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我大侄子就是出息啊!本來以為珍珍肯定看不上大軍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結婚了。”秀花得意的笑著說道。
“是啊,娘,沒準大軍人家緣分到了,這兩個孩子有緣分。”燕子附和著說道。
不過村裡人卻是有些閒話了,認為珍珍能夠找到更好的人家,卻偏偏找了大軍,恐怕她自己有點問題,沒準在外麵乾的就是不正經的工作,現在生孩子沒辦法生了,所以才隨便找個人嫁了。
珍珍並不在乎彆人的什麼風言風語,隻要自己能夠嫁出去就行了,她已經被蘭蘭弟弟大偉傷透心了,現在有個男人對自己好,自己就知足了。
而德保一家人如何勸阻珍珍,珍珍都十分堅定,珍珍放出了狠話,“我結婚也並不一定非要在家裡的,你們不同意我就直接和大軍出門找工作了。”
德保見珍珍如此堅定,無奈的便答應了這門婚事,主要是珍珍也到了年紀了,大軍這孩子雖然自己看不上,但他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至於以後會像自己一樣出軌。
德保雖然自己享受了年輕的風流,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自己不想讓她受這樣的苦,其實自己也聽大虎說了,珍珍和大偉的事情,大偉這個男人,自己更是看不上了。
如果是貧窮,自己還能拉這夫妻兩個一把,但是如果男人心思不正,那自己也無可奈何了,所以德保一直在勸說自己,最後便答應了珍珍。
很快就到了成親的日子。
成親那天,村子裡熱鬨非凡。珍珍穿著大紅嫁衣,麵無表情但眼神透著一絲堅定。大軍則喜氣洋洋地迎接新娘。
因為是男方的親戚,春紅和燕子作為嫂子在忙前忙後的,雖然春紅心裡有疑問,不知道為何珍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確定結婚了。
德保不舍地對大軍說,“以後你要好好對珍珍,如果有對不住他的,我饒不了你。”
大軍堅定的點了點頭。
加上德保支書的身份,這場婚事人來人往的顯得異常熱鬨。
大軍一家高興極了,一直說“當時去養殖場真是去對了,要不然怎麼能帶回來這麼好的媳婦兒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還是大軍有本事啊!這彩禮不但沒有花多少,聽說德保還給珍珍了不少錢呢!還陪送了一輛摩托車,大軍真是有福氣了!”
大軍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地點頭應和。
新娘珍珍在屋裡聽著外麵的歡聲笑語,心裡五味雜陳,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
隨著鞭炮聲響起,大軍牽著珍珍的手,兩人正式開始了新的生活篇章。
村民們舉杯共祝,希望這對新人能夠白頭偕老,幸福美滿。
洞房花燭夜,大軍滿心歡喜地走進房間,卻看到珍珍靜靜地坐在床邊落淚。
大軍一下子慌了神,急忙問道:“珍珍,你咋哭了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珍珍搖了搖頭,隻是默默流淚並不說話。
大軍坐到床邊,輕聲說:“珍珍,我知道你心裡或許還有彆人,但既然咱倆成了親,我就一定會對你好的。”
珍珍抬眼看了看大軍,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自己嫁給大軍更多是無奈之舉,但是也點了點頭,自己對婚姻一直有美好的幻想,如今卻為人婦了。
“咱們也開個養殖場吧!大軍。”珍珍商量的給大軍說道。
“我也想開一個,但是養殖場需要投入資金,你知道的,我沒有什麼錢現在。”大軍低下了頭。
“我之前出門打工掙了一些,日子總要過下去的吧!”珍珍眼睛無神地說道。
大軍緊緊了握住了珍珍的手,用力的點了點頭,自己真是想不到怎麼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兒。
從婚禮現場回去的美蓮卻是心裡十分忐忑,因為她在早上的時候,看到了珍珍正對著桶在吐,而看到自己出現了,就連忙直起了腰。
“珍珍,你是不舒服嗎?”美蓮關心的問道。
當時大軍馬上要來迎親了,美蓮恐怕有什麼差錯。
珍珍搖了搖頭,“嫂子,可能吃壞東西了。”
可是,美蓮生過孩子,知道這反應很像孕吐的樣子,但是這可是自己的親小姑子,難道外麵的傳言是真的嗎?
美蓮回想著這一段時間的事情,心想:珍珍這是懷上彆人的孩子了?所以才這麼著急的找到大軍結婚?
美蓮不敢想,她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對這件事,美蓮也不好詢問珍珍,如果真的懷孕了,那也是瞞不住的。
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小姑子,她也不能讓珍珍受到傷害,所以美蓮決定過一段時間問問珍珍實情。
婚後的日子,大軍每天早起乾活,熱火朝天的忙碌著養殖場的事情,努力賺錢養家,對珍珍也是關懷備至。
慢慢地,珍珍的心開始有了變化,她發現大軍雖然沒什麼文化,但心地善良且踏實。隨著時間推移,珍珍臉上漸漸有了笑容,她和大軍的感情也在平淡的生活中逐漸升溫。
而建平自從大軍離開養殖場後,工作感覺十分的累,幸虧有建國偶爾來幫忙,不然這麼大的養殖場實在是忙不過來了。
“建平,不然咱們少養一些貂吧?”春紅商量的說著。
“現在累點就累點吧,孩子馬上就要上學了,以後花錢的地方還多。”建平發愁的說。
“看來大軍還是乾了不少活的,之前在的時候感覺不到,一走感覺十分累。”春紅說道。
建平點了點頭。
“就是我還有些納悶,這大軍和珍珍認識,估計到現在也就一個月的時間,現在人家兩人都結婚了,的確是挺快的。”春紅疑惑的說道。
“這話可不能讓娘聽到,現在娶到個媳婦已經不錯了,珍珍這也是正經人家,聽說剛進門就幫助大軍建養殖場了。”建平示意春紅不要亂說。
“我知道的,就是在你麵前說說,畢竟這是表兄弟,我不可能給彆人說什麼的!”春紅說道。
而珍珍的家門口正有一個男人在徘徊,來回踱步,始終也沒有勇氣敲珍珍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