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棟的強勢,讓這些人怕了。
中國功夫!
雖然從頭到尾隻出了一腳,卻也從這一腳中看出來,這是一個練家子。
如果這個早餐店的人多還好說,關鍵是沒有幾個人啊。
“爸爸好棒!”
看著那幾名外國人鬆開了那個女人,小琪琪興奮地拍起了手。
郭棟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後朝著那一男一女說道:“沒事的話,不要在街上逗留,最好找個地方躲起來。
如果在這裡有國內的人,可以想辦法尋求幫助。”
郭棟也就是善意的提醒,可是看在這一男一女的耳中,卻完全不一樣了。
“這位大哥,等等!”
郭棟這邊前腳剛走,二人就跟了上去。
“這位大哥,我們是來這裡遊玩的,現在這裡到底什麼情況?”
男人話多一些,雖然被人打了一拳,卻也沒什麼大礙。
緊跟著郭棟,一邊走一邊詢問道:“從昨天早上開始,這裡的網絡就中斷了,銀行也癱瘓了一天,咱們在這裡根本沒辦法生存啊。”
郭棟扭頭看了這個男子一眼。
寸頭,運動裝,鼻梁上還掛著一個金邊的近視眼鏡。
看著挺精神的。
“你們來這裡幾天了?”
那男子還沒開口回答呢,一旁的女人已經解釋了起來:“我們來這裡一個星期了,簽證到期,本來準備今天早上返回去的,可是……”
來的時候好好的,一覺醒來,回不去了!
郭棟搖搖頭,說道:“就你們兩人?”
那眼鏡男突然搖頭,說道:“不是的,我們是一個團隊,有十幾人呢。”
“那其它人呢?”郭棟再次問道。
“他們都在酒店商量著怎麼回去,我跟我女朋友出來吃早點,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郭棟扭頭又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然後說道:“先回酒店,跟你們那個團隊的人在一起,暫時不要分開。”
眼鏡男一聽,立刻爭了:“大哥,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郭棟沒有明說,而是把自己在這裡的所見所聞告訴了對方。
“昨天晚上,出海的那艘輪船回來了,他們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啊?
眼鏡男根本沒有聽懂這句話的含義。
畢竟他們隻是來遊玩的。
第一次來這裡,還以為這裡經常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他們並沒有多想什麼。
根本沒有想到,會出現什麼未知的事情。
“大哥,你們也是來這裡遊玩的?”
郭棟微微一笑,沒有回答,抱著女兒就要離開。
哪知被郭棟抱著的小琪琪,突然衝著這一男一女做了個鬼臉。
然後興奮地說道:“我爸爸是超人哦,我們是飛來的。”
童言無忌,那一男一女並沒有當真,隻是看著郭棟和小琪琪離開的背影發呆。
這是與外麵失聯的第二天,整個島上的人或多或少都發生了些許變化。
有些人去街上買菜,突然發現,蔬菜一夜之間變貴了,甚至市場上少了很多類型的蔬菜。
還有人發現,想給汽車加油,油價上漲了,甚至有很多油站都不營業了。
各種問題的出現,再加上管理人員的鬆懈,造就了多起事件爆發的原因。
“爸爸,剛才的小哥哥小姐姐又跟上來了。”
就在二人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小琪琪扭頭看去,出言提醒。
不用他提醒,郭棟也發現了。
剛才那一男一女就這麼遠遠地跟著他。
“可能,他們跟咱們去的是同一個地方呢?”
郭棟並沒有在意,而是笑著跟女兒解釋了起來。
“可是,他們剛才為什麼要打人呢?”
看著女兒那求知的樣子,郭棟笑了起來:“那些是壞人,所以他們就打人呀。”
一個問著幼稚的問題,一個無聊地回答著。
不遠處,那一男一女並不是跟郭棟同路。
他們就是在跟著郭棟。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早上這一路下來發遇到的情況可以看出來。
這座島嶼上正發生著一些不可預見的情況。
至少以他們現在的本事,還處理不了。
可是郭棟不一樣,這家夥雖然抱著個孩子,可是身手卻好得不行。
最讓二人堅定想法跟著他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的身手,而是郭棟跟他們所說的那番話。
他們總覺得郭棟知道一些什麼。
“你們憑什麼砸我們的東西,這個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再次傳來了爭吵聲。
在這爭吵聲中,還有人說著中文。
仿佛在咆哮,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順著聲音望去,又是幾個國內的遊客。
一男三女,共四個人。
其中一個男人,正在跟其它人用外語交流著,另外三個女人則是不斷地大罵著。
在他們的不遠處,行李被灑落一地,幾個外國人正手裡拿著棍子,把這些人往外趕。
郭棟皺起了眉頭。
這才第二天,這個海島上的居民就開始暴躁的不成樣子,要是再過幾天,如果沒人出麵管製的話,會死人的。
一旦死人,事件就會擴大。
人與人之間,種族之間的戰鬥,那是不可避免的。
郭棟將琪琪抱起,朝著人群中走了過去。
人群中的議論聲很大,跟在郭棟身後的一男一女也都朝著郭棟走了過來。
隻不過他們幾個剛剛擠進人群,就被旁邊的人給警告了。
這種情況,在以前是不可能發生的,可是現在卻處處都在上演著。
那一男一女似乎有點害怕,朝著郭棟身邊擠了擠。
倒是郭棟,扭頭看了一眼發出警告的家夥,伸手從自己的腿上摸出了短劍。
僅僅隻是這麼一個動作,周圍的人群立刻散開。
現在這個世界上,最怕的還是那些不要命的。
兵器都亮出來了,他們還有什麼敢衝動的?
萬一傷到了自己咋辦?
“大哥,您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吧?要不我給您翻譯?”
那眼鏡男開始拍起了馬屁,儘量想跟郭棟套近呼。
哪知郭棟朝著他搖搖頭,說道:“不用,我能聽懂,隻是不會這裡的話而已。”
眼鏡男尷尬地笑了笑,就這麼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從郭棟剛才的動作來看,他們兩個更加堅定內心的想法了。
那短劍,光亮如新,一股寒氣逼人,一看就不像一個好惹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