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地!
自從這裡封閉後,郭棟很少朝這裡來。
上次這裡來人的時候,還是舉村搬遷的那天晚上。
自己的爺爺,郭安來這裡一趟。
看著周圍生起的雜草,郭棟並沒有著急將包裡的枯骨掩埋。
而是一個人在這裡清理起了雜草。
從洞口那棵大樹處,一直清理到瀑布處,足足浪費了他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把枯骨埋下之後,天色已經漸黑。
一天沒有吃飯,如果是普通人,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當他從祖地走出的時候,很多租客已經下班,正在村裡的大路上閒聊呢。
“包租公,這是去哪玩了?”
“房東,這裡可以燒烤不?”
郭棟一一跟這些人打招呼,不遠處,那老頭竟然還在門口站著,有人正在朝著屋子裡搬東西呢。
這一次,郭棟多打量了孫典幾眼,卻仍舊沒有看出什麼。
“房東,視頻拍好了!”
就在郭棟朝著老者看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在自己的身後響了起來。
隻見向芸芸和夏盈盈二女正朝著這邊走來呢。
兩個女孩,邊跑邊笑,全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引得周圍一些男租客頻頻注目。
二女在追上郭棟之後,向芸芸手裡拿著一個小型的u盤,就這麼遞到了郭棟的麵前。
“房東,啥時候有空,交給我師傅唄。”說完,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要不今天晚上過去,這麼久沒跟我師傅親熱了,怪想對方的吧?”
郭棟摸了摸鼻子,苦笑不已。
而周圍坐著男租客,一個個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向芸芸長相甜美,又是村裡的第一個租客,自然有很多人眼熟。
但是從來沒有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過這樣的一麵。
“回去等我消息吧。”
郭棟接過u盤,就這麼隨意地裝入了自己的口袋,說道:“不過,彆抱太大的希望,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向芸芸:“沒關係,我對自己很有信心的。”
郭棟:“……”
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孫典,突然說道:“這位小姑娘中庭飽滿,必須是大福大貴之人,肯定可以心想事成。”
郭棟:“……”
這算是沒話找話嗎?
應該算是吧!
不過,好話誰都喜歡聽,至少向芸芸就是比較喜歡。
“還是這位老爺爺會說話。”
說完,她一把摟住了夏盈盈的肩膀,笑著說道:“我跟盈盈以後負責村裡的工作,如果您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們。”
一個敢說,一個敢應。
孫典站在那裡,笑眯眯地看著兩個女孩,打蛇上棍地說道:“那我現在就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幫我解決?”
啊?
向芸芸突然愣在當場。
她就是隨口說說,對方怎麼還當真了?
“什麼困難?”
“我缺一個徒弟!”
向芸芸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老頭,麵露古怪。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
倒是一旁的郭棟,突然皺起了眉頭,死盯著眼前老頭。
“怎麼?剛才不還說幫我解決困難的嗎?”
孫典笑眯眯地看著向芸芸,有一種得理不饒人的氣勢在裡頭。
“老人家,我有師傅的,雖然我知道我根骨不錯,可也不能另改師門啊。”
孫典:“小姑娘,你不能另改師門,可是你旁邊這位可以啊。”
“我?”夏盈盈突然呆愣當場,手指自己的鼻子,半天沒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她就想不通了,自己一直沒有說過話啊,怎麼會扯到自己的身上呢?
“對,就是你!”孫典嗬嗬笑道:“反正我在村裡也沒事,你在村裡工作,沒事的話,我可以教你一些東西啊。”
“教……教什麼?”夏盈盈傻傻地站在那裡,不明所以。
“風水,術數,想學什麼都行,哪怕你想學武術,老頭子我也可以教你。”
一老一少,站在這裡,旁若無人地說著。
郭棟總算明白這個老頭出現在這裡為什會麼給他一種古怪的感覺了。
這個老頭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風水?
這讓他瞬間就想到了前一段時間,與王慶有關的事情。
沉吟半響,他見這老頭一直在打量著夏盈盈,忍不住說道:“沒事的時候可以多學學,加油,我看好你。”
說完,扭頭就走。
“房東……”
夏盈盈沒明白這話的含義,想要喊郭棟的時候,郭棟已然離開,頭也不回。
…………
郭棟之所以這麼急著離開,是因為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在混元界,守成老道渡劫完成了。
自己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關注過呢。
一天下來,這麼多事,他頭都大了。
當他關注到對方的時候,這一群人已經回到了莊園裡了。
一行幾十人,一個比一個歲數大,燒烤架一字排開,數十壇好酒堆放在那裡。
正忙碌著呢。
不遠處,半空中,守成老道腳踏飛劍,不斷地飛來飛去。
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剛剛拿到玩具的孩子,在向眾人炫耀著。
虛榮心,人皆有之。
自從老道學會了喝酒之後,總算是有了七情六欲,做起事來也像一個普通人了。
隻不過這個普通人,知識麵比彆人廣,本事比彆人強一些罷了。
郭棟一入家門,在家門口掛了一塊牌子,立刻鑽入了混元界之中。
至於村裡的那個老頭,他根本沒有關注的心思。
對方想收徒,看中了夏盈盈的資質,那是夏盈盈的機緣。
即便這個老頭是個跑江湖的,那也是對方的事,他不便去管太多。
一入混元界,郭棟立刻來到了莊園入口。
“喲,挺熱鬨的。”
說著,就這麼從旁邊抱了一壇酒,來到了燒烤攤前。
抬頭朝著空中自由飛翔的守成老道看了過去。
“不是說三個月後嗎,這時間還沒到吧?”
聽到郭棟的話,守成老道難得如此開心。
哈哈大笑,微微控製飛劍,直接就來到了郭棟的跟前。
就這麼懸浮在半空中,笑著說道:“略有感悟,沒能控製好時間,所以這次就沒有來得及請小友,還望海涵!”
郭棟擺擺手:“我是無所謂,隻是這事,您的那些個弟子,都不知道吧?”
守成老道大笑:“不知道,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
“十八呢?”
“他也不知,不過,這麼大動靜,他應該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