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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等司馬容淵開口,高高坐在上麵的昭仁帝便開口了,“七皇子既有此願,朕豈有不成全之理?”
他說著一頓,“不知你想與鎮國公比試什麼?是刀槍劍戟,還是近身搏擊之類的?”
甚至把要比什麼都替司馬容淵想好。
他一早就看見,司馬容淵對綰綰妹妹那覬覦的眼神,若不是沒有合適的機會,他早就想要收拾他了。
若非綰綰妹妹,父皇,他,還有寧安,以及姑母,焉能有命在!
更彆提替母後報仇了。
“啟稟聖上,臣都可以,就看七皇子如何選擇了,能與西晉七皇子交流,實乃臣之幸,請聖上放心,臣定會全力以赴!”沈鶴亭立刻起身拱手說道。
君臣兩人一唱一和,瞬間就將司馬容淵逼到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
他若是露出絲毫怯意,辱沒的可就是西晉的威嚴。
可即便沈鶴亭說的是交流,他敢嗎?
迎上眾人的視線,司馬容淵麵色微僵,他眸光一轉就要開口。
晏行卻輕飄飄堵住他的嘴,“七皇子若是不願與鎮國公交流的話,也可以選擇跟本官好好交流一番,畢竟本官年老體弱,實在威脅不到七皇子什麼,若是與本官比試的話,七皇子可以說十拿九穩,這實在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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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容淵,“……”
他看著年老體弱的晏行,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極力想把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的衝動,死死壓下去。
嗬嗬!
他年老體弱?
誰家年老體弱的人,明年開春就要迎娶魏國的大長公主?
誰家一口一口年老體弱的家夥,能把姬允揍得滿地找牙?
若不是前陣子探子傳回來的消息,他可就真要上晏行的當了。
“咳咳……”司馬容淵忍不住輕咳了幾聲,他這倒不是裝的,而是被氣的。
這還不算完,沒想到薛定昀也站出來湊熱鬨,“七皇子也可以選老臣,畢竟老臣可是黃土都埋到脖頸上的人了,比起晏大人來,簡直都老掉牙了。”
“咳咳咳……”他話音一落,司馬容淵當即咳嗽的更厲害了,他記得一清二楚探子來報,沈鶴亭的身手怕是還不及他與晏行。
這會一個個全都跑到他麵前,裝什麼老弱病殘?
他才不上這個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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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趁著撫摸胸口的時候,抬手以寬大的衣袖做擋,狠狠給了自己的胸口一拳,很快一股腥甜湧了上來,他咳著咳著嘴角便溢出血跡來。
“呀!殿下你本就傷勢未愈,如今可是舊傷複發了?”西晉使臣一個個也是聰明絕頂,這不三言兩語見就替司馬容淵找好台階。
“皇兄你沒事吧?”司馬嫣然也是一臉擔憂。
司馬容淵剛想順著這個台階下來。
“咳咳咳……”隻聽沈鶴亭也劇烈咳嗽起來,然後他身子一僵,噗的一聲,嘴裡湧出一股鮮血。
司馬容淵隻是嘴角溢出一縷血跡罷了。
他這樣明顯看著,要比司馬容淵嚴重多了。
“啊!女婿你沒事吧?看我這記性不好,都忘了你中了照影,這可是毒經上排行第三的毒藥,至今無人能解,比起西晉七皇子來,可要嚴重的多了,畢竟他隻是些許外傷,且已經養了這麼多日,應該已無大礙。”晏行著急忙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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