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在慈善晚宴上,他們見識到了十大世家的強大,所以才慫了。
這也是方寒的行事風格!
任你實力強橫,可沒有任何底蘊,與十大世家對抗,豈不是自尋死路?
“這就是你的想法,江思琮?”
方寒一副完全不了解江思琮的樣子,朝江思琮笑了笑。
“乾嘛?我說錯了嗎?否則,你為何要讓劉楚離開?”
有那麼一刻,江思琮甚至產生了一種幻覺,他的這個猜測,或許是錯誤的。
“江思琮,劉楚現在是個廢物,不可能再為禍人間,我要他何用?”
方寒慢條斯理的品著茶,目光平靜的落在江思琮身上。
“方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楚是如何被打殘的?”
江思琮望向方寒,眼中帶著幾分不解。
“嗬嗬,江思琮,你好歹也是個醫生,竟然沒看出我用的是什麼針法,我這一針下去,劉楚就成了殘廢,這輩子都不能做男人了。”
方寒看向江思琮的眼神就跟在看一個白|癡。
“什麼?”
江思琮叫了一句,臉色變了又變。
“方寒,此話當真?你怎麼能這麼做?劉楚可是我們柳家唯一的繼承人,你這樣做,就不怕劉家洛找你麻煩嗎?”
江思琮怎麼也想不到,方寒會這麼大膽。
這劉楚,到底是何許人物?江思琮太了解自己了,沒有女人,他根本無法生存。
被他糟蹋的女子,不下百人。
若是讓劉楚發現,方寒將他打殘,後果不堪設想。
海天市,很可能會發生一次小型的震動。
他方寒,就這麼無所謂?又或者,他方寒有所倚仗?
幾秒鐘之內,江思琮腦海中閃過無數個想法。
“江思琮,你當本王是嚇大的?我若是怕,又怎麼會出手呢?”
“好了,彆管其他人了,先管好你自己!”
江思琮覺得很重要,但對方寒來說,卻隻是小事一樁。
“方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要把我打殘了?”
江思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下身一緊,險些尿褲子。
“江思琮,你可彆這麼說,好歹也是我的同班同學。但是,如果你還執迷不悟,那就和劉楚一樣,我也不介意。”
方寒說話的時候,目光落在江思琮的下身。
“方寒,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我保證你以後都彆想在醫學界立足。”
江思琮也清楚,他這話說得一點把握都沒有。
隻是,他要震懾住對方,以壯自己的膽子。
“切,你自己都不信,還說什麼?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如何將我從醫藥界踢出去。”
就在這時,方寒忽然站了起來。
“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
方寒走上前去,一把扣住江思琮的手腕,方寒輕輕一捏,便將江思琮的手腕給掰了下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江思琮像是被人宰了一樣,嘶吼著。
豆大的汗水一下子就從他的腦門上滲了下來。
“江思琮,我隻是給你一個小教訓,你最好不要做得太過分,否則,你會比畢劉楚更慘。”
方寒說完,扭頭就走。
江思琮滿臉恐懼的盯著方寒離去的方向,捂著自己的手,一臉的心疼。
前所未有的絕望。
從來都隻有他一個人欺負人,什麼時候被人打過?
他在學院的時候,都是一幫狗腿子。到了社會上,隻要花錢,就可以雇傭一批為自己賣命的打手。
但是,這又是什麼情況?
看來不管怎麼說,這個方寒都是個軟骨頭,一點都不聽話。
海天市,中央人民醫院,一間普通的病房。
江思琮在空曠的房間裡完成了自己的手術。
麻藥還未過去,江思琮就昏了過去。
江思琮的媽媽朱玲玲蹲在病床邊上,默默地擦著眼角的淚水。
一個臉色陰鬱的中年男子,正在房間之中來回踱步。
他叫江文遠,江思琮之父。
“篤篤篤……”
有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進來!”門外傳來一聲輕喝。
江文遠沉聲回應,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意。
一名身材魁梧的保安走了過來,正是阿彪。
他可是江文遠身邊最得力的貼身護衛。
一眼就能看出,這兩個人,都是某個秘密組織的退伍老兵。
從眼神來看,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般的男人,絕對是從沙場上殺出來的鐵血漢子。
“阿彪,情況如何?到底是什麼人?竟敢跑到我們江家來鬨事?
江文遠強壓下心頭的憤怒。
但很顯然,他處於暴走的邊緣。
“江總,已經調查出來了,凶手是醫學院的一名本科生,名叫方寒。”
阿彪亦是一臉懵逼,因為從資料上來看,打人的乃是一位醫學院的大學生。
他不了解江家人也就算了,但很顯然,這人和江思琮很熟。
他特意調查過,方寒的來曆並不是很大。
這種人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居然敢和江家作對。
“方寒,你怎麼來了?他到底是什麼人?海天市哪有什麼有錢人家,姓方啊?”
江文遠也是一臉懵逼。
原本他還想著,是哪家要找江家的麻煩,可如今一看,又不像。
“阿彪,那個叫方衍的家夥到底是誰啊?醫學院的人也太囂張了吧。”
朱玲玲也跟著起身,眼神裡帶著憤怒……
笑話,江思琮是江家唯一的兒子和女兒,江家的前途就靠他了,結果被人這麼一頓揍,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我認識他!”
房門打開。
朱昆帶著梁天,從外麵走了過來。
“姐姐,姐夫,關於思琮的消息我也有所耳聞,那方寒簡直欺人太甚。”
朱昆的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
“朱昆,我聽人說,那個叫方言的是醫學院的,以後你可是要接任醫藥學會主席的,這麼一個人,是不是真的一點手段都沒有?思琮,你還當他侄子嗎?”
朱玲玲給朱昆施加壓力。
無論如何,朱家都是醫學界的重要人物。
可是,他的兒子卻被一個醫學院的學員給打了,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大姐,這種辦法,我還沒有正式任職,恐怕不行。如果我現在就用我的權力,那就麻煩了。”
朱昆依舊心存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