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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愣住了。
方寒將一位晚期癌症患者給治好的消息他們都是看過的。
所以,方寒所說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小方,好樣的!”鄭陽用力地在方寒肩上一拍,感慨地說道“當年你選擇醫學院,我可是提醒過你,不要意氣用事。”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小夥子,你很厲害!”他又喝了一口“喝!”
好久沒見了。
他們把酒言歡,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
這對情侶一般都在這個時間關門。
因為白天黑夜的交替,兩個人都處於“亞健康”狀態。
是以,在離開之前,方寒吩咐道“等你睡醒了,再來我的醫館。”
“我來開一副藥,好好養傷。”
“行!”兩人喝得醉醺醺的,含糊地說了一句“那你快去睡吧,中午見。”
將方寒給打發了出去。
他們把店裡的東西都整理好,然後關了門,準備睡覺。
方寒不緊不慢地在公園中行走著,腦海中不斷地回蕩著這個問題。
這對年輕夫婦看似樂觀,實則憂心忡忡,像是遇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可惜的是,他並沒有得到答案。
好吧,以後有的是時間。
離得那麼近,他想知道的事情多的是。
在經過公園門前的廣場時,方寒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平日裡那些經常在這裡訓練的老人。
天色尚早。
那些老家夥還沒有來。
但在花圃上,卻坐著一位威風凜凜的中年男子。
他臉上的皺紋,顯得有些蒼老,麵容棱角分明,給人一種正氣凜然的感覺。
一對眸子裡仿佛有電流在閃爍,死死地盯著方寒。
方寒有些疑惑,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這中年男子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善。
她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在哪見過他。
“你就是方寒?!”那中年男子長身而起,走了過去。
方寒微微一怔,旋即點了點頭。
“小小年紀,喝酒成何體統?!”中年男子冷哼一聲。
方寒整個人都懵了。
大哥,你這是在多管閒事嗎?
就在他沉默不語的時候,那中年男子突然向前一步跨出。
方寒反應極快,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方寒一揮手,輕而易舉地將那中年男子的拳頭給擋了下來。
“還行吧。”
中年人淡淡道。
他猛地鬆開了拳頭。
一隻巨大的手掌,對著方寒的臉就是一巴掌。
方寒皺眉,腳下一點,快速地向後退去。
可那中年男子就跟在他身後,身形挺拔,竟有一種超乎想象的靈活。
他的每一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方寒應付著,心中卻是微微一驚。
自從修煉了鬥姆氣功後,他的身體就變得比一般人要強壯許多。
而眼前的中年男子,不但攻勢連綿不絕,肉身強度也遠不如他,但卻讓他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方寒能夠輕易地看穿他的招式中的弱點,在他的麵前,他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但他卻一直沒有找到反擊的機會,一直在防守。
這中年男子……
這人是誰?!
方寒越打越心驚。
從修煉到現在,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
中年男子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凶猛無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轟!
兩人的拳頭突然碰撞在了一起。
兩人同時後退。
中年男子停止了追擊,看向方重的目光多了幾分讚賞“不錯。”
方寒眉頭一挑“閣下何人?我招你惹你了?”
中年人冷笑“有沒有冒犯我,你自己知道!”
這家夥……
簡直就是蠻不講理!
方寒沉吟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應當是初次相見。”
中年男人理直氣壯地說道“是沒見過,但是,我聽過您的大名,也在電視上看到過您。”
方寒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家夥,還真是奇怪。
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對著一臉警惕的方寒伸出手。
“宋彥軍,我叫宋彥軍!
方寒頓時一怔。
這是一個多麼響亮的名字啊!
老宋,你彆忽悠我了。
寧靜的晨光,穿透雲層。
宋以晨的心情很好,她哼著小曲,回了自己的診所。
“咦…”她剛要去取鑰匙,就看到門被打開了。
“方哥,起的好早。”她開心地推開門,手裡拿著一個卡通的食盒“你猜是不是我給你買的?”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
一張俏臉上,頓時泛起了一抹紅暈。
休息區,方寒一臉尷尬地坐在了沙發上。
在他旁邊,是一名麵色凝重的中年人。
“爸…”宋以晨一臉羞澀的走到父親麵前,“你,你怎麼在這裡?
方寒站了起來,對著她揮了揮手“小宋,跟叔叔一起坐吧……”
“就這點東西?!”宋彥軍沒好氣地道。
“我沒想到你會在這裡。”宋以晨在他旁邊坐下,嘟著嘴說道。
她因父親的突然到來而感到難堪!
“咳…”方寒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呃,我這就去給叔叔買早飯。”
“不用工作了!”宋彥軍沒好氣地說道“我去去就回。”
“爸,你放假了?”
宋以晨強忍著心裡的羞澀,抬起頭,問“我前幾天給我媽打電話的時候,她都沒有說。”
宋彥軍麵色凝重。
不過,看到女兒,他還是很開心的。
讓他不爽的是方寒!
“去東海處理一些事情。”宋彥軍對自己的女兒態度緩和了一些,有些不悅地看了方寒一眼。
宋彥軍在軍隊裡當過兵。
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正好,他在東海有個任務,所以去了一趟醫院,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結果一問之下,卻得知自己的寶貝女兒已經跟著那個叫做方寒的家夥私奔了,這讓他如何能忍?
他怒火中燒。
他連忙聯係手下,將方寒的一切信息都給查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這家夥為人立下了汗馬功勞,宋彥軍早就把他的腿給打斷了!
方寒轉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他的確是綁架了自己的女兒。
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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