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利益已經夠大了,就算是有些風險寧野還是打算先接下來,再說王明遠應該不是那種翻臉不認人的家夥,更何況自己應該還有用。
“既然林大人都已經這麼說了,小子自然也不可能不要臉,就是不知道要走些什麼手續啊。”
林長河擺了擺手說道:“要什麼手續,不過就是一個芝麻綠豆大點的東西,我一個人就說了算了,到時候事情我會給你辦好的,無論是誰沒辦法從中挑出毛病,這事你就放心吧。”
這麼簡單的就把這件事情定下來了,也不由得讓寧野有些感歎,這有些時候有人就是好辦事,沒人的話你想做什麼都不一定能成啊。
被林長河抓著聊了聊之,前究竟是怎麼消滅那群馬匪的事情之後,寧野才得以脫身,要不是這裡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寧野今天晚上高低是得去酒樓喝上一晚上了。
招人的事情一直是持續到了中午才算是初步的,將這些人都給塞得一乾二淨,能用的也全都是羅列了出來,數量要比寧野想象之中的要稍微多上一些。
看著下麵的這群人,寧野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這個大乾王朝真的缺男丁嗎,在難民之中男性的比例可是不少啊。
恐怕真正的原因還是在於沒有人願意給朝廷賣命了,就算是當難民,他們也不願意去上戰場,所以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狀況吧。
從官府發放妻子的行為來看,何嘗不是飲鴆止渴呢?
這樣的手段怎麼可能改變這個王朝正在不斷衰落的事實,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分崩離析。
不過這些事情與寧野無關,現在他要做的就隻有慢慢的發育,等到真正的混亂來臨之時,他也一樣有問劍天下的能力。
而對於現在所招收的這一百多人,寧野準備一次性全都吃上,雖然已經是超出了一小部分,但他又不是養不起,多留一點也不是不行。
就當寧野準備先把這些人帶回去,好好的收拾收拾的時候,一個略有耳熟又極其囂張的聲音傳來。
“喲,這不是那天打我的小子嗎?怎麼當了幾天縮頭烏龜後終於敢露麵了嗎?”
大搖大擺,走過來的人正是黃山,而這一回的身邊跟著更多的家丁。
這話沒有激怒寧野,但是王武等人可是完全不答應啊。
王武帶著人往前一站,身上的那股殺氣自然而然的就散發了出來。
王武冷漠的說道:“收回你剛才的話,不然我絕不饒你。”
黃山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真是見了鬼了,你們的主子敢挑釁少爺我,就連你們這幫走狗也敢這麼說話是吧?我看今天你們是都彆想好了。”
黃山身旁的一名老者開口說道:“不知道哪位是寧野寧公子,可否出來說說?”
寧野緩步走出,“想聊聊可以跟你聊聊的機會,但千萬彆像你們家少爺一樣滿嘴噴糞。”
“原來這位就是寧公子呀,您可以稱呼我為老胡,是黃家的管家,此次前來也是為了解決您之前和我們家少爺所發生的事情。”
“怎麼胡管家是準備給我道歉嗎?那我覺得大可不必,畢竟之前您家少爺也沒在我這裡討到好處,相安無事,我認為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胡管家捋了下胡須說道:“寧公子也算是少年英才,日後的路還長著,今天隻要你給我們家少爺道個歉,我們家老爺便可以既往不咎。”
寧野嗬嗬一笑,“怎麼我的話你們家少爺沒跟你們說嗎?我這個人天生就不會道歉你。今天若是打著這個算盤來的話,那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呀。”
“寧公子過剛易折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懂得,可彆白白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寧野眉頭一挑,“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所說的話實在是太過幼稚,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把你們放在眼裡道歉。”
胡管家也動了幾分火氣,他還從來沒見過說話如此囂張的呢。
如果不是寧野和王明遠等人走得很近,他們黃家才懶得再次廢話呢。
在這清遠縣說句不好聽的,隻要他黃家想做的事情就沒有不能做的。
“既然寧公子如此不聽勸的話,那也罷,我也是勸不了寧公子了,那咱們就走著瞧吧,看看日後究竟如何,說不定後悔的那天不會很晚。”
說完胡管家便拉著自家的少爺和一眾人等離開了,今天好像不過就是過來通知一聲的。
王武冷著一張臉說道:“大人隻要您一聲令下,我現在就去做了他們這幫人。”
身後的那些人同樣是義憤填膺,很顯然,隻要寧野敢說,他們就敢去做,甭管是什麼人。
“乾嘛呀?不過就是件小事而已,火氣這麼大乾什麼?要是有火氣你們可以自己去找樂子,我也沒限製你們。”
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寧野騎上馬之後臉上還是控製不住的出現了些許的笑容,榮譽感已經徹底的出現了。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己手底下的人就是應該這樣才好啊。
來的時候是聲勢浩蕩,回去的時候也是一點沒差,一百多人的隊伍看上去也是不短的,再加上這些難民,有一些是拖家帶口的寧野,索性把那些人也同樣接回去了,畢竟有家人才有羈絆。
為了解決這些人穿衣服的問題,寧野直接就是將各個裁縫鋪有的現成衣服全都給買了下來,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湊夠呢。
當然這麼多人,自然不可能安排在大宅那裡索性旁邊還有這一處廢棄的村落,寧野也就把這些人全都安排到那兒了。
無論是缺什麼,隻要和王武說在合理的範圍之內,都可以直接去買,唯一的要求就是趕緊像一個人一樣,彆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王武也明白寧野的意思,這不就是當初收拾他們的時候該怎麼弄,現在就怎麼弄吧,而胡老三則是留在這裡維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