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麼了?”
琪琪還是很敏感的,感受到了老媽表情的不對,立刻上前,摟住了對方的手臂。
“沒,沒什麼!”
孟曉涵搖搖頭,心裡卻是震動不已。
同時,一邊走著,一邊跟剛到家的郭棟通起了話。
“老公,我剛才突然產生了一種幻覺。
就在剛才,我來到風雲擂台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周圍這些人目光中的善與惡。”
嗯?
郭棟愣了一下,他剛剛到家,正躺在浴缸裡打著盹呢。
昨天忙到太晚,以至於,他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
“什麼善與惡?”
孟曉涵:“這些人看我的時候,如果是帶有惡意的眼神,我能感覺到。
甚至我還能感受到,有人想我殺我。”
郭棟突然眯起了眼睛:“誰,能不能具體感應的到?”
孟曉涵:“人太多,具體不清楚!”
郭棟輕輕點頭:“應該跟你現在穿的衣服有關,不用管,我問過小靈了。
它說這是流螢仙裙的隱藏屬性,你需要去習慣。”
“可是……”孟曉涵有點著急:“這種會不會影響我的判斷?”
試想,如果跟彆人一起聊天的時候,對方突然對來有點反感,但是人卻是在忍受著。
你該怎麼辦?
有時候,一件小事情,本來就沒什麼,但是對方突然冒出了這麼一種想法,你需要去記恨人家嗎?
這樣的話,隻有少數情況還行。
如果時間久了,就會影響她的判斷。
郭棟苦笑道:“這件衣服,以前的主人,是一名煉丹師。
根據小靈所說,煉丹師是沒有自保能力的。
所以這種東西可以讓他們多了一種自保的手段,在與人溝通的時候,可以讓他們少動一點腦子。”
郭棟說完,突然笑了起來。
這種說法,有點有離譜。
但是這衣服有這種隱藏屬性,倒是讓郭棟對這衣服的原主人有點好奇。
這是該有多麼的小心眼,才會搞出這麼一出事情?
“行了,不用瞎擔心,等你熟悉了之後,可以關閉的。”
孟曉涵現在還能說什麼?
她隻能強行忍受著。
一天下來,心不在焉的,仿佛周圍每個人都對她抱有惡意一般,讓他無法安心工作。
昨天穿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啊。
難道是因為,郭棟的修為比她強太多,所以在郭棟身上感受不到?
還是,這種隱藏屬性,隻有在一定的環境下才能觸發?
不管怎麼說,現在她也隻能忍受。
要不然,就要割棄這件仙裙。
這樣的話,太不劃算了。
衣服不但漂亮,而且還有這麼大的功效,讓她舍棄,她還真舍不得。
…………
郭棟躺在浴缸裡,旁邊小靈不斷地飛來飛去,跟他說著流螢仙衣的特性。
“哥哥,這是一個好的屬性啊。
這樣的話,再也不擔心誰對自己有壞心眼了。
嗯,不管對方裝的像不像,都可以很快地識彆出來對方的意圖。”
小靈嘻嘻笑著,翅膀的震動,連帶著水麵泛起陣陣波紋。
然而,她的話說完,郭棟根本沒有回應。
躺在浴缸裡,眼睛微閉,仿佛睡著了一般。
“哥哥,說話嘛,一點都不好玩。
人家以前跟著那個女人,天天陪我說話呢。
還有姐姐,每次都跟我聊好久的。”
小靈急的不行,直接飛到了郭棟的胸前,手掌不斷地在他的身上拍打著。
奈何,她不管怎麼拍打,都是一個樣。
郭棟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沒辦法,小家夥可能飛得累了,就這麼趴在了他的胸前,呼呼大睡了起來。
一邊睡還一邊吐著泡泡,那可愛的樣子,讓郭棟輕笑不已。
他不是累了,隻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
故意不去理會對方,沒想到……
手掌拖著小靈,郭棟總算是從浴缸中站了起來。
然後帶著對方回到了房間。
“房東!”
“師公,師公在家不?”
這邊才剛剛躺下,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郭棟沒有理會,就這麼躺在床上,小眯了起來。
門外,兩個女人沒有聽見任何的動靜,一個個都失望不已。
“我都說了,房東這個時候還沒回來呢。
他肯定是打著在這裡居住的愰子,每天晚上去混元界的。”
向芸芸歎了口氣,就這麼在院門口坐了下來。
“我也不想這個時候打擾他啊,昨天我師傅給我的東西我看了。
好多東西都理解不了,一天不解決,我心裡難受啊。”
說到這裡,向芸芸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盈盈,你跟那老頭學了啥?”
夏盈盈搖搖頭:“我又不感興趣,就是為了應付罷了。
也就學了一天,他給我的那些東西我都看不懂的。
有點鬼神化,迷信,騙人的。”
“不是吧,那老頭雖然看著不正常,可也不像是個騙子啊。”
向芸芸覺得哪裡不正常。
如果是騙子的話,專門花五千塊在這邊租個房子,隻抓住夏盈盈一個人來騙呀?
這種情況,根本說不過去的。
“我不知道呀,反正挺玄學的,根本看不懂。”
說著,夏盈盈也在一旁坐在了下來,雙手托著下巴,從包裡拿出了一本書,開始看了起來。
她們兩個的工作是真的很輕鬆。
每天啥事都不用做,就是處理一下租客的問題罷了。
就連交租都是自動的,每個月的月底登記一下。
發現有人沒有交上去,然後去收一下就可以了。
可以說,要不是因為臉皮厚,郭棟根本不會讓這兩人來村裡工作。
一個坐在那裡看書,一個在門口,照著孟曉涵給的基礎九式練習著。
二人這一練,就是一早上。
直到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郭棟家的院門才緩緩打開。
當他打開院門的時候,一個累到坐在地上,不斷地喘著氣。
另一個則是趴在石桌前,睡起了大覺。
“你們在這裡,有事?”
郭棟明知故問,走到吊床前,緩緩落坐,笑眯眯地看著兩人。
“呀,師公,你總算是回來了,這去的也太久了吧。”
郭棟微微怔神,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我一直在房間睡覺呢。
昨天睡得太晚,所以早上有點困,你們也真是的,來這裡怎麼不敲門?”
剛剛醒來的夏盈盈有點無語。
向芸芸同樣是一臉的古怪。
她們敲了好久的門好不?
“師公,您可真厲害,這樣的話,師傅她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