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友功的到來,總算是讓這個山頭熱鬨了起來。
每天都有好酒喝,下酒菜更是少不了。
而且這老頭竟然還會做飯,而且特彆喜歡做飯。
就連郭棟都沒有想到。
自從這家夥來了之後,他再也沒有出過手。
不是不想,而是對方根本不讓。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鄭友功的廚藝還真不是吹出來的,那刀功,那火候的掌握,絲毫不比郭棟差多少。
尤其是這老家夥知道了家裡各種廚具的用法之後。
“太方便了,現在的人生活就是好,想我當年,那都是燒柴。
做個飯還要兼顧這個兼顧那個,哪有現在這麼方便,連油煙都沒有。”
郭棟隻是笑著,認真地看著。
一旁的道十八倒是好笑不已。
“鄭前輩……”
“彆,前輩聽著彆扭,以我現在的修為來看,我還年輕著呢,叫我老鄭,不用管你師叔,聽著親切。”
道十八:“……”
“老……老鄭!”
“對,就是這樣,以後咱們三個在這裡說不定要好長一段時間,總是前輩前輩的,聽著生分。”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菜刀,朝著道十八說道:“你剛才想說啥來著?”
道十八想說啥?
被對方這麼一打岔,他都給忘了。
“沒,您繼續!”
這話一出,鄭友功哈哈笑了起來:“你看,又生分了不是?”
看著道十八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郭棟強忍著笑意,伸手在對方的肩膀上拍了拍,朝著外麵走去。
連飯都不用他做了,他就更閒了。
他沒有想到,不但找來了一個超級打手,還多了一個廚師。
不錯!
朝著院門口一坐,很快,一盤盤飯菜被道十八端了上來。
一會時間不見,這一老一少便熟絡了起來。
“老鄭,不用做這麼多,下酒菜而已。”
說著,這家夥開始拿出了手機,叫起了外賣。
“你這是乾啥呢?”
從廚房走出來的老鄭,看著道十八拿著手機在那劃拉著,好奇地湊了過來。
“買酒啊!”
買酒?
老鄭非常的好奇,問道:“買酒的話,在這上麵就可以?”
道十八嘿嘿一笑:“在這上麵下單,等會就有人送到,很方便的。”
說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了老鄭,你喝什麼,啤的、紅的還是白的?”
“這酒,紅的我倒是知道,啤的是什麼顏色?”
道十八哈哈大笑:“行,今天我就讓你嘗嘗鮮,咱們就每樣來兩箱。”
“那行,就每樣來點。”
郭棟看向鄭友功,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方寸山近百年時間,紅酒聽過,但是啤酒連聽都沒聽說過。
這樣的老人,他也不知道是該羨慕,還是該心生憐憫。
“這玩意我也有,回來的時候那小丫頭給我的,原來還有這麼個用處啊。”
說著,他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
看著對方這個比自己要高級還要漂亮的手機,道十八眼紅了。
“那莫雲煙送你的?”
老鄭點頭:“我也不知道她叫啥,反正挺熱心的。”
說著,開始讓道十八幫其打開,教自己怎麼使用。
半個小時之後,一人開著三輪車,輕車熟路地順著那斜坡,所幾箱酒水給拉了過來。
“喲,郭老板,你們這裡來客人了?”
郭棟都跟這送酒人的熟悉了。
聽到這裡,哈哈大笑:“算是客人吧,不過以後要在這裡長住。
他的酒量可不小,以後少不了你天天往這邊送。”
“那感情好,以後你們不用這麼麻煩,從手機上下單,有時候咱們的人反應不過來。
下次直接打我電話,這麼近的距離,十分鐘左右就能送到。
哪裡還用您等這麼長時間?”
說著,還給郭棟遞了張名片。
郭棟笑了起來:“行,以後直接打電話。”
看著那一箱箱的酒,老鄭兩眼放光。
看看包裝,再看看自己平時喝的,差距有點大。
“這些應該不便宜吧?”
道十八把手機朝著桌子上一放,笑著說道:“也不是很貴,在這裡彆提錢,大名鼎鼎的郭老板,窮得隻剩下錢了。
你一天到晚不停的喝,喝最貴的酒,都喝不窮他。”
聽到道十八這麼一說,鄭友功的心裡好受多了。
隨手拿起一瓶啤酒,看了一眼上麵的字。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啤酒?”
道十八嘿嘿一笑:“要不要嘗嘗?啤酒配燒烤,那可是絕配。”
這麼一說,鄭友功來了興趣,就這麼用手指頭輕輕一蹦,酒蓋打開。
這動作,讓那正準備離開的送酒人員愣了好大一會。
不過,一想到之前空中一老頭禦劍飛行,心裡才算是緩和了下來。
高手啊。
郭老板家裡,就算是來一個客人,都是可以禦劍飛行的家夥。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送酒人員,搖頭感慨不已。
呸!
他這邊才剛剛開車離開,鄭友功把剛剛喝進去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
“這……做的啥生意啊,餿的酒也敢拿出來賣,你們……也太慣著他們了吧?”
道十八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是啤酒,就是這個味,你是沒喝習慣,等以後習慣了就行了。”
鄭友功一個勁地搖頭,沒好氣地說道:“習慣啥啊,還是我的白酒好喝,說完,直接拿出了那所謂的白酒。”
“喂,你不嘗嘗紅的?”
鄭友功一個勁地搖頭:“還是算了,這玩意我年輕的時候喝過,外國的東西,也是一股子怪味。”
二人好笑不已。
三個人,三箱酒,為了迎合鄭友功,其它兩人也都換上了白酒。
小酒一喝,微風一吹,那感覺,愜意!
“老弟,這外星的修士,真有你說的那麼神?”
酒過三巡,鄭友功總算是扯起了這個話題。
郭棟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直接打開了視頻給對方看。
“這就是我當時與對方交手的視頻,你可以看一下。
聽這家夥的口氣,這飛船上還有更厲害的高手。
有可能超過了元嬰期。
如果真的打起來,我一不定是對手。
所以,咱們隻能防守,沒辦法進攻。”
鄭友功開始鄭重了起來。
看著手中的這個視頻,眉頭是越皺越深,提出了一個讓郭棟和道十八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這些人一直飄在空中的嗎?他們的能源哪裡來?這麼長時間,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