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響起!
侯峰雙腿夾緊,蹲在地上,手指苗豔。
“你……你不講武德!”
苗豔伸手輕掩自己的嘴邊,擔心地說道:“哎呀,大哥,你沒事吧?我……我都說了,會傷著你呢。”
那模樣,那語氣,仿佛在說,這事她也不是有意的一樣。
侯峰那叫一個氣呀。
幸好這一腳力度不大,不然,自己的後半生就毀了。
“大哥,我這樣算是過了第一關嗎?”
侯峰擺擺手,沒好氣地說道:“過了過了,我帶你去找震哥。”
許久之後,侯峰總算是從疼痛中恢複了過來。
偷襲?
他又不傻,以自己的身手,已經擺好了架勢,還能被人從正麵偷襲的話,那他可就太蠢了。
隻能說明,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真的比自己強。
然而她這種無辜的模樣,明顯就是裝出來的唄。
氣呼呼之下,領著苗豔朝著公司總部而去。
“喲,小峰,你這咋了,昨晚累著了?要不然怎麼走路這麼彆扭?”
看著迎麵而來,與自己開玩笑的孟多,侯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說你,雖然年輕,但也得悠著點,你家小魚也是,怎麼……”
“滾!”
不等孟多說完,他已經衝了過去,抬腿欲踢。
然而,這一抬腿,又扯著了。
侯峰那叫一個氣。
這一幕,可是笑壞了孟多,就連跟在後麵的苗豔都捂嘴輕笑。
“行了,不跟你開玩笑,這美女誰呀?”
侯峰沒有理他,帶著苗豔便走。
直到二人一起,來到了安保公司總部的時候。
“哥,有人來麵試,你過來接待一下。”
喊完之後,拔腿就走,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
都說最毒婦人心,一點都不假,自己就多說了兩句,這女人差點廢了自己。
以後說話要小心一點才是,再碰到一個這樣的女人,那真就廢了。
苗豔站在公司總部,不斷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就好像對這裡特彆好奇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很快,李震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苗豔的時候,明顯也愣了一下。
“帶你來的那人呢?”
苗豔聽到聲音,回頭打量了一下李震,輕笑道:“他走了,可能還有事要忙吧。”
李震點點頭說道:“那行,麵試的規則你知道吧?”
這個男人不一樣。
苗豔發現,自從進村以來,這個男人是第一個見到自己,沒有露出豬哥樣的。
看向自己就像是一個粉紅骷髏一般,從他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一時間,苗豔大奇。
“知道,在你手底下撐過十招唄。”
李震嗬嗬笑了起來:“現在規則改了,跟你交手的不是我,是另一個家夥。”
“呀,這還改規則了?”
苗豔故作驚訝。
她的這種模樣,倒是讓李震眼神古怪。
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不正常。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強,從下樓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起,就開始留意了起來。
怎麼說呢?
跟當初的唐婷有點像,他不喜歡這個女人,所以他下意識地將麵試規則給改了。
“嗯,改規則了,也就是少了一個環節。”
說著,拿出了手機,打通了道十八的電話。
…………
此時,道十八正坐在通山大道的路邊。
長椅上,對麵的林月月就這麼拖著下巴,一眨不眨地看著麵前的道十八呢。
“十八,咱們啥時候結婚呀?我都出來一年多了,再不回去,我爸媽就要過來找我了。”
道十八頭疼不已。
“月月,我們現在還年輕,三十歲都不到呢,你跟我談結婚,我害怕呀。”
林月月不管,朝著道十八旁邊走去。
抓住機會,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旁,然後抱著對方的手臂蹭呀蹭的。
“人家不管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要對人家負責。”
道十八想要掙脫開來,卻發現被對方死死地抱著,根本掙脫不開呀。
“你彆胡說,我他娘的現在還是童子之身呢。”
林月月輕哼一聲:“看也看了,摸了摸了,你還想賴賬不成?”
道十八氣急:“林月月,你不要胡攪蠻纏行不?我看啥了,是你自己裝神弄鬼,衝到我麵前,我又不是瞎子,我有辦法?
還有,你趁我不注意,給我下毒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是你自己拉著我的手亂來,又不是我主動的。”
林月月聽到這裡,嘴巴立刻就拉了下來,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人家是女孩子,從小接受儒家思想,我媽告訴我了,不管是哪個男人看了我的身子,我就是他的人了。”
呼!
胡攪蠻纏,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偏偏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妻。
他現在真想跑回道觀,找自己的師叔理論。
定娃娃親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
負責,自己拿啥去負責,自己現在還不想結婚呀。
“你要不答應我的話,我去找郭老爺子,到時候你彆怪我對你用強!”
冷汗直流!
“林月月,你彆得寸進尺,你再是敢再對我下毒,信不信……信不信我……”
林月月拉著道十八,抬頭挺胸,就這麼盯著道十八:“你怎麼樣?你想怎麼樣?
隻要你喜歡,想怎麼樣人家都依你。”
也就在這個時候,道十八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真的很感謝這個電話,要不然,都找不到借口逃離這個地方。
所以,他拿出手機,直接放在了耳邊,還沒等對方開口呢。
“喂,震哥呀,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我現在就過去,放心,我現在沒事,一分鐘,給我一分鐘時間。”
說完,收起手機,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嘿嘿笑道:“看到了,李震找我呢,我現在就得過去,隻有一分鐘時間。”
說完,拔腿就跑,氣得林月月在後麵直跺腳。
對此,道十八是一點都不在意。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李震打電話找他乾啥,反正吧,隻要給自己一個坡,他保證以最快的速度滑下去。
能夠在林月月的麵前,堅守本心一年,太不容易了。
有好幾次被對方折磨的都差點犯了錯。
尤其是上次,對方給自己下毒。
中毒之後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然後啥都不記得了。
到頭來全憑對方一張嘴。
幸好他對自己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不然真要被那女人給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