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季嫻拿著火折子的手一抖,這些人竟然又來了!
他們到底還有完沒完?
氣憤歸氣憤,不過她很快平靜下來。
怕什麼?
反正這些人又不敢殺她,能做的也就是嚇唬嚇唬她罷了。
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又算得了什麼?
她氣定神閒將燭火點燃,然後雲淡風輕轉過身去,“諸位既然來了,不妨進來喝一杯茶,大可不必這般藏頭露尾,昨晚又不是沒見過。”
季嫻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嘲諷。
就在她話音落下,幾個黑衣人破窗而入。
燭火亮了起來。
一對上他們季嫻眼底不禁閃過一抹詫異,“你們又是誰的人?”
站在她麵前一水的生麵孔。
根本不是昨晚那些人。
影七勾唇,“這就得問你做過什麼虧心事了。”
季嫻瞬間明白,“你們是大長公主的人!”
她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他們這一家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過叫人給了蘇蒹葭一個教訓而已,又沒有傷到她分毫。
那個逆子就不用提了。
第一個出手將她好好教訓了一番。
緊接著就是晏行這個當爹的。
沒想到大長公主竟然也派人來了。
她這是捅了馬蜂窩嗎?
就問這一家人到底有沒有完了?
小的走了,老的來……
簡直了!
影七上上下下打量了季嫻一眼,他眼底閃過一抹鄙夷,就這麼一個貨色竟然鎮國公的母親,憑她也配?
來的路上他遇見晏九,已經知道昨晚的事。
不得不說太傅大人出手就是快。
第(1/3)頁
第(2/3)頁
不過殿下也不慢就是了。
一收到太傅從邊關傳來的消息,殿下就叫他帶著人動身了。
“嗬,晏行的人不敢殺我,就憑你們敢嗎?”有了昨晚的前車之鑒,季嫻越發篤定不管是晏行的人,還是大長公主的人,他們全都不敢殺她。
“殺你?”影七冷嗤一聲,“那你可就太膚淺了。”
殺了一個人算什麼?
即便再痛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殿下要的是什麼?
她要季嫻生不如死的活著。
接下來他要做的事,可比晏九多得多。
季嫻就知道會是這樣,她越發得意,“說到底你們還是懼怕沈鶴亭那個畜生,這才不敢對我下死手。”
“有本事,你們一刀結果我呀!”
“怕就怕你們不敢這麼做。”
她一臉挑釁,有恃無恐坐了下去。
影七懶得跟她廢話,很快她就會發現,死都是她求而不得的。
他一抬手。
兩個月影衛立刻將季嫻綁在一旁的椅子上。
隨後影七掏出一把無比鋒利的刀,與匕首不同,這把刀看著便寒氣逼人,且隻有成人的巴掌大小。
季嫻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專門用來解剖屍體的刀。
一般隻有仵作才會用。
她眼神微閃,難道她想錯了?
大長公主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份,她可是沈鶴亭的親生母親。
見她眼底多了一抹懼怕,影七滿意的笑了起來,隻不過這才剛剛開始而已,“夫人膽敢派人行刺郡主,定然是不怕死的,可你知道嗎?殿下發明了很多酷刑,正愁沒有人來實驗一番,看看效果究竟如何!”
他說著一頓,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著季嫻,手裡的刀也隨著他的視線來回移動。
似乎在考慮從哪裡下手。
季嫻強裝鎮定,“你要殺便殺,要剮就剮,你以為我會怕嗎?”
但她不停閃爍的眼神,早已經出賣了她。
影七最後將刀抵在她的腦門上,輕聲問道:“夫人知道什麼叫金瓜擊頂嗎?”
季嫻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鬼知道什麼是金瓜擊頂。
影七勾唇,“那就讓我來跟夫人仔細講一講,何為金瓜擊頂,就是使用瓜形銅錘,重重擊打頭部。”
第(2/3)頁
第(3/3)頁
說著他催動內力。
手裡的刀重重拍打在季嫻頭上,“就像這樣一般。”
隻一下季嫻便頭暈眼花,耳朵嗡鳴作響,就連神智都有些渙散,她眼底的恐懼再也藏不住。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
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第一下便會如夫人這般意識尚存,第二下可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夫人的痛感會越發清晰,甚至能聽到自己頭蓋骨碎裂的聲音。”
“哢嚓一聲!就像是瓷器碎裂的聲音,但我個人覺得更像是西瓜被切開的聲音,那聲音真是悅耳極了,夫人想要聽一聽嗎?”說著他手裡的刀,再次敲擊在季嫻的頭上。
季嫻仿佛真的聽到頭蓋骨裂開的聲音。
她控製不住顫抖起來,“不,不要。”
雖然她這些年受儘折磨,但司馬鄴遠沒有他們這般變態。
影七十分滿意她的反應,“第三錘落下後,夫人的頭蓋骨便會徹底裂開,有些會飛濺而出,夫人知道腦漿是什麼顏色嗎?”
他又重重在季嫻頭上敲擊了一下,季嫻的意識不受控製,全然被他的話所掌控。
影七的聲音似帶著蠱惑,“夫人見過雪嗎?腦漿的顏色便如雪一樣,看上去潔白無瑕,入口的時候軟糯彈牙,有的碎片則會隨著腦漿一起流出來。
腦漿混著紅色的血,裡頭還有碎裂的骨頭,夫人想要親眼見識一番嗎?”
“啊……啊!不要,我不要,你們快點走開,我才不要被金瓜擊頂……”季嫻不受控製想象著這幅畫麵,巨大的驚恐淹沒她僅存的理智,她拚命搖著頭,嘴裡發出淒厲的叫聲。
影七就這樣翻來覆去給季嫻講了一個晚上。
不許她睡。
更不許她昏死過去。
總之她必須保持清醒。
季嫻生生熬了一個晚上,影七講的細致,已經數不清她吐了多少次。
天光破曉之時,影七才離開。
季嫻眼神渙散,她像是個瘋婆子一樣,嘴裡不停的呢喃著,'不要,不要……'
影七一走她便昏死過去。
等她清醒的時候已是傍晚。
季嫻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與昨日簡直判若兩人,她滿目驚恐之色,不停的抱著自己的頭說不要。
許久,直到啞巴來給她送飯。
她聞著飯菜的香氣,這才漸漸回過神來,可依舊如同驚恐之鳥一樣。
她以為這就結束了。
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還是昨天那個時間,影七竟然又來了,“我還沒有給夫人講完呢!今晚我們就講講何為抽腸。”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