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般,很快就到了一行人啟程的時候,這次還是由門子建帶隊,一起前往那元州城。
這次同行的三十個人,大多數人馬元都不認識,但除了王弦和侯新傑,馬元還認識一個人,那就是程雲豐,他也沒有想到,程雲豐居然會占用曲河學堂的名額。
“王弦,那程雲豐怎麼會這兒?他不是沒有在曲河學堂讀書嗎?”侯新傑也是眼尖的很,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程雲豐。
此時那程雲豐已經恢複了一臉的榮光,又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而且他身後又多了幾個狗腿子,一看就是那些來自貧苦人家的孩子。
王弦點點頭,前兩日他就知道了,他回了趟家,他父親跟他說了,這次程家是花了大價錢向曲河學堂買了一個名額,具體是什麼原因倒是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肯定沒有按什麼好心。
“無妨,等到了軍校再說吧。”王弦朝侯新傑說道,現在爭一些口舌之快毫無意義。
此時,門子建一揮手,曲河學堂的一行人便朝著那遙遠的元州城而去,在浩大的皋城城樓掩映下,一行人顯得十分渺小,愈行愈遠。
眨眼一月有餘,門子建帶著一行人終於是抵達了元州城。
入眼之處,古老霸氣的元州城城樓高聳入雲,在那城樓上,一個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如同雕塑一樣站定在城頭。
“門先生,這元州城怎麼這麼多的軍衛?難道要打仗?”隊伍中一人向門子建問道。
門子建看向城頭,也是微微搖搖頭,“不是要打仗,隻是做防範,萬一哪一天真打到元州城,恐怕天下就真的亂套了。”
一行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此時的他們根本不會想到幾年以後的天下真如門子建所說的一樣,真的亂了套了。
一行人到了華立軍校,上次到皋城的李中民先生早就在校門口接待著門子建一行人了。
“李先生。”
“門先生。”
打了招呼,曲河學堂一行人在李中民的帶領下,進了華立軍校。
華立軍校建校有二十五年了,四年一屆,至今剛好是第六屆,所以馬元他們這一批進校的,剛好是華立軍校第六期的學員。
跟當初進曲河學堂一樣,幾人被分了宿舍,基本還是按照各自來自於哪個地方分配的,所以,馬元、侯新傑、王弦幾人被分配在一起。
除了他們三個,還有三個人一起住在這個宿舍,那三個人分彆是田肅,李炳濤,李向元,李炳濤和李向元是來自皋城的,而田肅則是插班進來的,他是元州城本地人士。
三人除了李向元性格十分內向外,另外二人還是極好相處的,很快便是與馬元三人混熟了。
在曲河學堂一行人在華立軍校安頓下來之後,門子建再囑咐了幾句,便獨自回去皋城了。
華立軍校為了迎接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新生,在馬元他們到了之後的第五天,從教導處發出的消息,宣稱晚上要在立民廣場舉辦一場新生大會,校長要為新生講解一下軍校的相關的規章製度。
晚上,馬元幾人很早就到了立民廣場,座位都給安排好了,所以很快就可以對號入座。
馬元大致的看了一下,攏共也才五百多個座位,也就是說這次華立軍校招生也就五百多人,這相比較全國的人而言,是十分少的,就好比茴鄉都不止這麼多人的。
很快就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人,本來顯得冷清的立民廣場突然也就熱鬨起來。
“哎,王弦、馬元,你們從皋城來的,肯定還沒有聽說過這立民廣場如何得名的吧?”突然坐在王弦身邊的田肅開口說道。
王弦、馬元點點頭,的確,對這華立軍校他們是知之甚少的。
“嘿嘿,那我就給你們普及一下吧,這立民廣場是從軍校建校開始就是這個名字了,當時傳言創立這個學校的是現在政府中的有一位大人物,當時創立這個軍校,為的就是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保國泰民安。”
“還有,華立軍校有一條校訓,這是所有入學的學子都必須遵守的,如果一旦發現有人在軍校畢業後背叛這條校訓,那麼就會被軍校逐出學籍,並且留名在學校的恥辱牆上以警示後來的學子。”
“這條校訓就是學以致用,福澤國民。旨在將所學習的知識,最後能夠用在國民身上,這就是華立軍校立校之本。”
田肅對華立軍校算是頗為了解,所以對馬元等三人說起來是滔滔不絕的。
就在幾人閒聊的時候,學校的幾位領導已經在台上坐了下來,並且負責主持的老師已經在維持現場的秩序。
“各位同學,首先十分歡迎各位能夠選擇華立軍校,各位也知道我們華立軍校建校的宗旨,是為國家輸送人才的,所以我們對學生的要求是十分嚴格的,那麼接下來就請我們的校長肖慶國校長為大家講解一下相關的規章製度,大家鼓掌歡迎。”一位老師主持道。
從坐席上,站起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一步一步朝著話筒走去,雖然看起來是年過花甲,但是老人腳步十分的穩健,頗有老將的風範,起碼給馬元是這樣的錯覺。
老人穩步站定,扶了扶話筒,微微一笑點頭,“各位同學,十分高興與大家在這裡見麵,我是華立軍校的校長肖慶國,我謹代表我們華立軍校歡迎各位的到來。”
“華立軍校建校校訓學以致用,福澤國民。想必各位都知道了,對於它的意義,大家應當也是有所了解了,我在這裡就不多說了。我想跟大家講一講的是大家十分關心的事情,那就是你們進入學校以後的生活。”
“剛剛張老師說了,我們華立軍校對學生的要求是十分嚴格的,所以在座的五百多位學生一個月之後接受我們華立軍校的入學考驗,隻有通過考驗的人才能夠最終拿到資格,那些沒有通過考驗的學生隻能是遣返回原來的地方。”
至於肖校長後麵說的話,馬元等人根本就沒聽了,一群人在下麵嘰嘰咕咕的聊著各種各樣的新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