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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往人群裡一站,那名中年男子就繼續攻擊方寒和秦秋水。
“大家一起出手,彆讓他們逃了!那個沒良心的大夫把我弄成了殘廢,真是活該!”
方寒冷著一張臉,將自己的電話給按了下去“你這是在敲詐我,我要報警。我是來幫你的,你倒好,我要叫警察了。”
兩邊都有自己的看法,圍觀的人也是紛紛議論起來。
“如果他突然腦出血的話,肯定會一命嗚呼的。這還怎麼救?我覺得,肯定是那個年輕人不懂美術,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嘿嘿,那可不一定。依我看,這純粹就是個騙局。我們要帶他進醫院,他不肯,還想敲詐他一百萬,這不是敲詐嗎?”
聽到眾人的議論,林家人也大致了解了發生了什麼。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那個少年就能治好你?要是顱內出血,那就是半身不遂了。你現在清醒過來,就證明對那個小夥子的救治是成功的。”
林建國捋了捋自己的胡須,開口問道。
他看起來很神秘,說出來的話也很有公信力。
其他人也是連連點頭。
“這老頭說得對!如果真是腦溢血的話,能保住性命就好了,至於其他的,那就先放一放了。”
“我說呢,這家夥分明就是在栽贓陷害!如果不是那個年輕人及時出手,恐怕他已經去閻王了!”
中年男子看著林建國幾句話,就讓大家都對他指指點點,氣的直咬牙。
“你這老王八蛋,瞎摻和什麼?我覺得你肯定是和那小子串通好了!”
“不虧錢,一個都彆想離開!你以為我是軟柿子嗎?”
“你說什麼?注意你的言辭!我們隻希望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要是有理,就彆放人家離開,要是你想裝,咱們可要報警了。”
林維青眉頭一挑,開口問道。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
大叔呸了一聲。
就在此時,一輛警車從遠方疾馳而來。兩輛警車停下,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員,迅速將圍觀的群眾驅散。
“讓一讓,讓一讓,我們剛剛得到消息,這裡發生了一場意外。”
兩名片警很好奇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警方過來,那大叔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趕緊把心裡的委屈說了出來。
“警官,您可算來了,我已經因為低血壓昏過去了,然後被那兩個年輕人打成了植物人!
我這雙腳還是不能動啊。”
“這兩個家夥,一看情況不對,就想逃跑,是不是犯法了?都給我去派出所!我的兩條腿,必須要他們賠償!”
他蹲下身,一拳打在那人的大腿上。
“你真的不能走路?”
“但是,我沒有感覺啊!我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哎呀!”
其中一名警員目光嚴厲的望向方寒“請你隨我們回派出所一趟。”
“警官,不是我不想跟你合作。那個病人是中風的,是我救了他,他的半身不遂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副作用,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不信的話,可以去看錄像。在做手術之前,我就給他診過脈。
他本來就是個高血壓病,再加上大腦萎縮,現在腦溢血,雖然得到了及時的救治,但還是要落個半身不遂的下場。
他這是故意的。”
方寒的話說得很有道理。
兩個民警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們兩個都不是這方麵的專家,所以隻能去查監控,可是卻無法確定,這個人究竟是因為低血糖,還是因為腦出血。
方寒所說的那些,根本無從考證。
“我們會拿到視頻,但這件事,還是讓專家來處理吧。”
方寒不悅地蹙了蹙眉,真是飛來橫禍啊,好端端的一場相親,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們兩個難得有一天的假期,等過了這一天,我們可以繼續工作嗎?”
秦秋水看出方寒情緒有些低落,拉著方寒的手臂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肯定要虧錢!如果這個時候放他們離開,他們又會如何?我這兩條腿都沒了,至少要一百萬!”
那名男子的聲音很大。
“彆鬨了,等專家來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說著,他轉頭看向方寒,“這件事,可能要勞煩你了。這可不是什麼專家,我也說不準。”
此時,林建國上前一步。
“不是說沒有高手嗎?在下林建國,京大中醫藥大學的院長,有資格做出這樣的鑒定。”
林建國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身份證明拿了出來。
在場眾人都是一驚。
京大醫科大學的教授,這不是開玩笑嗎?京大的這些教授,每一個都是華夏各個領域的泰鬥級人物!
“你是京大教授吧?”方舟隨口問了句。
兩個人麵麵相覷,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驚訝。
“咳咳。”林維青輕咳一聲。
“我父親說的都是實話,我可以證明。我叫林維青,來自華夏衛生健康局,這是我的工作證。”
林維青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
兩名警員一看,頓時麵色大變。
一個是人民衛生部門的一把手,一個是京大的教授,都是這個領域的專家!
如果一切都好的話,或許可以在這裡解決。
聽到林老爺子和老爺子的名字,那中年男子的表情頓時一僵。
“這兩個家夥,一定是站在了這兩個小家夥這邊的!以大欺小,以大欺小!”
“都給我瞪大眼睛,這幫政府的人,欺人太甚!那兩位官員,一定會把你給……”
那民警聽不下去了“這裡有攝像頭,你害怕個屁啊?你少在這裡汙蔑我!如果那個年輕人真的把你弄成這樣,他一定會補償你的。
在場這麼多人,誰也無法證明什麼。”
“對呀!這位總監分明就是來湊熱鬨的,居然還在我後麵。”
“我隻是聽到你說要賠償,又沒有調取監控,說不定就是他捅了你一刀!”
“他是京大的老教授,有必要和你過不去嗎?”
眾人都在議論著。
對於這位大叔,他們已經很不爽了。
原本,身為受害人的他,在道義上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可是這人一開口就說要虧,還一副要敲詐的樣子。
中年人頓時尷尬的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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