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棟來京!
仙桃村的那個囂張的男人來京城了!
一時間,京城各個勢力都得到了這麼一條消息。
現在的郭棟就住在祥和酒店。
吃過飯之後,找了一個包間,住了下去。
沒有去珠寶店,中途去了一趟友家飯館,便再也沒有出過酒店。
一時間,無數雙眼睛都盯著郭棟,想看看他下一步有什麼動作。
而郭棟則是住在祥和酒店,該吃吃該喝喝,偶爾出去逛逛,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至於那些小混混。
自從郭棟警告了對方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直到他來到京城後的第二天早上,郭棟開始行動。
接過田豐電話的他,離開了祥和酒店,去了方氏珠寶店。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就這麼大模大樣地去了。
兩手空空,給人的感覺,就是去看看,什麼事都不想做一般。
然而,就在這人目睽睽之下,他從方氏的一家珠寶店裡,一樓走到了二樓。
當他出來的時候,當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方嚴接到了一個讓他心顫不已的電話。
珠寶店內的珠寶,全部被人調包了。
價值幾千萬的東西,全都成了街邊所賣的那種幾塊錢一個的小商品。
方嚴傻眼了。
立刻調出監控,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郭棟的每一個動作。
得出來的結論就是,不是郭棟乾的。
心都涼了。
坐在那監控前,摸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給人打電話。
然而,就在查監控的那段時間,其中的兩個珠寶店再一次出現了同樣的狀況。
這一刻,雖然他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但是郭棟嫌疑是最大的。
眼皮子底下呀。
頓時間,他生出了一股無力感。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小偷,告訴你,今天我要去你家光顧,你自己守好。
然後,全副武裝,等著這小偷前來。
小偷來了,在他麵前正大光明地逛了一圈,又正大光明地離開了。
東西沒了,他都沒發現,人家是怎麼偷的。
“爸,咱們的珠寶……”
就在方嚴掛斷電話的時候,辦公室裡闖進來一個人。
方堂!
此時的方堂,一臉的疲憊,看起來有點虛。
不過,他那一臉的局促和不安,說明比他的老子還要震動。
“嶽素素那邊怎麼說?”
這一刻,方嚴仿佛老了十幾歲,頭發又白了許多。
往老板椅上一靠,沒了脾氣。
“嶽素素說了,郭棟的事情,她不會插手,也跟她沒有關係。”
啪!
方嚴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狠狠地說道:“當時我就說了,這個女人不靠譜,你非要跟她合作。
現在好了,一腳被人踢開了,你甘心了?”
方堂站在那裡,嘴裡嘀咕道:“可是……最後也是你點頭同意,我才跟她接觸的呀。”
“你他娘的,還說!”
方堂閉嘴了。
看著氣急敗壞的老爸,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還傻站著乾什麼,通知下去,所有店鋪,停止營業。
把郭棟此人拉入黑名單。
不準進入咱們的店鋪一步。”
方堂嚇了一跳,連忙跑了出去。
事已至此,方嚴是能挽回一些損失,就是一些。
至於說報案?
他還沒有這麼傻。
先不說他都找不著證據,就算找著了又能怎麼樣?
他自己的屁股都不怎麼乾淨。
此時,郭棟走在大街上。
看著這京城的人來人往,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僅僅隻得手了三個店鋪。
不過,回報還是不錯的。
空間內的珠寶,足以挽回他這段時間的損失了。
這樣就完了?
郭棟可不是那麼好脾氣的人。
不要以為把店鋪關了,就能擋住他報複的腳步。
這點開胃小菜的地步都達不到。
他早就說過,最後一次機會,對方錯過了,想要讓自己收手,那是完全不是可能的。
這一次要讓對方痛,痛不欲生。
地頭蛇又能怎麼樣?
不是猛龍不過江!
事實證明,隻要他夠強,不止是在洪武縣城,就算是在這魚龍混雜的京城。
他照樣可以混得開。
就在郭棟,在這大街上閒逛的時候。
祥和總部,一個豪華的彆院內。
一身泳衣打扮的艾薇兒正在那超級大的泳池裡遊泳。
那魔鬼般的身材,配上那較好的麵孔。
幸好這裡沒有男人,否則一定會為之瘋狂。
在泳池旁,兩名正裝打扮的女人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
一名東方麵孔,另一名則是一個混血兒。
看到艾薇兒朝著她們這邊遊來。
“薇兒小姐,郭棟那邊有消息了。”
噗!
口水噴出,艾薇兒浮出了水麵,接過了對方手中的浴巾,就這麼往自己的身上一披,朝著一旁走了過去。
大冬天,在這裡遊泳,也幸好設施齊全,如果在室外,估計會凍成冰棍。
嗯,外國的冰棍美女!
“說!”
艾薇兒擦了擦身上的水漬,就這麼坐在水池旁,半靠在椅子上,聽著那混血美女的敘述。
“據我們的人傳來消息,他去了方氏珠寶店,每到一個店鋪,裡麵所有的珠寶全部被調包。
前後去了三個店鋪,無一例外,甚至找不到任何出手的痕跡。”
艾薇兒突然眯起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東西拿走?”
“沒辦法,找不到證據。”
艾薇兒笑了起來:“有意思,這個果凍,越來越讓人驚喜。
他現在去了哪裡?方氏就這麼看著自家的東西一件件地減少?”
“方嚴已經下達了命令,所有店鋪停止營業,並且把郭棟拉入了黑名單,禁止出入方氏珠寶店鋪!”
嗬!
艾薇兒冷笑了起來:“這樣是擋不住的,如果這麼輕鬆就能擋住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大大方方地出手了。
那個叫嶽素素的女人呢?她那裡有什麼動靜?”
“嶽素素完全置身事外,根本不參與其中,她好像很怕郭棟。
但是又不明確表示,給人的感覺……”
艾薇兒歎了一口氣:“她是怕,被果凍給打怕了。
不過她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得掉,真是愚蠢!
我雖然跟他接觸不久,卻也知道,這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這一次把他惹生氣,他不把京城這些商人鬨個天翻地覆,是不可能回去的。”
說到這裡,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安排下去,咱們的人可以行動了。
趁著他人在京城,仙桃村那邊,從今晚開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