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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老實交代了,我自會拿走這些小可愛。”傅詔冷笑一聲,齊薑這個人狡猾的很,他們可不吃她這一套。
蘇蒹葭與蘇衍自然更不會上她的當。
“隻要我說了,你們就會拿著這些惡心的東西嗎?”齊薑咬了咬牙,就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的臉又被蛇咬了一口。
她真的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與其讓這些蛇來折磨她,她寧願去死,痛痛快快的去死。
蘇蒹葭點頭,“這是自然!”
齊薑閉著眼,她尖著嗓子喊道:“好,我告訴你,沈鶴亭已經死了。”
她此話一出。
蘇衍與傅詔先是心頭一驚,繼而兩個人第一時間朝蘇蒹葭看去。
齊薑的話,蘇蒹葭自然也聽到了。
可她並沒有像蘇衍與傅詔擔心的那樣,傷心落淚,亦或者難受到崩潰。
相反,她平靜的很。
最讓蘇衍與傅詔費解的是什麼?
她一點也不傷心就算了,甚至勾唇笑起來,“齊薑,本郡主要謝謝你。”
傅詔聽的一愣。
郡主謝齊薑乾什麼?
謝齊薑告訴她鎮國公的死訊嗎?
要麼怎麼說還是新腦子好使,蘇衍瞬間反應過來,倘若姐夫真不在了,齊薑一定會想方設法隱瞞他的死訊。
可她卻一口咬定姐夫已經不在了。
這說明什麼?
姐夫定然還活著。
齊薑才會想用這樣的方式,來隱瞞這件事。
果然,蘇蒹葭接著又道:“謝謝你告訴本郡主,沈鶴亭還活著的消息。”
這下她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
幸好沈鶴亭還活著。
聽著她的話,齊薑不由得愣了一下。
可惡,這個賤人竟然知道了。
她果然不信她。
早知道她就該告訴她,沈鶴亭還活著。
這樣她定會以為,沈鶴亭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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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失算了
“本公主說的是,沈鶴亭已經死了,他殺了攝政王,自然得給攝政王償命,你以為他還能活命嗎?現在你們能把這些惡心的東西給拿走了吧!”齊薑顫著音大聲喊道。
殊不知她喊的聲音越大,越是證明她心虛的厲害。
就連傅詔也看穿她這套把戲,他咧嘴一笑,“慌什麼,郡主還有話沒問完呢!”
現在他們隻知道鎮國公還活著。
可他人在哪裡?
又是誰策劃了這一切?
不過話又說回來,齊珩那個王八犢子還真是陰魂不散。
他人都已經死了,竟還能整出這麼多事來。
蘇蒹葭沒有問沈鶴亭現在身在何處,既然是北越動的手,他人如今自然在北越,她要知道的是,“齊珩已死,究竟是誰策劃了這一切?”
斬草自然要除根。
當初齊珩死後。
父親與母親極有默契,都曾派人前去北越清剿齊珩留下來的勢力。
就連舅舅也派了人。
隻是還不等他們趕到,齊珩留下的那些人,就被北越的臣子絞殺的一乾二淨。
齊珩把持朝政多年。
在北越他就是天,多少臣子被他迫害的家破人亡,這些年他們一直忍氣吞聲,他們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現在看來事情絕非這麼簡單。
“你說還能有誰,自然是本公主,你們殺了皇叔,本公主自然要替皇叔報仇。”齊薑眼都不眨一下。
“你,還不夠格!”蘇蒹葭上下掃視了她一眼,莫看沈鶴亭的兵符在齊薑手裡,可她絕不是真正策劃這一切的人。
否則她絕不會以身涉險,親自來西晉跑這一趟。
莫說她不信,就連傅詔也不信,“嘖嘖,看來這些小可愛還不夠,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喜歡這些小可愛,彆慌,我這裡還有,保管讓你滿意。”
他說著從袖兜裡掏出一個布袋。
布袋看著不大,卻也不小,看著鼓鼓囊囊的。
“郡主莫怪,我一不小心就多抓了些。”他扭頭衝著蘇蒹葭嘿嘿一笑,然後打開布袋。
蘇衍嘴角一抽,分明是他自己想玩,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
蘇蒹葭抬眸給了傅詔一個眼神,傅詔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讓他彆把人給玩死嗎?他懂,他都懂。
蘇蒹葭再次看了一眼齊薑腰間的那塊玉佩。
布袋打開的那瞬間,幾個花花綠綠的小腦袋就冒了出來。
齊薑一看,整個人都麻了,他們竟然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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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想破口大罵,讓他們做個人。
緊接著傅詔舉起布袋,將裡頭的蛇衝著她兜頭倒下。
“啊……”上一次那些蛇是順著她的腿往上爬,這一次十數條蛇順著她的頭往下爬,眨眼的功夫已經有蛇順著她的脖子,爬進她的領口,然後一路向下。
這一招比方才還要狠毒。
“啊啊啊……”那些蛇可不見簡單路過,它們還咬人的,齊薑的臉都扭曲了,她叫的比剛才還要淒慘。
“齊薑你是個聰明人,那就應該知道,你說也好,不說也罷,遲早我們都會把那個人揪出來,所以你堅持的意義又在哪裡?無非讓自己多吃一些苦頭罷了。”蘇衍開口。
誰知道齊薑一口咬定,她就是那個幕後之人。
蘇蒹葭視線下移,她神色淡淡看著齊薑腰間的玉佩,對著傅詔說道:“把她腰間的那塊玉佩取下來。”
她一早就發現這塊玉佩有問題。
明明這些全都是毒蛇。
可齊薑卻隻受了一些皮外傷。
她之所叫的這麼淒慘,不過是因為她怕蛇罷了。
經蘇蒹葭這麼一提醒,傅詔與蘇衍才發現齊薑腰間這塊玉佩,似乎有些不尋常。
傅詔一把扯下齊薑腰間的玉佩。
“你們快把玉佩還給我……”他都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齊薑便紅著眼歇斯底裡衝著他吼道,人看著比方才瘋狂多了。
“你想要這塊玉佩啊?”傅詔十分好心拿著玉佩在她麵前晃了晃,齊薑瘋狂點頭。
然後在齊薑吃人的目光中,他一把將玉佩拿走,隻留給她一句,“你做夢去吧!”
“啊啊啊……”幾乎他才把玉佩拿走,齊薑便慘叫連連,她叫的比方才淒厲數倍不說,就連她的臉色也變了。
方才她的臉白的跟鬼一樣。
可這會她的臉青紫交加,還隱隱透著一股黑氣。
這是毒發的征兆。
傅詔旋即明白過來,“郡主,這塊玉佩竟然有解毒的功效!”
他有些不可置信。
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蘇蒹葭點頭。
蘇衍拿過傅詔手裡的玉佩看了一眼,他並未看出什麼奇異之處來。
他準備把玉佩給蘇蒹葭,蘇蒹葭卻讓他自己拿著。
這東西她用不著,給阿衍正好。
“啊啊啊……”齊薑喊的嗓子都破了音兒,她哆哆嗦嗦許久才吐出一句來,“策劃這一切的人是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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