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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檀知道季儒想知道什麼,“父親,女兒已經確定過,住在驛館中的那個便是真正的蘇蒹葭。”
一聽她這話,季儒眼中頓時殺機四伏。
“那就好,那就好,隻剩一天就是你的封後大典,父親絕不能讓她破壞了你的封後大典,你隻要安心等著好,剩下的事父親自會替你擺平。”隻要確定待在驛館中的是正主就好。
“父親,你的那些人是殺不了蘇蒹葭的。”季檀沒有反駁季儒的話,隻是平靜的告訴他一個事實。
季儒,“你怎麼知道?”
“女兒試過了,蘇蒹葭對我用了毒,我同樣給她下了毒,結果是。”季檀說到這裡一頓。
季儒立刻追問道:“結果怎麼樣,檀兒你沒事吧?”
他一臉關切看向季檀的腹部,“要知道你腹中的孩子,決不能出事。”
季檀淡淡一笑,“結果是,她沒有毒到我,我也沒有毒到她,鬼醫傳人果然不名不虛傳,她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父親你信不信不管你派多少人,都是有去無回,到時候還可能被她倒打一耙,就是南越的那些廢物,也殺不了她。”
季儒皺眉,“那我們該怎麼辦?不殺蘇蒹葭,她必會阻止你表哥的登基大典,你表哥若是做不成聖上,你還怎麼做皇後,你腹中的孩子還怎麼做太子?”
他圖謀的可不隻是一個皇後之位。
怪隻怪沈鶴亭不肯聽他們的話,而他想要一個乖乖聽話的聖上。
司馬鄴無所不用其極打壓他,這麼多年他受儘折辱,季家被所有人輕視,他要讓季家成為西晉第一氏族,甚至淩駕於皇權至上。
“父親彆著急,女兒已經想到辦法,旁人殺不了蘇蒹葭,那就讓她自殺好了。”季檀說的輕描淡寫。
季儒眼神一亮,“檀兒,是什麼辦法?”
季檀緩緩撫上自己的小腹,“父親,蘇蒹葭已經知道我有孕的消息,還是她親自診出來的,你不是說過,他們夫妻一體,表哥對她用情至深,她亦對表哥一片真心,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旁人根本插不進去嗎?”
“可如今我卻有了表哥的孩子,你說她會不會傷心,會不會絕望?”
季儒還想在問什麼。
“父親,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明日我比取蘇蒹葭性命,我唯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不能乾涉我。”季檀自認為她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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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掌控了這麼多年。
也是時候該她做主了。
“檀兒……”讓季儒什麼都不做,這他怎麼受得了,他還想說些什麼,季檀不悅地皺起眉頭,“要不這件事還是交給父親去做吧!”
撂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
季儒這才鬆口,“好好好,都聽你的,這總行了吧!”
季檀頭都沒有回,她嘴角上揚,臉上閃過一抹得逞的笑。
季儒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漸漸變得冰冷起來,無論是誰,他隻喜歡聽話的人。
就拿他的親妹妹嫻兒來說。
他知道嫻兒心氣高,再加上她被司馬鄴囚禁了這麼多年,整個人早就扭曲的不成樣子。
他也知道,他那個好外甥,心裡隻有蘇蒹葭,他想的根本不是江山社稷,他隻想與蘇蒹葭雙宿雙飛。
他既做不了嫻兒的主,也管不住他那個好外甥。
所以他什麼都沒有做。
甚至他眼睜睜看著嫻兒瘋狂作死。
最後,她果然把自己給作死了。
沒了她,就隻有他才能掌控沈鶴亭……
驛館。
蘇蒹葭與蘇衍都在晏行房中。
忘了說,傅詔也在。
今晚蘇蒹葭計劃失敗,眾人臉上都帶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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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有想到季檀也是個用毒高手,她該不是與鬼醫也有什麼淵源吧!阿姐你可能確定自己沒有中季檀的毒?”蘇衍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晏行也十分擔心她,幾個人看著她的眼中滿是擔憂。
這個蘇蒹葭自然能確定,她點頭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季檀雖然也很擅長毒,但我能感覺出來,她與我不是一個路子的,毒經上的那些毒已經夠古怪,但季檀用的毒比毒經上的還要古怪,給人一種很邪門的感覺。”
聽著她的話,傅詔小聲嘀咕了一句,“不是吧!鬼醫那個老頭,已經夠瘋了,還有比他更癲的?”
有什麼東西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逝。
由於太快,他並沒有捕捉到。
“綰綰,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晏行蹙眉,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不急。”蘇蒹葭淡定的很,她看得出來季檀是個很自負的人,否則季檀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把有孕的消息透露給她。
“這個時候該著急的是季儒與季檀,季檀試探過我就該知道,一般的算計對我根本沒有用,我們隻要等著他們出招就是了。”隻要他們出手,她的機會就來了。
她唯一擔心的是什麼?
“怕隻怕季儒不會輕易對我們出手。”他們躲在暗處的時候,季儒自然敢毫無顧忌出手,可他們如今已經站在明麵上。
魏國的使臣,若是平白無故死在西晉,西晉也脫不了乾係。
“不會的,你大可放心,季儒與季檀已經走到今日這一步,你與我們非死不可,否則他們必會寢食難安,所以他們一定會對我們出手的。”晏行說的十分篤定,他見過太多野心勃勃的人,野心這種東西可是會無限膨脹的。
尤其是沾染了權力之後。
一開始隻是想要。
等真正擁有了之後,隻會想要的更多。
果然,翌日一大早,蘇蒹葭就收到季檀叫人送來的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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