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郭棟帶著兩個孩子,回到家裡的時候,看到了非常好笑的一麵。
道十八坐在那裡,周圍圍滿了小動物。
將其圍成了一個圈,一個個小動物正衝著他亂叫著。
而道十八,則是坐在正中央,手拖著下巴,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這是誰?”
背著包的傅強,看著坐在那裡的道十八,滿腦子的問號。
這麼長時間不見,村裡又有新人了嗎?
“一個山裡來的小道士,想跟我做一場交易。”
郭棟推著兩個孩子,朝著院門口而去。
他這一出現,周圍的小動物立刻退散,就連黑子也跑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道十八,郭棟嗬嗬笑了起來。
“想好了?”
道十八本來就沒有在意這些小動物,此刻,聽到郭棟這麼講,立刻站起身來,笑眯眯地看著郭棟。
“東西我帶來了,劍呢?”
說著,手裡提著的那個小盒子,就這麼平伸而出。
郭棟嘴一咧,同樣抽出了自己的短劍,就這麼丟到了對方的麵前。
這種做法,讓道十八差點沒能反應過來。
“你就不查看一下?”
他覺得今天的郭棟有點不正常。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以不查看一下呢?
萬一自己給了對方一本假貨呢?
又或者,給了一本沒法練習的劍法。
以郭棟現在的身手,他想著,郭棟一眼就可以識彆的出來。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在來的時候,特意從道觀裡選了一本比較不錯的劍法。
可是,現在的郭棟根本不管不顧,直接就跟自己交換了,甚至連看都不看上一眼。
郭棟推著小車,來到了對方的跟前,伸手接過了那個盒子。
笑著說道:“你還是先拿著東西回去吧,你可沒有幾天的時間。”
道十八臉色非常的難看,拿著劍,輕哼一聲便離開了。
郭棟嘿嘿笑了起來,推著小車,招呼著傅強進入了自家院中。
從頭到尾,傅強一直在好奇。
剛才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所拿的那個盒子又是什麼東西。
然而,郭棟沒有說,他又不好直接說。
因為兩人的對話實在是太奇怪了。
看著傅強的樣子,郭棟搖頭笑了笑:“是不是特彆好奇?”
傅強點頭。
好奇就是好奇,這有什麼好隱瞞的。
“也沒什麼,就是他想要那柄劍,想要拿那劍回去祭祖,所以就拿東西給我換唄。
也就幾天時間,到時候他就會給我還回來的。”
傅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索性問了一句:“拿什麼東西換的?”
郭棟打開了那個盒子,將裡麵的書本拿在了手中。
“也沒什麼,就是一本書罷了。”
僅僅隻是看了一眼,郭棟便不再懷疑。
如果對方要騙自己,直接拿一本印刷本就行。
沒必要非拿一本這麼古老的東西來騙自己,多此一舉。
“這書?”
傅強僅僅隻是看了一眼,立刻就覺得這書有點不凡。
彆的不說,就這造型,說是老古董,不足為過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說得過去了。
這種古董級彆的東西,先不管裡麵是啥,僅僅隻看年代,都能值不少錢呢。
“還是說說你吧,你這次來這裡,打算咋辦?”
傅強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去,隨手端起一杯水,就這麼喝了起來。
“打算在附近長住了,這裡有我的一處房產。
你也知道,之前上班的時候,永峰地產嗎,自己買了一棟,還不錯。
我準備把老婆孩子全都接到這邊,打理我的這條小吃街就行了。
收收租,混日子,應該夠我吃上一輩子了。”
收租混日子,如果這話被人聽到,不知道會說些什麼。
這種日子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王慶那邊呢,就沒有說什麼?上次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他可是在旁邊呢。”
傅強微微怔:“不是吧,我就說上次他回去之後,為什麼那麼古怪。”
說到這裡,傅強突然笑了起來:“其實也沒啥,就算當著他的麵,我也會那樣說。
本來就是管得有寬了,自己的恩怨,還要牽扯到員工的頭上,這事有點過了。”
郭棟笑了笑,開始給兩個小家夥換起了尿布濕。
對於傅強的話,他並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
因為這種事情,就算是他,也是同樣的做法。
管天管地,如果是工作的事情,你管一下,還能說得過去。
可是牽扯到員工自己的事情,再管的話,就有點過分了。
他到現在都想不通,這個王慶當初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對了,唐總最近有沒有聯係過你?”
“唐總?你說的是婷姐?”
傅強點頭:“前段時間,她去京城找過我,讓我幫他查一件事情。”
郭棟眯起了眼睛:“啥事,還要你去幫忙?”
“好像跟佳佳的事情有關,具體的我當時也沒問。
隻是跟她提及你結婚的時候,她好像有點小小的不開心。”
傅強說到這裡,目光古怪地看向了郭棟。
郭棟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了兩聲。
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講太多,將換好尿布濕的兩個孩子,往沙發前一放,讓兩個小家夥扶著沙發自己學走。
而他自己則是盒著那個盒子,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先幫我看著孩子,我把東西放好。”
郭棟走到了房間,將那劍軟劍的秘技,放到了床頭,塞在了枕頭下麵。
他準備,等到晚上的時候,給孟曉涵一個驚喜。
與此同時,拿到了短劍的道十八,心情又開始激動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他沒敢去走正常的大道,而是抄小路返回了山林。
因為他怕,怕見到了那個纏人的小姐姐。
剛一入山林,立刻就取出了那柄短劍。
還好,這一次沒有消失。
可以說,郭棟還算是挺講誠信的。
看著那短劍普通的樣子,道十八伸手就在一旁的樹林上砍了去。
看似很普通的一柄長劍,在他的揮舞下,卻散發出了不一樣的氣勢。
遇樹枝必倒,砍在石頭上,就如果切在豆腐上一般,沒有絲毫的壓力。
道十八有點小激動。
拿著長劍,喃喃自語:“師傅,您老人家可以安息了。
這劍,我已經找了回來,而且,我以後不會再步你的您的後塵。
師叔讓我下山曆練,其實我能明白,就是不想讓我和您一樣,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