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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也是夜裡,沈鶴亭連現在是什麼時辰都不知道。
“國公你醒了?”蕭戰聞言匆匆走了進來,他滿臉詫異,明明郡主說過,國公得睡足了五日才能醒來,這才四日國公怎麼就醒過來了?
這讓他如何跟國公交代?
“蒹葭呢?你告訴我她在哪裡?”沈鶴亭一個箭步衝上來,他一把揪住蕭戰的衣領,盯著他的雙眼一片赤紅,嚇得蕭戰忍不住吞咽起口水來。
他哆哆嗦嗦道:“國公,我們已經進入西晉境內,定能在明日午時前,趕到西晉的國都。”
“你說什麼?我們已經快到西晉國都了,我什麼時候要親自去救人?蒹葭她如今人在哪裡?”沈鶴亭額上青筋畢露,他忍不住後退一步。
“國公,這個時候郡主已經進入大燕。”蕭戰垂眼不敢看他,“這是郡主的意思,郡主不希望國公留有任何遺憾,郡主還說國公應該來西晉看一看,這片養育自己的故土,也看一看這大好的江山。”
“你……”沈鶴亭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他一拳朝蕭戰砸去。
蕭戰隻覺得一股剛勁有力的風朝自己的麵門襲來,他站在那裡不敢動彈,國公要打他,他自然隻能受著。
沒想到沈鶴亭那一拳就要砸在他臉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蕭戰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他就知道國公舍不得錘他,“國公……”
沈鶴亭一揮衣袖,如今他們已經到了西晉境內,就是說什麼都晚了,即便他再去追就蒹葭也來不及了,既如此隻能先把西晉這邊的事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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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定得快!
“現在我們到哪裡了,還有我安排下去的那些事進展的可順利?”他一連數問,隻因為明日就是季家眾人斬首的日子,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
蕭戰一一作答,這幾日國公睡著,他可是一刻都不敢鬆懈。
聞言沈鶴亭麵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旋即他臉色一沉追問道:“蒹葭此刻帶著人走到哪裡了,我要時刻知道她那邊的情況。”
幸好蕭戰提前安排了人手,他就知道國公醒來最關心定是郡主,所以他對蘇蒹葭那邊的情況了如指掌,“郡主今日剛進入大燕,此刻她帶著人在黎陽休整,明日一早他們就會繼續趕路,請國公放心,屬下暗中派了不少人保護郡主,郡主這一路上平安無恙。”
沈鶴亭冷冷掃了他一眼,蒹葭帶了那麼多高手,路上當然不會有事,真正的危險在後頭,大燕如今的聖上年邁,整個朝堂儘在燕歸的掌控中。
可他卻遲遲沒有篡位。
由此可見燕歸的城府,他隻怕比司馬鄴更難對付。
大燕水路四通八達,所以他們走的一直都是水路,蕭戰帶著人自然也喬裝了一番,如今他們不過是一群生意人罷了。
沈鶴亭站在甲板上眺望了一眼,四周一片漆黑,隻有零星的亮光,他語氣沉沉,“傳令下去全速趕路,天亮之前我就要見到季家眾人。”蒹葭還在等他,他一刻都不想耽擱。
已是夜深人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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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鄴還沒有休息。
勤政殿中,他姿態慵懶靠在龍椅上,半眯著眼漫不經心問道:“明日就是季家眾人處斬的消息,可有沈鶴亭的消息?”
一旁的侍衛拱手說道:“啟稟聖上,咱們的人暫時沒有發現沈鶴亭的行蹤,屬下不禁懷疑,他真的會來嗎?季儒雖然是他的舅父,可他們才見過幾麵,如今他在魏國混的風生水起,且他馬上就要迎娶重華郡主了,他真的會為了季家人以身涉險嗎?”
司馬鄴言之鑿鑿,“會的,他一定會來的,因為他骨子裡流的是他們二人的血,勢必與他們一樣善良,可很多時候善良便是愚蠢。”
他說著一頓,“他若是來隻會出現在兩個地方,一是天牢,二是刑場,你隻要把這兩個地方守好,然後等著他自投羅網就夠了。”
“請陛下放心,屬下已經在這兩個地方布下天羅地網,隻要他敢現身,定叫他有來無回。”
司馬鄴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勾唇一笑,“等著吧!他很快就會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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