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受傷了!
僅僅隻用了一個回合,便敗陣而回。
“麗麗!”
李震嚇了一跳,連忙跑到了楊麗的跟前,扶住了對方。
腹部位置,一絲血痕顯現,血液浸透了衣衫,痕跡非常的明顯。
伸手捂住了傷口,楊麗臉色發白,搖搖頭:“我沒事,她留手了!”
對麵,女人輕輕笑了起來:“喂,我都說了,就算是你們三個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就是不信,武者比試,難免受傷,可彆怪我!”
怎麼怪?
李震拳頭緊握,看著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說白了就是正常的比試,他之前布下的手段,根本派不上用場。
“喂,帥哥,你媳婦不行,要不要咱們玩玩?”
李震臉色有點難看,尤其是侯峰還在旁邊的情況下。
最近這段時間,李震的進步很不小。
每次有這種事情,他都會讓人躲在遠處拍攝,為的是啥?還不是為了從中學一些武學技巧,提高自己的實力?
學是學了,可是這些人一個個弱得要死,真正能學到手的也就是那麼幾招罷了。
現在好了,情況發生了轉變。
遇到了一個厲害的女人,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心裡有些焦急,想著郭棟什麼時候能到。
如果郭棟在這裡,哪裡還容得這個女人撒野?
不管怎麼樣,現在的他隻想等著郭棟出手,至少楊麗……
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婦,李震連忙取出了藥膏給楊麗傷口塗上一些。
還彆說,這藥膏效果非常地明顯,他這邊剛剛塗上,楊麗已經鬆開了捂住傷口的小手。
“仙桃牌創傷膏!”
那女人眼前一亮,突然笑了起來:“我倒是忘了,這東西是你們自己生產的。
還不錯,如果在受傷的時候,使用了這種藥膏,傷勢好的很快,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放開手,儘情施展了。”
說到這裡,她手中的長鞭再次揮舞,在空中發出聲響。
遠處,孟磊焦急的不行。
這種打鬥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
一鞭子下去就傷了人,如果那一鞭子直接打在了喉嚨處,那還不直接要了人命?
好幾次都想衝出去,奈何實力不行,他上去也隻是累贅罷了。
“小峰,一起!”
李震咬咬牙,與侯峰打了一個眼色。
侯峰輕輕點頭,手持匕首,朝著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衝了過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將這女人包圍中中央。
看到這種情況,女人非但沒有緊張,反而笑了起來:“還不錯,你們兩個一起的話,足夠我練手了,不過,還不夠!”
說完,手中的長鞭再一次朝著二人甩了過去。
鞭子聲在這山林中特彆的刺耳,讓遠處躲起來的孟磊異常的緊張。
激戰不停,三個人很快便纏打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李震和侯峰雖然沒有學過正統的武學,可是二人畢竟身經百戰。
真正打起來的時候,也讓眼前的女人手忙腳亂。
似乎為了拿這兩人練手,這個女人處處留招。
看似不相上下,可是李侯二人應對吃力,反觀那女人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由開始的手忙腳亂到後麵的遊刃有餘。
長鞭揮舞,看起來就像是與這個女人融為了一體般,如臂揮使,流暢自如。
唰!
鞭子揮打在了旁邊的一株大樹上,大樹上的樹皮紛飛。
李震險險地躲過了一劫,額頭上汗水升起。
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婦,原本想著讓媳婦也加入戰局的,可是看眼前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
“你們兩個實力不行,但是戰鬥力卻是強得離譜,你們以前當過兵?”
女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就這麼看向了二人。
“喂,我可說好了,是你們先找我比試的,我可沒有破壞了規矩,如果你們輸了,不可以抓我的。”
李震:“……”
這他娘的哪跟哪?
打架的時候還會想這麼多,不就是變相地說他不行嗎?
“我隻是想進山裡的道觀,是你們非逼著我的。”
這女人停下了手中的攻擊,用那非常認真的語氣,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語。
不隻是李震無語,就連受傷的楊麗都是輕皺眉頭。
這女人,這麼強的實力,竟然還怕這個?
不過她也沒有想太多,因為此時,不遠處有兩個身影正朝著這邊走來。
郭棟,以及他身後跟著中年男子。
郭棟的懷裡抱著個孩子,如同散步一般來到了這裡。
隻是當他看到場麵的時候,頓時皺起了眉頭了。
“麗姐,你受傷了?”
楊麗搖搖頭:“沒事,都是小傷,這個女人很厲害!”
郭棟皺著眉頭,就這麼看著眼前的這個妖嬈的女人,更是看向了對方手中的鞭子。
哪知那女人看到郭棟到來,竟然直接將長鞭收了起來。
“我剛才可是說過了,是你們逼著我比試的,現在輸了可不能耍賴!”
什麼情況呀?
郭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李震苦笑,來到了郭棟的跟前,小聲地說了兩句。
郭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麵露古怪地看著對方,然後又將目光轉向了身後跟來的中年男子身上。
“你們要去道觀做什麼?”
又是這個問題,女人似乎有點煩,撇撇嘴說道:“我來找我的未婚夫,不成呀?”
“你未婚夫?”
這他娘的又是唱的哪一出?
“對呀,他師叔很早之前的時候,帶他去我家提親,我跟他比了一場,輸了,所以我答應嫁給他了,可是他跑了!”
郭棟眉頭輕皺,再次扭頭看向了那個中年人。
那跟來的中年人似乎也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還遇到了這種事情。
不過,他還是笑著說道:“那個,我就是路過,我也是去道觀的,我是為了去道觀長見識,所以你們繼續。”
郭棟再次扭頭看向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你叫什麼?”
女人突然笑了起來:“林月月,這個名字是不是很好聽?”
郭棟:“……”
“你那個未婚夫是不是叫道十八,喜歡當小白臉的一個小道士。”
林月月微微皺眉:“是叫道十八不假,可他不是小白臉。”
郭棟嗬嗬笑了起來,將手中的女兒遞到了一旁侯峰的手中,說道:“行了,這架不用打了,你去道觀吧,不過你現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