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兩個都治不好的話,彆人也無能為力。
“感謝您,露絲女士!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幫你的。”
沈若蘭說的很有禮貌,其實她心裡也是認為,自己祖父的病情,她們是幫不了的。
這些人,就像是古代的太醫一樣。連他們都束手無策,其他人更是束手無策。
方寒和露絲姑娘見沈若蘭都這麼說了,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草草地吃了一頓飯,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這一夜,天色比往常要黑了一些。
也許是一整天的辛苦,無論是她還是沈若蘭,此刻都顯得有些疲憊,看起來都沒有什麼好的樣子。
想想也是,一個姑娘家,跑了一天這麼大的山,能不累嗎?
方寒先給眾人準備了一個營帳,這才和劉叔生了一堆火。
這一夜,山上的風很大,但是卻很涼。
三人圍坐在火堆旁,坐在地上。
“年輕人,我可告訴你,沈若蘭可是我的女人,你給我滾開,不然,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顧北辰先去營帳裡看了一圈,確定沈若蘭睡著了,便要去收拾方寒。
“顧少,我覺得你是在胡思亂想,我對沈小姐一點興趣都沒有!這件事,就不要告訴我了。”
方寒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怎麼所有人都認為,凡是接近自己的女孩子,都是喜歡自己的?
他不算難看,但也談不上英俊。
這下好了,她被人誤會了。
“方寒,你彆否認,我可是親眼所見,沈若蘭對你可是另眼相看。”
方寒的一麵之詞,顧北辰是絕對不會信任方寒的。
“顧大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彆的選擇了,你覺得沈小姐對我好一點,我就會覺得她喜歡我了嗎?我方寒,可沒有你說的那樣。”
“而且,就算沈小姐對我有意思,我方寒也未必會喜歡沈小姐!”
既然方寒已經向李思雨告白了,那麼其他女孩子也要保持距離,不能有什麼不清不楚的。
那就太不負責了,也太不負責了,也太對不起李思雨了。
“喂,小家夥,你怎麼這麼挑剔?你連沈若蘭都瞧不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出身,你有什麼好跟沈若蘭相比的?”
被方寒這麼一說,顧北辰就更不高興了。
在他看來,方寒還不配如此說話。
“顧大少這麼說,倒是讓我很尷尬,好像我也沒有做錯什麼似的。”
方寒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方寒,你終於發現了嗎?依我看,今日雲峰山上,你根本就不該來。”
顧北辰身上那股矜貴之氣,再一次顯露了出來。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顧家在京城裡,不管做了什麼,都要給他幾分薄麵。
“顧大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方寒實在是不想和這樣一個蠻不講理的家夥在一塊閒聊。
“嘿,小家夥,你當我想和你說話麼?”
顧北辰直接扭過了腦袋,一臉的怒氣。
“方大夫,晚上還早,不如讓老劉過來跟你聊聊天吧。”
劉叔也是為了緩和剛才的氣氛,便開口和方寒聊了起來。
事實上,作為一個保安,劉叔很少說話,但是,顧北辰卻故意製造了這樣的尷尬,所以,他寧願聽從其他人的意見。
“哈哈,也好,閒著也是閒著,就聽聽劉叔說說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一切吧。”
方寒明白,劉叔常年在外闖蕩,見多識廣。
“哈哈……”
劉叔嗬嗬一聲,在他看來,方寒是一個謙遜有禮的人,而且對那些低賤的人,也不會有任何的偏見,和他在一起,感覺很舒服。
劉叔從包裡掏出一瓶酒,遞到方寒麵前。
“方大夫,你沒事吧?要不要來一杯?”
劉叔朝著方寒笑了笑。
“哈哈!劉叔,其實,我也很喜歡喝酒,但是,作為一個醫生,喝酒是絕對不能喝酒的,必須要保證自己的精神狀態,不然的話,隨時都有可能遇到病人。”
方寒把劉叔的酒往後一推,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方寒不是故作姿態,而是事實。
這是他入學的時候,老師教給他們的。
“哈哈!行!既然方醫生是個有擔當的人,我也不會強求。”
劉叔輕哼一聲。
人家敬你一杯我一杯,你不喝酒,那就顯得你不把人家放在眼裡了,可是劉叔就不一樣了。
“我呸!這是在演戲嗎?不過是個大夫而已。要不要這麼高大上?”
顧北辰彆過頭去,但是方寒對顧北辰的對話,他都聽在耳中。
總之,他對方寒沒有任何好感,無論方寒說的還是做的,在他看來,都是方寒在演戲。
方寒、劉叔等人直接無視了他。
劉叔喝了一口,心情也好了不少,給方寒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說到這裡,方寒也為劉叔擔心起來。
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顧北辰不這麼認為,在他看來,陸夜冥和陸夜冥就是一個蠢貨。
他隻是傾聽了片刻,便打起了瞌睡。
大概是因為火堆的溫度比較高,顧北辰乾脆往旁邊一倒,便打起了呼嚕。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到了深夜。
兩人都有些後悔了。
劉叔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方大夫,實不相瞞,我現在最想吃的,就是吃點肉!”
劉叔輕哼一聲。
“劉叔,我這不是給你準備了些小菜嗎?”
說到這裡,方寒直看向了前方數十米外的一片灌木叢。
劉叔一愣,隨著方寒所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道精光四射的眸子正注視著他們。
劉叔頓時清醒了不少。
“方寒,那凶獸似乎隻有一個人,看來很難打!你給我看著!”
劉叔說完,便要站起來。
“劉叔,放心吧,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剩下的人,就交給你了,我會解決掉那頭妖獸的。”
劉叔被方寒拉著胳膊說道。
“方大夫,您這是?”
劉叔有些懷疑的望著方寒,他可不認為方寒一個人就可以應付一頭惡狼。
彆說是一個救死扶傷的大夫,就算是他自己,恐怕也沒有百分百的信心。
“劉叔,您不用擔心,這件事我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