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上床,林夢雅就將自己的衣衫,給脫了下來。
“等等等等,我讓你把衣服脫下來。”
方寒轉頭看去,卻是看到了這一幕,連忙將自己的衣衫重新整理好。
“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屋子裡的女人都是女孩子?”
聽了他的話,對麵那人卻是嗬嗬一笑。
“我見過你給彆人看病,都要先將傘打開,然後再給他們打針。”
方璿也是一臉的黑線。
這的確是一個很特彆的患者。
也不知道他是哪個瘋子。
看來,他是真的生病了。
“是什麼人帶來的?”
他疑惑的問道。
三姐跟林牧夫,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不是一個人住在這裡的嗎?
更何況,這個消息方寒也是知曉的。
方寒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將他的身體給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放心吧,我現在就幫你針灸一下,雖然會疼一些!”
聽著方寒的話語,麵前的男子似乎是有點緊張,眼中閃爍著光芒。
“你不是說,你說的話很痛麼?”
為什麼他會覺得很痛?
方寒一個眼神,讓得他趕緊老實下來。
“要不,你就彆管他了,趕緊送他去醫院。”
這人不知從何處聽到了這個消息,似乎還是方寒的腦殘粉。
這是方寒心中的想法。
但是他覺得,這是一個患有精神病的人。
因此,她對他的態度,也多了幾分恭敬。
方寒為他簡單地進行了一番診斷後,便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那一袋銀針取了出來。
“你自己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的情況你自己清楚嗎?”
然而,當他聽見方寒的問話時,整個人都是微微一怔。
“身為一個患者,我也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了。”王耀道。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方寒也就不用多說了,當即就是一根銀針刺了過去。
方寒依次將銀針刺入百會、神聰、昭海、神闕、風府穴、太衝穴、中重穴等穴道之上。
病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
他沒有絲毫的慌亂。
這一次針灸下去,方子晨就覺得自己快要睡著了。
“如果你真的很困,那就好好睡一覺,我會幫你把銀針拔出來的。”
方寒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便起身離開。
說完,他轉身看向宋以晨。
“天色已晚,大家都回家睡覺去!”
這是他們在這裡呆的時間最長的一天。
宋以晨等人聽著方寒的話,並沒有立刻離去。
等待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方寒才將那名患者的銀針取出,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依舊沒有一個人離去。
“要不,你先讓我服點藥?這樣我就可以治好你的病了。”
他開門見山。
方寒瞥了他一眼,旋即對著宋以晨眨了眨眼睛。
宋以晨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沒過多久,他就回來了,手裡還拎著一塊黑色的石頭。
那個人在看到那個黑色的物體的時候,直接衝了上去,一把將那個黑色的物體抓在了手裡,然後一口吞了下去。
宋以晨聽完,撇了撇嘴,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轉念一想,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這麼晚了,你可以回家了,明天再說!”
隨著方寒的話音落下,他麵前的男子當即跪倒在地,放聲大哭。
見到他這樣,所有人都是一愣。
“真的假的,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真是個怪胎!”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方寒的目光微微一凝。
“如果你真的沒有辦法,可以先住在這裡,如果你沒有足夠的現金,我會給你付房租的。”
說著,他就讓保鏢將人給拖走了。
可現在,他卻不想走了。
所以,他隻能讓人將她帶走。
目送著他離去。
“我身後有個孩子,彆忘記了。”
林牧夫擺了擺手,就走了。
方寒徑直朝著後院走去,而那少年則是繼續拿著扇子往丹爐內吹著。
“好了,該睡覺了!”
王耀將孩子安置在了診所的一個小屋之中,小屋之中空氣流通,一切都是嶄新的。
看到師父將箱子裡的物品取了下來,那少年這才點頭退下。
第二天!
宋以晨打開診所的門,就看見一個心理變態的病人,正站在門口。
昨晚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心理不正常,而現在,他的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糟糕。
大清早的,他就趴在門外,似乎在這裡呆了有一段時間了。
宋以晨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方寒的電話。
當他看見方寒的時候,嘴巴頓時咧開,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哎呦,你可算是來了,我都等了好久了,您不是答應我,要再給您治療一次麼?”
方寒看著他,眉頭微微一蹙,按照道理來說,第一次治療就可以讓他有所改善,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然後,他就帶著她去了診療室,讓她好好休息。王耀也快速的取出了一根銀針,然後開始施針。
但是卻沒有一根能夠刺破他的皮膚。
“彆急,如果你繼續這麼著急的話,它就刺不進你的肌膚了,你的傷口還怎麼愈合?”
聽著方寒的話語,這小子果然是乖乖聽話。
方寒終於是將銀針成功地刺入到了體內。
但是現在,他卻是有些害怕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心情,有時候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
當方寒將這些銀針全部融入到自己的肌膚之中時,整個人再次陷入到了一種眩暈之中。
“你先將所有的藥材都準備好,然後煮好,到時候就好了。”王耀道。
說話間,方寒將手中的藥方遞給了宋以晨。
過了大概三十分鐘,方寒才將躺在床上的男子給拔|出|來,檢查著他的情況。
那男子一醒來,就感覺到了一絲不舒服,不由得問道。
“為什麼是我?”
他在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這裡是哪裡,可是他還是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聞言,方寒也是如實相告。
“是這樣的,你在我們診所的時候,表現的很奇怪,是我們的醫護人員將你送到這裡來的。”
聽到方寒的話,那男人撓了撓頭,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我好像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跑到這裡來,不過我倒是記得,那晚的那件事對你來說的確是很大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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