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也太小了,要不是我,你早被那女人殺了。”
蛋蛋從虛海跑出來,一臉得意的看著她。
餘小顏無語,蛋蛋驕傲自大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有尾巴的話都翹天上去了。
不過,它的確救了我,還是要謝謝它。
“那謝謝我可愛的蛋蛋,沒有你我可能就死了,有什麼需要我報答你的嗎?”
蛋蛋現在心情特彆好,聽到有報答,二話不說跳進餘小顏懷裡,餘小顏?
一臉天真的看著她,“給我你的血,我要破殼。”
餘小顏持懷疑態度,“你不會把我吸乾吧?”
“胡思亂想什麼,我現在需要你的一點血破殼,等破殼之後就不用了。”
餘小顏聽後,放輕鬆了,拿出小刀滴一點血給它,算是給他的報答。
不成想,血還在繼續吸!心裡有些慌亂,一把摁住流血的手指,“蛋蛋,你不是說一點嗎?你吸這麼多做什麼?”
蛋蛋吸收完畢,蛋殼變成了淡紫色,細紋也變多了,“是一點呀,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對於愚蠢的人類當然不一樣,頂多一節手指這麼多。”
她服了它了,話都不帶說清楚的,手指點著它的腦門,“蛋蛋,蛋要懂禮貌知道嗎?叫姐姐,彆喊一些有的沒的。”
蛋蛋被餘小顏的動作弄迷糊了,陷入了某個回憶當中,她的聲音好像姐姐!“蛋蛋,要懂禮貌知道嗎?彆跟著族裡的亂喊。”
心裡一激動!跳進餘小顏鎖骨處蹭了蹭,聲音裡帶有一絲微弱的哭腔,嬌氣的叫著姐姐。
她一臉懵逼!這麼上道,還挺可愛的。
“蛋蛋,說正事,現在外麵出不去,告訴我哪裡可以連接通道?不從這裡也能出去。”
“你小手指不是有根紅鸞絲嘛,召喚它,它自會帶你出去。”
這麼笨的姐姐,想恢複到巔峰狀態,得等到何年何月。
紫爵殿。
墨夜爵剛洗完澡出來,穿了一身白色浴袍,隱隱約約露出修長潔白的腿腳,如果仔細看,可以看見少數的腿毛,很短。鎖骨有沒乾淨的水漬,光滑白皙,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抬腳走出房間裡的陽台,迎麵吹來涼風,空氣清新自然。
看著那滿天星空,月亮照亮整片星域,點點星光化作星辰,亦是思念。
“臭丫頭,害我如此掛念,彆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薅光你頭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
說完後不久,墨夜爵腳下亮起紅色法陣,古老式陣紋,嚇了一跳,下意識退後兩步,這法陣完全沒見過?怎麼回事?
紅鸞絲感應到另一半,動了一下小指頭,墨夜爵猛的低頭看著小指頭,哪來的線?好眼熟,這不臭丫頭的嗎?
紅鸞絲緩緩抽出,在墨夜爵前麵形成螺絲狀,餘小顏完完整整的出現在他麵前。
法陣結束,紅鸞絲自動回歸。
兩人四目相對,眉目含情,見到了想見的人。
餘小顏嘴角一抽,呃!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出現在大蘿卜家。
墨夜爵突發奇想,來了想逗弄臭丫頭的心思,開玩笑說了句,“還好我洗完澡馬上出來,要不然我都要失身了。”
不知為何,聽他這麼說臉不自覺變紅,有點燙燙的,小嘴一癟,轉身生氣不看他。
哼。
他還是那麼可惡,死性不改。
我就不該抱有希望,竟然還指望他能改,簡直異想天開。
“好了,不逗你了,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家?”
見她真生氣了,趕緊轉移話題。
“我……”
話來不及說,天空出現一個巨大黑洞,吸走了不少學生,根本數不清,有的人抱著一顆大樹也逃不了被吸走的命運。
餘小顏緩緩上升,下意識向墨夜爵伸出手,可終究遲了一步,墨夜爵沒拉住,兩人不少相隔距離,紛紛被吸到黑洞。
“臭丫頭!”
乍一看,學院出現一個巨大法陣,發陣之外還有強大的磁場,無人能靠近。
法陣內有五人,穿著黑風衣,手裡結著奇怪的法印,來者不善。
趁他們忙不過來,且不知情的情況下,學院湧現出許許多多的黑風衣,不一會已經殺了不少人,鮮血染紅了地磚,花草也難以幸免,水池鮮紅一片。
兔娜發現不對勁,早早發射了信號彈,可增援需要時間,來的人似乎比我們高幾個等級,學院沒幾個對付得了,看來是有備而來。
兔娜殺了一個比自己高一點等級的,不免有些吃力,臉上沾了不少血,呼吸急促,手裡的煞星鐮好久沒吃過血了,興奮的很。
奇怪的是?
本命靈獸召喚不出來了,這樣就沒辦法幫忙了,我想,應該跟這該死的法陣有關。
柳碧涵從遠處急忙趕過來,阻止了兔娜的行為,“娜娜,你這是乾什麼?不要命了,你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
柳碧涵,兔娜的好朋友兼閨蜜,在星魂學院裡相識相知,後又一起畢業,一起當上了星魂學院的老師,是學院裡的佼佼者。
“你帶著學生們撤退,我來收拾他們,快走。”
柳碧涵擋在兔娜麵前,手裡的十柄飛刀散發著白光,把它們和在一起變成了一把白色鐵扇,上麵刻畫了羽毛的紋路,美的不可方物,堅不可摧。
白十雁,關聖璟製作的法器之一,星魂大世唯一一位能做出跟神器比肩的法器,世人皆稱他為神關子,現如今沒人知道他在哪?或許歸隱了,又或許早已不在世間了。
兔娜摸了摸肚子裡的孩子,擔心的囑咐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打不過就跑知道嗎。”
“知道了,快走。”
柳碧涵催動星魂,白十雁如同幽靈般穿梭於無形,它們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致命的軌跡,無聲無息地收割著生命。刀鋒銳利,每一次出擊都精準無比,仿佛死神的使者,冷酷而高效。
受害者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臉上還帶著驚愕的表情。
這十把飛刀,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每一個目標,不留一絲痕跡,隻留下一地的屍體和無儘的恐懼。
“不愧是跟神器排名的白十雁,殺傷力果然恐怖。”
角落裡盯著的人說了一句,轉身走了。
黑洞波及不小,某個森林深處。
刻苦訓練的貪昭,還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一個勁的修煉,加強鍛煉,往死裡練。
但就是不突破,她似乎在壓製自己的力量,隻是在強化身體機能,這樣能在不突破的情況下也能自保。
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一個多月了,每天早上七點會準時來這裡修煉,直到晚上三四點結束,因周圍比較偏僻,少有人來往,正是絕佳的修煉場所。
而在貪昭不知情的角落,雲逸風卻時常出現在這裡。他選擇在這裡閱讀書籍,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
雲逸風的到來,對貪昭來說是一個未知的存在,他們從未有過交集,卻在同一片天空下,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雲逸風前幾天發現不遠處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湊近一看,原來是她!
她這是在修煉嗎?
算了,關我何事。
之後,雲逸風隻要一來就可以看見她在修煉,有時還能看到她一些莫名的情緒,那就是累。
不是身體上的,是發自心底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