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武館內的涼亭中，感受著自身資質不斷提高，哪怕不嗑藥也維持在十倍的超強資質。
但方燦還是搞不懂為啥跟在少女身邊能提高的這麼快。
如果說長得好看可以讓資質提高，為啥江前輩不會呢。
還是說這個姑娘是什麼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兄克子，隻要是她身邊的人都有可能倒黴的那種體質？
方燦一邊運功，腦中各種猜測不斷，但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即使少女真是天煞孤星也不怕，反而可以變煞為寶。
就這麼在超強信號下，方燦的修煉速度開始猛猛加速。
而在不遠處，剛剛給方燦打掃完房間的袁當傻傻站在遠處，看著亭子當中的兩人。
微風吹拂，方燦和葉青詩兩人就這麼背對著袁當坐得頗近，感覺似乎要貼在一起。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袁當搖了搖頭，覺得大腦產生幻覺了，這才過去多久，師姐和方狗賊怎麼如此親密。
生怕抑製不住腦中的殺意上去攻擊方燦然後被反殺，袁當扭頭直接跑遠，企圖逃離這塊地方。
在此刻，他的心中甚至產生一絲錯覺。
什麼轉世重生。
不過是烈陽武館一個普通玄關二重弟子死前產生的幻覺罷了，這一切都是幻覺。
抑製著眼中流出的不甘淚水，袁當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原地。
“剛剛是不是有人經過？”葉青詩有些害羞，和方燦靠這麼近，對她的性格有很大挑戰。
“不用管，葉姑娘坐好就行了。”方燦盤腿坐著，眼睛都沒睜開，口中緩緩說道。
看著已經連續修煉了幾乎一個時辰的少年，感受著對方平緩的呼吸，葉青詩忍不住問道：
“練武很好玩嗎？怎麼看你們都那麼投入，父親和師兄弟們為了練武還全部都淨身。”
“對我來說並不好玩，經常出現疲憊煩躁和痛苦。”方燦平靜說道。
“明明不舒服，那你為什麼還想要練武？”葉青詩繼續追問道。
“因為我擅長乾這個。”方燦睜眼回道：
“我清楚地知道人與人的路是不可複製的，而我能夠看到，在我的腳下，武道之路一路蔓延到頂峰，隻要走下去就能登頂。”
看著語氣無比狂傲的方燦，葉青詩忍不住道：“那我呢？你覺得我的資質怎麼樣。”
“你……”方燦輕輕瞥了對方一眼，搖頭道：
“你現在的性格是堅持不下來的，沒有背負血海深仇那樣的執念，你做不到堅定不移地走下去。”方燦誠實道。
“那難道資質沒辦法改變嗎？比如那些話本裡主人公突然頓悟，變得無比堅毅？”
“有可能，但需要付出代價很大。”方燦平淡道，最近他對於唯心武道有了一些新的理解，正好是關於資質的。
他在思索，被惡墮算不算是一種提高武道資質的上等法門。
畢竟唯心武道講究的是心念如一。
而惡墮正是如此。
一心想的都是離開主人的歐■■我就要死了，這何嘗不算是心念如一？
接下來就可以利用這種心念如一來修煉，比如給出不考上清華就無法吃主人歐■■的恐怖懲罰，相信被惡墮者們為了品嘗到美食，一定會非常努力地學習吧。
所以給人惡墮，走走‘次女道’，或許也是一種提高資質的方法。
當然，這也是方燦的猜測之一，隻能算一種修行的思路，沒有具體試驗過並不能得出結論。
聽到那個方法代價很大，葉青詩也沒有理解的興趣，她目前對於修煉的渴望沒有多大，隨口道：“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修煉。”
“嗯。”方燦輕輕應了一聲，重新閉上眼睛，繼續專心修行起來。
……
在少女的陪伴下，方燦刻苦修行。
而在武館內，葉永烈捂著臉唉聲歎氣道：“難道老夫的資質真的如此之差，明明體悟了半個時辰，卻一點心相的苗頭都看不到。”
“師傅莫要心急，方先生不是已經答應留下來了嗎。”一旁的嚴智開口勸慰道：
“隻要方先生留在這一天，您就能體悟一天，留在這十天，您就能體悟十天啊。”
葉永烈哀道：“方小友能留個天便已經不錯，但若我的心相需要十日的體悟才能誕生，這可如何是好。”
“師傅不要著急，當您迷茫的時候，想想您的家人。”嚴智開口道。
此話猶如點醒了葉永烈，他猛的扭頭道：“此話怎講？”
“若是師祖想要留的長遠，倒也是不難，隻是需要犧牲一下葉師姐了。”嚴智臉龐在透射進來的陽光照耀下，變得一光一明。
“那方先生初入江湖，耳根子軟，我們或許可以借此搭上他。”嚴智慢條斯理道：“若兩家結成秦晉之好，以方先生的資質，師傅豈不是登天有望？”
“這……”葉永烈有些遲疑。
倒不是舍不得女兒。
畢竟當初去掉煩惱根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這輩子都追隨武道了，區區女兒還能比命根子重要？
他隻是有些擔心，萬一弄巧成拙，豈不是還和方燦交惡了。
“師傅，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嚴智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你想怎麼做？”葉館主抬頭問道，眼中似乎已經做出決定。
“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要錢不會，送錢還不會嗎？”嚴智笑的無比開心：
“師傅隻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一切定成。”
……
這邊，方燦以修煉為理由，儘量在大部分時間裡跟在葉青詩三步之內。
在搭配嗑藥使用時，修煉速度更是飛速上升，讓他都忍不住考慮如果近距離抱住對方，自己的修煉速度能快到什麼時候。
而少女這邊，在忍了一天之後，來到閨房門前，感受著身後不遠處某個極具存在感的少年，她終於忍不住道：“你難道還要跟到我的房間來嗎？”
“這真的可……可以嗎？”方燦也有些不好意思道：
“這樣不太好吧，要不然我就在外麵修煉好了，就不影響你睡覺了。”
‘合著你也知道不太好啊。’葉青詩都氣笑了，直接進門將大門砰的一聲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