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目前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寧野也是從這些對話之中略知一二,看來如果僅僅是孫連城的話,那麼想必阻力並不大。
就在孫連城將自己這些本家兄弟都送走,沒過多久就來見寧野了。
孫連城眼見寧野如此年輕,卻沒有半點小看的意思,反倒是嘴中致歉,“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有些家事耽誤了一些時間,沒讓公子等急了吧。”
寧野微微一笑,“放心,這點耐心我還是有的,不然怎麼能談成生意呢?不過我接下來要談的事情,希望隻跟孫家主一個人說。”
孫連城也不在意,畢竟這是在孫家,他還不信能有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玩出什麼花活,就直接讓之前的那位管家退了出去。
“這位公子現在可以說了吧?”
還未等寧野說話,張子和就已經主動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孫伯伯,不知道您還是否認識在下。”
孫連城看著張子和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震驚,“子和,你怎麼回來了?”
“孫伯伯應當記著我與清玉之間是有著婚約的,所以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得不回來看看。”
孫連城歎了口氣說道:“你不該回來的,你也莫要怪我,這件事情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本打算讓你遠離是非的,卻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了。”
張子和開口說道:“孫伯伯您一番好意我心領了,可我實在是在意清玉,凡事都有轉機,說不定這件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
孫連城麵露苦澀的說道:“此事早已經是難如登天了,我現在也是能拖一天是一天,若是有辦法早就用了。”
“孫家主,您這話可就有些說的太早了,如果您真的願意救自己的女兒的話,我這裡倒是有個辦法,不過究竟要不要做,還是要問孫小姐和您的意思。”
孫連城這才想起屋子裡還有個人呢,“既然這位公子是和你一起來的,難不成不打算跟我介紹介紹?”
張子和連忙說道:“這位是寧野,寧公子,是我現在效力之人,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百夫長,雖然現在不過是剛剛起步,但是未來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區區一位百夫長,孫連城還不至於放在眼中,可張子和都已經是這麼說了,自然也是要給幾分麵子的。
“原來是寧公子呀,那麼你們今日前來估計就隻是為了能夠與我見上一麵吧?”
“孫家主恐怕不知道吧,昨天張兄弟就已經來了,隻可惜是連門都沒能進來,所以今天才會出此下策。”
孫連城的臉色之中也添了幾分晦暗之色,這事兒他可是聞所未聞,很明顯那些人已經在動手了,哪怕是這旁枝末節,這一點點的,還是能夠蠶食掉自己手裡的那些人。
“兩位還是快走吧,若是平常的時候,我孫某人一定好好招待你們兩位,可現在還是先走吧。”
寧野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還請伯父放心,若我們怕事的話就不會來了,今日前來也是想和伯父商量一下究竟該如何解決這問題。”
孫連城搖搖頭說道:“多謝公子美意了,可現在的局麵已經是無解了,多說無益。”
“伯父,我這裡有一良藥,吃下之後一天之內與死人無益,而且我保證這藥絕無半點問題,就看伯父願不願意,作此決斷了。”
張子和應聲說道:“這藥我們公子已經親身試過了,絕對有效,伯父若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請彆人再來試試,不過要絕對信得過的人才行。”
說話直接,寧野就已經將這假死藥給取了出來,藥丸通體雪白,一共也就隻剩下了兩顆而已。
孫連城半信半疑的接過了假死藥,“若是這位公子不在意的話,我在試完藥效之後便會派人去尋公子,到時自有決斷,不知公子現住何處。”
“等村家主做好決定之後,派人去春來客棧找我便可,今日之事,若孫家主沒有彆的疑惑了,那我們也就先行告辭了。”
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急速的敲響,那位老管家焦急的喊道:“老爺不好了,小姐要跳樓!”
一聽這話,屋內的幾人都是坐不住了,連忙開門出去。
孫連城一把抓住老管家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小姐她怎麼突然又有了輕生的想法?”
“世子又上門了,直接去了小姐的小樓,此時那邊好像已經鬨起來了,家主,咱們還是先趕緊過去看看吧。”
一行人疾步前往小樓,從來到這小樓之時,門口確實有兩名帶刀護衛在此守著,壓根不讓其他人進去,而樓上已經能聽到一些不好的聲音了。
孫連城哪管得了這些,直接就想衝進去,卻隻見一個穿著秀才衣服的男人走了出來,“孫家主,世子已經給了你很多時間了,可你卻遲遲不是很懂事,現在還打算打擾世子的雅興不成?”
“楚先生裡麵畢竟是我女兒,您就讓我進去吧。”
楚月笙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了,孫家主,我家主子已經等不下去了,所以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促成好事,這對於你們孫家來說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隻聽這樓上的聲音已經是越來越大,孫連城再怎麼著急,此刻卻依舊不敢強闖,他的內心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因為自己女兒把整個孫家全都搭上去?
若隻是放自己女兒走的話,他做得到,可要因此而整個孫家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就是貨真價實的罪人。
寧野聲音低沉的說道:“如果你想強闖的話,我可以幫你,但之後的事情究竟如何我不知道。”
張子和雙目通紅,如果在此刻他退縮了的話,那麼又有何顏麵說自己真的喜歡孫清玉?
沒有一絲猶豫,張子和就已經是大步向前,那兩名持刀護衛也同樣拔出了手中的鋼刀,態度十分明顯,隻要有人敢於挑戰的話,他們不介意送對方一死。
寧野同樣蓄勢待發,如此之近的距離,他有把握讓對方毫無反抗的被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