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年輕人來村裡鬨事的事情,郭棟真的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隻不過,最近他很少去村口了。
那年輕人不但幫他把治安亭重新建了一下,而且全部搞成了電子化。
收租都省了很大的力氣。
租客想要交租,直接去治安亭,對著機器登記掃碼,就可以了。
期間,郭棟還去看了一眼。
嗯,挺不錯,所以,他就沒有與對方計較的心思了。
村口,治安亭處,幾個女孩趁著星期天,正坐在長椅上,享受這安靜的時光。
“夢夢,你說咱們的包租公真的隻是仙桃公司的大股東這麼簡單?”
“應該不止吧,管這些乾啥,反正咱們住著舒服,不給他製造麻煩就成。”
“我昨天去後山那邊看了,他一個人守著一棟彆墅,在那裡寫字呢。”
“看著是挺厲害的,就是有點可憐。”
向芸芸扭頭,看著自己的閨蜜:“可憐?他有啥好可憐的?有著花不完的錢,每天無所事,連收租都不用自己動手。
這種日子,咱們羨慕都羨慕不來呢。”
“還不可憐啊,跟家人分離,一個人守著村子,聽說他媳婦超漂亮,還有一對龍鳳胎呢。
現在你看看他,每天在村子裡,除了寫字就是看書,還不是想緩解自己的思念之情?”
向芸芸扭頭,順著大路看去。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可是卻感受到了郭棟的那種孤獨。
“你們說,他為什麼沒去混元界?”
“應該是沒等進去,入口就關閉了吧,我聽好多人說過這個問題,他們都是準備進去的時候,入口關閉了。”
“這……不可能吧!”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看肯定是這個原因。”
幾個女孩在這裡聊著,東一句西一句,跟村裡人以前閒的時候,八卦差不多。
而此時的郭棟哪有這些人所說的那麼不堪。
他正寫著字呢,突然發現,莊園那邊有人找自己。
鄭友功!
那個曾與郭棟喝酒的老家夥。
腳踏一隻飛行坐騎,人還沒到莊園入口,就已經跳了下來。
“這位老弟,我想問一下,郭棟郭小友可在?”
村裡人都在這裡忙著。
尤其是老年人,他們看不得打打殺殺的場麵,所以沒有參與那風雲擂台賽。
每天在這裡,幫著自己的親戚們拉運一些建材。
順便打打下手,幫忙建房。
此時,在村口,福伯正跟幾個老家夥,趁著閒暇之餘,打著拳。
聽到這話,一個個都朝著鄭友功看了過去。
這老頭不簡單!
村裡的老人雖然沒有見過鄭友功,但是從對方的氣質以及腳下所踏的飛行坐騎就可以看的出來。
“他是在這裡住,不過他很少來這裡。”
“哦?那他多長時間會回來一次?”
福伯想了想,問道:“您找他是不是有什麼事?”
對此,鄭友功也沒有隱瞞,笑著說道:“有所突破,想找小友幫忙護法而已。”
“突破?築基?”
好家夥,村裡的老家夥們瞬間就來了精神。
因為看這鄭友功的長相,不比他們大多了?
如果這麼輕鬆就築基成功,那他們豈不是也有希望?
要知道,成功築基是可以增加幾百年壽命的。
幾百年時間,再去修行,結成金丹,難道還不夠?
就在所有人都看著鄭友功的時候,鄭友功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笑著說道:“結丹!”
嘶!
一群老頭老太太都不淡定了。
“您等會,我這就給您聯係。”
福伯也顧不上其它了,直接朝著隔壁的訓獸場而去。
他要去找孟夢,給孟曉涵寫一封信。
如今,能夠聯係上郭棟的,也隻有孟曉涵了。
就在他前腳剛走,郭棟便從後院走了出來。
人還沒到,聲音先至。
“老鄭!”
一群人順著聲音,朝著郭棟看去。
這是自村裡人搬入這裡,入口封閉之後,郭棟第一次進入混元界。
看著郭棟的身影,所有人都麵露古怪。
從後院出來的。
這麼說,郭棟直接進入混元界,原因就在後院嘍?
“果凍,你真的可以進來啊!”
“咱們村現在怎麼樣了,聽說你把房子租出去了,我還以為是曉涵故意跟咱們開玩笑,想穩住咱們這些人呢。”
郭棟一一跟這些人打招呼。
一入這裡,他的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再也沒有了在村裡的那種無聊,那種煩悶。
“各位叔叔伯伯,你們的問題,先等等,還有客人呢。”
鄭友功看到郭棟的時候,挺開心的。
臉上帶著笑,尤其是郭棟跟村裡人有說有笑,仿佛一家人一般。
“小友,還請相幫!”
郭棟哈哈大笑:“沒把握?”
鄭友功搖頭苦笑:“倒不是沒把握,隻不過多一層保險,總是好的,人嘛,誰不怕死?”
郭棟點頭:“行,還是老地方!”
“老地方!”
說完,二人就這麼朝著對麵的大山而去。
望山跑死馬。
這座山看著不遠,真正過去的話,至少也有幾十裡。
“果凍,咱們能不能去觀看一下?”
孟天強在後麵喊了一句。
原本準備離開的二人,聽到這裡,突然回頭。
郭棟看了一眼眾人,然後又朝著鄭友功看了過去。
鄭友功聽到這裡,苦笑一聲:“自然是求之不得,修行路上,全靠摸索,一起看看也行。”
有史以來第一次。
一個人渡劫,幾十人觀看。
有這樣的好事,都想去湊個熱鬨。
隻可惜,村裡的年輕人,現在都在蓬萊城,根本沒有這個福分。
每個人都有坐騎,幾十裡開外的地方,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很快的。
當他們來到山體旁的時候,看著方圓近千米距離都是黑糊糊的一片,一個個都激動了起來。
“果凍,這裡就是你們經常的渡劫之地?”
郭棟摸了摸鼻子,輕輕點頭:“大夥先離遠點,這雷劫可不長眼。
如果被劈到了,不死也脫成皮。”
老家夥們聽到這裡,一個個退得遠遠的,根本不敢靠近。
嗯,越遠越好,最好遠離那個黑圈。
郭棟看到這種情況,笑著說道:“咱們看著就行,不要管其它,是死是活,全看他的造化。
遇到情況,最好少開口,以免對方分心。”
就這樣,鄭友功的金丹之劫總算開始了。
所有人都朝著遠處的鄭友功看去,按照郭棟所說,一句話都不敢說。
甚至連呼吸都輕了許多,以免影響到了鄭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