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這件事傳出去的?”
大部分的草藥,在潮濕的時候,都是要在陽光下曬乾的。
王耀拿起一粒,嗅了嗅,然後皺眉道。
“我!”他一愣。
豬豬一聽,頓時感覺有些不妙,連忙衝了過去。
“你在外麵晾了那麼長時間,連這兩味草藥是什麼都分辨不出來!”
豬豬頓時睜大了眼睛,連忙跑了過去,檢查了一下這兩株藥草,果然是一模一樣的。
“那是因為這些都被曬乾了,而且每一件物品的色澤都是相同的,我就覺得它們應該是一件,於是就把它們給了……”
她一臉的愧疚。
“兩者的口感截然不同。”
方寒將這兩顆丹藥遞給了小豬,讓小豬嗅了嗅。
豬用鼻子嗅了嗅,頓時一愣,果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這兩株藥草,都拿到手。”
豬豬看到這一大筐的食物,嚇得腿都軟了。
這要查多久?
“彆這麼盯著我,我很忙的。”
方寒在說出這句話後,便是轉頭看向了其他的藥草,不過他的臉色卻是瞬間垮了下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會這麼的不講理。
她嘟了嘟嘴,卻什麼都做不了。
然而,這一幕卻被攝像師給捕捉到了,當他們看見這一幕的時候,都有些同情小豬了。
【我好想上去幫忙,我家老婆也是夠可憐的。】
【沒想到方醫生竟然是個直男。】
【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麼?】
【你們是不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在追求她,而不是在追求她。】
【也就是個比我帥那麼一點點的小白臉,能有多牛逼?】
【他長得太帥了,就算是當紅明星,也不會這麼說。】
【你也太閒了吧,要不你給你媳婦采點草藥?】
看到這條微博,攝像師都忍不住的笑了。
然而,就在他大笑的時候,方寒卻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徑直地走到了他的麵前,一把奪過了他的電話。
“我沒告訴你麼?沒有我的同意,我是不能在這裡進行直播的,如果你們不聽我的話,那我就隻能去找王姐了。”
方寒話音剛落,那名攝像兄弟便連忙拱手道。
“若是你還願意留下來,那就按照我說的做,若是你還不放心你的女兒,就將那些藥草分給他吧。”
這話落下,他就從側麵繞過。
攝像大哥自然也是聽到了,事實上方寒並沒有要懲罰這頭豬的意思。
他隻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
隻是幾分鐘的時間,十多個人就已經將所有的藥材都整理好了。
“我們不能把它們搞亂了,如果把它們搞亂了,很可能會要了我們的性命。”
宋以晨搖搖頭,實話實說。
周圍的人都是恍然大悟,他們讓她辨認這些草藥,也是對這些患者的安全負責。
方寒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將自己的外套放在了一旁的座位上。
方寒整個人癱坐在座椅之上,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等這件事情鬨大了,他的診所的生意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不過,在他看來,診所的生意好不好,都不是很重要。
他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宋以晨敲響了他的房門。
秦漠抬起頭來,擦了擦眼角:“進來。”
“師傅,有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來找我要藥。”
畢竟對方的年齡太大了,他們總不能就這麼讓對方回家吧。
方寒聞言也是皺眉,然後跟在了他的身後離開了房間。
他從來沒有想過,藥丸的消息會鬨得這麼大。
不過,如果他們這麼問,那就算了。
當他走出房間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個老者,正坐在休息區之中。
果然如宋以晨所說,他的胡子和胡子都花白了。
見到方寒,他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著方寒躬身行禮。
這樣的神情,這樣的姿態,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來自哪裡。
方寒對於他的態度,也是變得有些冷淡。
“我們都知道方博士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煉製的藥丸還能夠讓他的身體重新長回來。”
男子用一種極為標準的漢語對著方寒說道。
“我們在直播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方博士不可能在小黃車上放這種東西,不過我們更希望方博士能拿到那顆藥丸。
你要是真的不想要,那就拿出一份藥方來,讓我們自己煉製吧。”
方寒聽著麵前之人的話語,麵色不變。
宋以晨端著茶杯走過來,看著兩個人,淡淡的開口。
“我在直播的時候就說過了,我絕對不會再買這顆藥丸了,就算是我的粉絲,也會將藥方交給我的。”
方寒的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隻是,這樣的笑容,卻讓人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我這麼說,就說明我不是在出售丹藥,也不是在出售藥方。上一次,他也是被逼無奈,才將這顆藥丸送給了她。
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我的診所看看。”
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是不能隨便搜查了。
而另一邊,則是一臉的尷尬。
“說實話,我不是什麼夜醫,而是你的醫術實在是太厲害了。
你要是想要出售的話,我們可以付出很大的代價。”
聞言,方寒隻是微微一笑。
“我想,我是不會收回的,不管是誰,都不會收回的。”
一聽這話,站在他麵前的男人,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他猛地起身。
“方醫生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先失陪一下。”
說罷,他轉身就走。
宋以晨等人看著霍司謙的身影,忽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正當他們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那人已經摔在了門外。
旁邊的工作人員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這可如何是好?”
一個病人就這麼躺在自己的診所外麵,如果自己帶著病人進了醫院,彆人會怎麼看自己的。
方寒看著麵前的人昏迷過去,也是微微皺眉,感覺有些不妥,不過等他將人放進了診療室,卻又感覺有些不太對。
“誰能告訴我,他來自何方?”
他開門見山的對著宋以晨問道。
此時的治療室內,除了他的弟子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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