極,他揉碎手裡的信,隨意扔在一旁。
一行人日夜兼程趕路。
臨江帶著人不遠不近跟著蘇蒹葭,確保她的安危,一有消息便會立刻傳給大長公主。
一路上,他們一直都有蘇蒹葭的消息。
被帶下山的時候,那些人不僅將蘇蒹葭綁起來,還用黑布遮住她的眼睛,然後將她丟在一輛馬車上。
雖然她眼睛也看不到,但她也能感覺出來,馬車正在瘋狂行駛。
她辨彆不了方向,卻也能猜出來,這些人究竟想帶她去哪裡。
她原以為季嫻與背後之人已經偷偷潛入魏國。
可惜她料錯了。
從她被挾持以後,季嫻與背後之人始終都沒有露麵,這些人帶著她不停的趕路,就足以證明季嫻與背後之人根本沒有來魏國。
他們就藏在西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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挾持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把沈鶴亭引回去。
畢竟季嫻一直都看不上她,季嫻不僅想要沈鶴亭爭奪西晉的江山,想要沈鶴亭娶的也另有其人。
馬上就是他們的婚期了。
季嫻選在這個時候把沈鶴亭引回去,她與沈鶴亭自然也就成不了婚。
蘇蒹葭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知道臨江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她,而她也有自保的手段,她手腕的鐲子,可是沈鶴亭特意叫人給她打造的。
看著平平無奇一隻玉鐲,其實裡頭另有玄機。
身上的繩索根本困不住她。
再者她身上還藏著毒。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淺月,那些人把她扔上馬車的時候,嫌淺月累贅,就把淺月給扔在一旁的路上,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被送回晏家,想來她應該已經無礙。
這些人帶著她瘋狂的趕路,連著趕了四五天的路,除了換馬幾乎沒有停過片刻。
一天她隻能吃一頓乾糧,喝幾口水。
有時候他們會經過城鎮,蘇蒹葭聽著外頭那些人說話的口音,已經可以斷定他們已經進入西晉。
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準備把她帶到哪裡。
她應該很快就能見到季嫻與她背後之人。
想到這裡她隱隱還有些期待。
接下來那些人又帶著她趕了兩天路的,她明顯感覺周遭一片寂靜,能聽到的隻有鳥獸的聲音,可見這些人帶她進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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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也跟著顛簸起來。
大約又走了半日。
馬車下停了下來,蘇蒹葭被粗魯的拽下馬車,她明顯感覺到一股陰冷的風撲麵而來。
這,究竟是哪裡?
她實在猜不出來,這些人把她帶到了哪裡。
幾個人推著她往前走,他們順著台階走了很久,她忽然聽到一陣石門開啟的聲音。
然後她明顯感覺到周遭更冷了。
四周也更暗,就連鳥獸的聲音也沒有了,除了他們幾個的腳步聲,真是死一樣的安靜。
也不知走了多久,那些人才帶著她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道陰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重華郡主,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蘇蒹葭微微一怔,這道聲音略顯蒼老,可見對方已不年輕,難道這便是背後之人?
季嫻又在哪裡?
都不等她開口,便有人粗魯的扯掉她臉上的黑布,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道刺眼的光。
待在黑暗裡的時間太久,她第一時間閉上眼睛,等適應周遭的環境之後,她才緩緩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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