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雷電轟然落下。
那些死士沒有一個能經得起一道雷電的轟擊。
說白了,就是炮灰,來這裡就是受死的。
反觀郭棟和落霞,坐在那裡,跟沒事人一樣。
原本還想承受雷劫的落霞,此時突然睜開了雙眼。
“師傅!”
看著師傅坐在自己的身旁,落霞眼中竟然生出了一絲霧氣。
“好好感悟,機不可失,不用擔心雷劫,今天這劫,你必然可以渡過。”
落霞狠狠地點頭,閉上雙眼,開始感悟了起來。
郭棟就這麼看著,默默地等著。
他們距離城池並不算太遠,這邊的情況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但凡有一點知道情況的,也明白這次渡劫意味著什麼。
競技場不想出錢,所以才上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第一批,二十多名死士全衝了過去,可是這咱情況,還沒有結束。
雷劫還在,說明競技場一方還沒能得手。
緊接著就是第二批。
論死士的數量,沒有人能夠比得上競技場。
他們做的就是這麼一行生意,如果沒有這麼多的死士,他們根本就撐不起這麼大的生意。
這一次,來的死士更多,足足有五十多人。
清一色的黑色袍子,全部不要命地朝著雷劫之處撲了過去。
場麵極為壯觀。
最主要的就是那漫天的雷劫,讓城中的人的不敢靠近不說,這些人一個個都躲在家裡,頭都不敢冒出來。
“怎麼會這樣?這種程度的雷劫,就算是合道期,都必死無疑。”
現在雷劫不但沒有結束,反而還越來越強烈了。
這說明,他投入了這麼多的死士,連一點水花都沒有砸出來。
“這明氏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高手了,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林管事站在城牆之上,看著遠處的渡劫之地,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應該跟他沒有關係,我們找不到任何與他有關的資料。
這個人就好像突然出現的一樣,一出現,就收了那個女孩為徒。
然後便跟隨徐二娘和明氏的大小姐一起,來到了我們這裡。”
“所以,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計劃,他們就是要除掉我們競技場。”
“有沒有跟總部聯係?”
“還沒有,沒有得到您的同意,我們暫時還不敢這麼做。”
“胡鬨,這麼大的事情,如不跟總部聯係,你覺得憑我們可以應付得了?”
雷劫還在繼續,郭棟坐在落霞的身旁,就這麼任由這些死士前來送死,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
直到天空中雷劫越來越嚴重,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個想法。
不知道會不會有效。
所以,他想到之後,立刻拔身而去。
轟!
一道雷電就這麼轟擊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我去,劈錯了,又被這小子占了便宜。”
這一次,郭棟聽得清清楚楚。
這是人類說話的聲音。
就在他的頭頂之上。
好家夥!
郭棟就好像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一般,抬頭看著天空:“沒劈錯,再來兩道唄!”
聲音沒了,郭棟摸著鼻子,一臉的鬱悶。
他似乎有點明白,自己一直沒有雷劫劈下的道理了。
就是因為自己不懼雷劫,每次都從雷劫上獲得好處,從而利用雷劫進行突破。
這麼一來,這釋放雷劫也是一個人,或者是一名掌管秩序的生物。
這種情況下,對方玩性大起,發現被郭棟頻頻利用,所以死活不再降下雷劫。
這樣一來,剛才對方所說的話,就可以理解了。
“喂,這麼小氣的嗎?一道雷劫又不會要了你的命。”
郭棟聲音不大,可是他相信,對方一定可以聽得見。
然而,回應他的隻是一聲輕哼而已。
郭棟沒了脾氣。
他也不敢跟對方太計較,鬼知道對方的實力會不會太強,真的來一種大手段,滅了他咋辦?
就在這時,劫雲開始散去。
不但不降下雷劫,甚至連那些再來的死士都不顧了。
這些死士來到了落霞的身旁不遠處,抬頭看著那突然散去的雷劫,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直接衝過來,並沒有讓他們出手殺落霞。
所以,他們衝過來之後,一個個都站在這裡,沒了目標。
這就是死士的弊端。
他們隻會執行命令,並不會主動去做一些事情。
突然中,金光從空中撒下。直射落霞的身上。
遠處,那林管事知道,大勢已去,想要再借用雷劫的力量去斬殺落霞已經不太可能。
氣得他直咬牙,不得不發布命令,讓這些死士儘數退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遠處一直躲開的明仙兒和徐二娘,終於沒能忍住,跑了過來。
她們剛剛出現,二話不說,便對這些還存活的死士下起了殺手。
以她們二人的手段,想要斬殺這些死士,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不費任何的力氣。
殺完之後,徐二娘衝著城池突然喊了起來:“林管事,公然出手斬殺我明氏的人,你這是想跟我明氏為敵是吧?
如果你們總部不給一個說法,你們競技場,將會受到我們明氏的攻擊,永遠彆想在我們的地盤做生意。”
林管事臉色鐵青。
要真是殺了人還好,現在人沒殺掉,他是一點理都沒有。
一句話不說,扭頭就走。
現在,不管總部的人會不會來,在得知了這邊的事情之後,他都難逃這個責任。
也就是說,他這個管事的位置,已經到頭了。
看著金光不斷地進入落霞的身體,郭棟就這麼抬頭看著。
從這金光的降下來看,這人應該跟剛才釋放雷電的不是同一人。
要不然,為什麼對方還會給這麼大的好處。
也有可能,有明確定的規定,所以他不得不這樣做而已。
想通了這些,郭棟嘿嘿笑了起來。
他沒有接受這些好處,所以他一直停留在金丹期。
但是境界不重要,重要的是實力。
以他現在的實力,渡不渡劫,除了心裡有一點失望之外,也沒什麼特彆的地方。
這種情況,直到金光緩緩消失。
郭棟看著緩緩睜開雙眼的落霞,笑道:“既然突破了,我們就去拿自己應得了。
這種情況,在我們藍星,叫做秋後算賬,我要讓競技場知道,得罪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