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陽給馮楠的地址,距離黃金屋並不遠。
直線距離隻有十幾公裡。
馮楠的摩托開的奇快,轉眼就到了案發現場。
馮楠將摩托停在現場外,拿出屬於重案組特彆顧問的工工作證戴在胸前。
快步朝著現場中走去。
給負責看守現場的警察,看了一眼工作證。
馮楠順利走進案發現場。
這裡是唐市郊區和農村的交界處。
距離市區大約有三十公裡的距離。
兩旁都是田地,此時正是玉米吐穗的季節。
田地中滿是青色高高的玉米,組成了連成一片的青紗帳。
而案發現場,就在這重重疊疊的青紗帳中。
看著眼前這些一人來高的玉米,馮楠皺起了眉頭。
這種悶熱的天氣,鑽玉米地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玉米的葉子,鋒利的像是刀子。
一不小心就會在皮膚上劃出一道紅印子。
好在馮楠穿的是長款的運動服,隻要保護好臉和脖子,就能有效防護被玉米葉子割傷。
“馮楠,你來了?”
守在玉米地外等馮楠的小許,看到馮楠立刻就打了個招呼。
“許哥,什麼情況?“
馮楠詢問了一句,接過小許手中的手套和鞋套。
熟練的穿戴起來。
“你自己進去看看吧。”
“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組長交代了,讓你自己看。”
“免得我們說的,影響到你的判斷。”
小許無奈的說道。
見馮楠穿戴好手套和鞋套,就轉身鑽進玉米地中,給馮楠帶路。
聽到小許的話,馮楠不禁搖頭苦笑。
既然嶽陽有這樣的交代,看來這次的案子,又是一個十分棘手的事件。
不然嶽陽也不會這麼對小許吩咐。
同時馮楠也對這個案子,升起了足夠的好奇心。
快步跟上小許的腳步,鑽進了玉米地中。
同時,馮楠拿出手機。
點開了悠閒小鎮,進入了未來聊天群。
馮楠先是翻看了一下未來聊天群中的聊天記錄。
她上次發在群裡的沙漏和懷表,雖然很多人都表示出了足夠的關注與好奇。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給出馮楠想要的答案。
唯一個還算專業的回答,是說沙漏和懷表,看起來像是西方中世紀的產物。
算是兩件文物,有一定的價值。
似乎是從事催眠師這一職業的專署裝備。
如果拿去拍賣的話,或許能賣個好價格。
畢竟那些從事催眠這一職業的人,都不怎麼缺錢。
而且等級越高的催眠師,就越是富有。
隨隨便便一節課,或者是接待一個病人,就是以萬作為交易單位。
馮楠看到這些,隻能無奈的搖頭。
她現在並不缺錢,所以暫時也沒考慮將這兩件東西賣掉。
不過既然群裡的人說挺值錢的,馮楠決定回去就將這兩樣東西鎖進保險櫃。
等什麼時候缺錢了就拿出來賣掉換錢。
看完聊天記錄,馮楠抬頭看了一眼,還沒有到達出事的地點。
立刻在群裡發了一個拚手氣紅包。
金額是一千塊的,如果運氣好,能搶個一兩百。
一直都在白嫖未來聊天群裡的情報,馮楠也挺過意不去的。
今天就當是回饋這幫一直在為她默默付出的情報人員了。
雖然就算馮楠一毛不拔,這些人也不會知道。
但是馮楠的良心上有些過意不去。
發完紅包,馮楠開始說正事。
【梅菜扣肉:全體人員,寶子們,五年前唐市郊區與農村交界處的玉米地中,發生了什麼案子,還有人有印象或者有人手裡有當時的新聞資料嗎?】
現在馮楠還不知道具體是發生了什麼案子。
也不知道案子被命名的代號,隻能這麼問了。
發完這條消息,馮楠就收起了手機。
因為走在前麵的小許,已經在叫她了。
收起手機,馮楠立刻加快了腳步追上小許。
“前麵就到了,你過去吧。”
小許指著前方不遠處對馮楠說道。
馮楠順著小許的手看去,就見嶽陽和李彪都在那邊。
“謝謝!”
馮楠對小許道了聲謝,快步朝著嶽陽和李彪走去。
“嶽哥,李哥!”
馮楠主動向嶽陽和李彪打了個招呼。
聽到馮楠的聲音,嶽陽和李彪同時看向馮楠。
齊齊點了點頭。
“來了,進去看看吧。”
嶽陽表情凝重的說道。
看著嶽陽的表情,馮楠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看來這個案子,可能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棘手。
或者極其殘忍,不然嶽陽的表情不會這麼凝重。
馮楠點點頭,沒有詢問嶽陽和李彪什麼情況。
而是快步朝著現場走去。
走到法醫們忙活的現場,馮楠卻是愣住了。
現場並沒有馮楠想象中的慘烈畫麵。
也沒有什麼碎屍,血跡滿地的畫麵。
反而給了馮楠一種真乾淨的感覺。
自從成為了重案組的特彆顧問,馮楠也算是經曆過許多的案子。
哪一個案發現場,不是血肉橫飛的。
這麼乾淨的現場,馮楠還是第一次見。
不用問,馮楠也知道,這裡肯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而是有人拋屍或者埋屍的第二現場。
馮楠眼睛四處掃視,尋找著蛛絲馬跡。
現場是玉米地,土質十分鬆軟,或許是剛剛澆過地,泥土還些濕潤。
導致現場被破壞的極其嚴重,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腳印。
想要從這樣的現場,找出蛛絲馬跡,彆說是馮楠了,就是福爾摩斯來了也得腦殼疼。
馮楠無奈,隻能放棄了尋找出些線索的打算。
馮楠轉頭看向身旁的法醫,開口問道:“屍體呢?”
“讓我先看看屍體。”
法醫也是重案組的禦用法醫,跟馮楠也是相熟的。
聽到馮楠詢問屍體,法醫對馮楠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沒的屍體。”
法醫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卻驚得馮楠目瞪口呆。
人言否?
怎麼可能會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怎麼就能確定有案子發生?
沒有屍體,法醫和技偵來這裡乾什麼?
馮楠瞪著法醫:“老張,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而且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馮楠有點生氣了,她覺得法醫老張開玩笑不分輕重。
現在這種場合,根本就不是開玩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