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蘭子氣衝衝的回了家,把孩子接了回來,收拾了家裡的東西,準備回娘家了。
“媽,咱這是去哪裡啊?”蘭子大閨女不解的問道。
蘭子沒好氣的說,“回你姥姥家。”
“這不是咱們家嗎?收拾那麼多東西乾什麼啊?”家裡的小子也湊了過來。
蘭子愣住了,對啊,這就是自己家,自己為什麼要走,走也是他走,是他的錯,自己怎麼還能走呢。
不一會,誌江回來了。
“爸爸。”兩個孩子湧上前去抱住了誌江。
“想爸爸沒有?”誌江親了口孩子。
看著蘭子還在生氣,跟孩子親熱了會便讓他們出去玩了。
“你看爸爸給你們帶了什麼,姐姐帶著弟弟去外麵玩吧。”
誌江掏出了幾樣玩具給了孩子。
蘭子在旁邊沒有說話,板著臉。
“蘭子,彆生氣了,我這就是玩玩而已,你放心,我回去就把這人辭了。”
“辭了?你能把她肚裡的孩子也辭了?”蘭子氣憤的說。
如果沒有孩子,蘭子沒準就原諒他了,現在有了孩子,再加上蘭子看這女人明顯就是來示威的,怎麼可能就輕易放棄。
誌江心裡也是就和英英逢場作戲而已,並沒有想著怎麼樣。
“她肚裡的孩子還不知道有沒有呢,即使有也讓她打掉。”誌江狠狠的說。
誌江沒想到英英能懷孕,這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他也拿不準,再說了,自己已經有孩子了,怎麼還能讓她生下來呢。
礙於自己以後還得靠誌江工作養活著一家人,再說了在村裡,如果離婚那也是個丟人的事情。
蘭子雖然氣,但這也是分得清的。
“你先把那女人的事解決了再說吧。”蘭子冷淡的說。
“好,蘭子,彆氣了啊。”說著誌江湊了過來,準備和蘭子親一口。
蘭子連忙推開了他。
臟。
誌江鬆開了手,本來就有些累了。
正在這時,聽到了外麵一女人的聲音。
“你們就是方方和小石頭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方方疑惑的問道。
誌江頓時感覺不妙,出門一看果真是英英過來了。
“你來這裡乾什麼?”
蘭子拿起來掃帚,準備打英英,“你這騷貨,竟然還敢來這裡!”
英英一邊跑,一邊說著,“我來找孩子爹,我為什麼不能來。”
聽見這打鬨的聲音,周圍的鄰居也湊了過來,看到英英穿著牛仔裙,上衣緊身衣,跟村裡的女人打扮完全不一樣。
聽了會,便知道了事情緣由,這事也沒有什麼人上去拉架,他們都恨不得也上去打這英英一巴掌,畢竟做彆人家的小三是不光彩的。
誌江上前抱住了蘭子,“彆鬨了,蘭子,這麼多人看著呢。”
原本蘭子是不想和他計較了,結果這英英都找到家了,她可忍不了了。
“不鬨?我打死這騷貨。”
英英聽到了也來了興致,挺了挺肚子,“那你就先打死我這肚裡的娃娃吧!”
圍觀的人像是吃了巨大的瓜,心想著,竟然都有孩子了,也罵著這誌江真不是個東西,當了孩子的爹了還這麼沒正事。
聽到這,蘭子放下了手中的掃帚,要是她真懷孕了,鬨出人命可就不好了,雖然自己氣,但不能因為這個把自己送進監獄,那自己的孩子怎麼辦,這不正如了她的意了。
誌江臉上也掛不住了,見圍了這麼多的人,正準備把兩個女人拉進屋裡。
忽然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英英也大叫一聲,蘭子回頭一看,竟然自己的弟弟大壯拿了一塊磚頭向誌江砸了過來。
“大壯,你怎麼拿磚頭砸他呢!”蘭子大聲說道。
這時旁邊的人也大喊一聲,因為誌江頭已經呼呼的流出來了鮮血。
“誰讓他欺負你啊,姐。”大壯得意的說道。
“你這傻子,那也不能砸這麼狠啊。”說著兩個男人趕忙把誌江放上了三馬車,誌江已經癱著沒有意識了。
“快去醫院看看吧。”旁邊的人說著。
英英看到這誌江的樣子,也瞬間沒了魂。
話說這大壯就是個二愣子,對自己姐倒是很好,隻是乾事比較直,也不會考慮後果,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剛把誌江抬上車,英英也在旁邊喊了起來,
“啊啊。”
蘭子也剛上了車,氣憤的回頭說,“你又怎麼了?”
“我肚子疼。”蘭子看了眼英英,見她腿下流出來了一股鮮血。
蘭子心想,這可不妙,難不成流產了。
說著便示意大壯趕忙把英英也抬上了車。
這三人便同坐一輛車,去了醫院,檢查一番。
誌江醒了。
英英流產了。
醫生說著,“你這還沒有到三個月,就來回跑什麼呢?”
原本英英從深圳到梨花溝就折騰了一番,在酒店又讓誌江折騰了一通,來到了梨花溝又被嚇到了,這一下便流產了。
英英哭了起來,原本還想著能成為正室,這一下,自作孽不可活了。
蘭子聽到英英流產了,又去熬了些雞湯,小產更得注意一些。
英英把雞湯打翻了。
“滾。”
見英英不識趣,蘭子也不管了,心想,都是你自己作的,這下好吧,把自己孩子折騰沒了,活該。
再說了,她肚裡的孩子本來就是小野種,真是天助我也。
誌江聽說英英流產了,心裡也鬆了口氣,終於解決這個麻煩了。
隻是誌江心裡埋怨蘭子,對她也沒有了好氣,本來誌江在村裡剛長了一些威望,下麵還有好多人在手下乾活,結果這事鬨的大家都知道了。
這讓他怎麼在村裡呆呢。
“離婚,咱們必須離婚。”誌江氣憤的坐在床上說。
經曆這事,蘭子也覺得丟人了。
“好啊,離婚就離婚,孩子都歸我,每個月你給孩子撫養費,房子還得我們住。”
誌江一口氣答應了,原本這房子他也住不著,他也不差這房子的錢。而且孩子從小就一直跟著媽,就算跟著她,那也是他的種。
誌江出了院,便去離婚了。
兩人出了民政局,分頭離開了。
以後就分頭走,誰也不要管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