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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檀現在最痛恨的是什麼?
就是她腹中的這個孽種。
可蘇蒹葭偏要叫人保住她腹中的孩子。
她一聲令下。
所有禦醫全都來了,有人給季檀診脈,有人準備給她施針。
季檀怨毒的看著蘇蒹葭,誰說她想保住腹中這個孩子了?
她想生的是表哥的孩子。
而非這個來曆不明的野種。
“蘇蒹葭,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突然季檀獰笑一聲,她一把推開圍著她的那些禦醫,然後縱身一躍從高高的台階上跳了下去。
她的孩子,生或不生,隻能由她來做主。
蘇蒹葭早就料到季檀會這麼做。
這個孩子對季檀而言,隻是一個她抹不掉的恥辱,更是她被人愚弄的證明。
她又怎會生下這個孩子。
傅詔都被季檀此舉給震住了。
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
不僅彆人狠,對自己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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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檀從高高的台階上摔了下去,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身下溢出一灘血跡。
“哈哈哈……”感覺有什麼東西離開她的身體,季檀瘋狂大笑起來。
真好,她終於成功弄掉這個孽種……
蘇蒹葭一抬手叫人把季檀與季儒關進天牢。
現在他們還不能死。
幕後之人想借季儒與季檀的手,趁機挑起兩國之間的戰事,她同樣能用季儒與季檀對付他們。
既然連季儒都隻是一個棋子。
幕後之人的圖謀可就大了。
眼下她最擔心的就是魏國。
沈鶴亭下落不明。
她與父親又在西晉,她最怕的就是策劃這一切的人會趁機對魏國出手,亦或者對母親他們出手。
如今母親有孕在身。
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母親。
而西晉這裡,她已經暫時穩住局麵。
當晚晏行便帶著人悄無聲息離開西晉。
他隻帶走了晏九與晏家的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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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讓彆人偷了家。
季檀拚著一屍兩命,打掉了腹中的孩子,她這麼做的代價是什麼?
這輩子再也無法做母親。
因著失血過多,一直到後半夜季檀才清醒過來。
她一睜開眼就對上蘇蒹葭。
蘇蒹葭表情淡淡的,“恭喜季姑娘如願以償,成功打掉腹中的孩子,且以後你再不會有這個煩惱。”
季檀猛的一怔。
顯然她不明白蘇蒹葭話裡的意思。
蘇蒹葭很樂意替她解惑,“你傷了身子,以後再無法有孕。”
“都怪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還不去死……”正咆哮著季檀突然大笑出聲,“我是沒有什麼好下場,可你呢?沈鶴亭音訊全無,他八成已經死了,你年紀輕輕便成了一個寡婦,你又能比我好到哪裡去?”
蘇衍與傅詔護在蘇蒹葭左右。
季儒就在隔壁的牢房中,隻是他跟死了一樣,生無可戀躺在地上。
蘇蒹葭一臉平靜,“季檀,這你可就錯了,背後之人若想讓他死,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連你們都算計進去,你們自以為穩操勝券,殊不知隻是彆人手中的一顆棋子。”
“若沒有背後之人,說不定你們已經如願以償,難道你們就不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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