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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和薛永寧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看到自己之後卻是露出了仇恨之色,想來是因為自己的孩子而受到了牽連。
方寒頓時一陣頭大。
“方醫師,為什麼這麼問?”沈醫生說了一遍之後,有些奇怪地說道。
“我隻是好奇而已。”方寒搖了搖頭。
今天參加會議的,一共十七位年輕俊傑。
一一自我介紹之後,便是接下來的午餐時間了。
宴席一開始,大家就互相敬酒,場麵十分融洽。
“會議的時間是兩點。”
何於芸吃著飯,對著方寒說道“中午的時候,所有的醫生都會聚集在這裡,互相交流經驗,討論疾病的發病情況。”
“很多人都在看文章,好無聊啊!”
“方大夫,咱們中午要不要悄悄地跑出來?!今天上午還有個門診呢!”
方寒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擔心被你祖父懲罰嗎?”
何於芸好像已經參與了很多次的醫學研討會。
她抽了抽鼻子,看起來很是可愛“沒關係,我遲早都要學習的,就當是一種鍛煉吧。”
小女孩一臉的不以為然。
她曾參與過三次醫學研究會議;第一日的學術討論,還是比較枯燥的。
她在一年前就偷偷地跑掉了。
這一年,她甚至都已經計劃好了要偷偷跑到哪裡去。
看著女孩那萌萌的模樣,方寒不由得莞爾“你們自己玩,我還是頭一回來,正好可以看看他們怎麼說。”
何於芸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太無聊了!”她說,“都是些老掉牙的東西,我看了也沒意思!”
“後輩會把自己的文章讀出來,然後由學長指點。”
方寒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聽她這麼一說,還真不用去了。
可沒想到,自己竟然錯過了自己的第一天。
就在方寒遲疑之時,沈醫生他們也是急忙起身,手中握著一杯酒。
沈醫生朝他眨了眨眼睛。
方寒也是有模有樣地端起了喝了一半的酒,站起身來轉了個圈。
陸仕鬆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
這名滿臉笑容的中年男子,步伐穩健,比何青川還要快上一截。
“陸會長,何會長,你們好。”
沈醫生等人紛紛端起酒杯,敬了二人一杯。
方寒也是如此,但是他的餘光卻是注意到了一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這才默默地轉過頭去。
薛永寧瞪了他一眼。
方寒眉一揚,也是用著憤怒的目光看了回去。
“薛總,您找我是有事嗎?”陸仕鬆正跟沈醫生等人聊著天,突然感覺到兩人的異樣,轉頭看向兩人,笑著問道。
“沒有!”
薛永寧語氣凝重。
不過,任誰都能夠看出他對於方寒有著很深的仇恨。
“沒有理由就不要這麼盯著我,我們兩不相欠。”方寒也是絲毫不給他麵子。
他想不明白。
薛明宗無緣無故地跟他作對,甚至想要嫁禍給他。
警察把他抓走,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彆人。
薛永寧居然還能如此自信地盯著他,一見他,就一副不共戴天的樣子。
方寒覺得自己的性子還是不錯的。
這一刻,他是真的怒了。
“呃……”方寒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皆是一臉懵逼。
薛永寧的麵色再次陰沉了下來,陰沉到了極點。
“薛總,這是怎麼回事?”陸仕鬆不解地看著兩人,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薛永寧沒辦法拒絕陸仕鬆的詢問。
可是說出自己為什麼會對方寒懷恨在心,那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所以他也隻是咬牙切齒地搖了搖頭。
方寒冷笑著看了他一眼。
“不開心?我真搞不懂他的感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不過,他的兒子自己作死,我還是很高興的。”
薛永寧顯然也知道,自家的醜聞,不能讓外人知道。
既然他如此不甘,那方寒便索性將他斬儘殺絕!
薛永寧的家族之事,倒也沒有宣揚出去。
所以,當方寒話一說出來時,現場起碼有一大半的人都是一臉懵逼。
“薛總,你兒子怎麼了?”一人看著薛永寧,有些不解。
一時間,薛永寧成為了萬眾矚目的中心,看著他的眼神各不相同,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陸仕鬆一臉平靜地替方寒回答“方子,你和薛總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好像對此一無所知。
方寒也沒有隱瞞,將兩日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到薛永寧之子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過,他還是要考慮一下對方的心情。
所有人都在強忍著,但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這……”陸仕鬆一臉尷尬地看著兩人,“明宗的事情,確實與小方脫不了乾係,但他也是清白的。”
陸仕鬆盯著薛永寧,問道“今日我來當個調解者,如何?”
上級發話,薛永寧也不好拒絕,隻能悻悻地點了點頭。
“小方。”陸仕鬆轉頭看向方寒,微笑著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薛氏得罪了你,不過,薛總的兒子被抓了,他應該很生氣吧?”
“抱歉。”
方寒也是點了點頭“我才不會去管他們,除非他們自己來找麻煩。”
薛永寧聞言,麵色一沉,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陸仕鬆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他笑了笑,道“方子,看來你的心情還是不太好呢……”
都已經這麼說了,你還不走?!
方寒輕輕抬頭,輕輕一笑“薛總,我也就是給你一個忠告,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說著,她轉身坐了下來。
陸仕鬆臉色有些難看。
這小子,還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陸仕鬆平日裡也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誰見了他,誰不是畢恭畢敬?
方寒雖然有些實力,但是卻過於狂妄,如果不是他的話。
陸仕鬆對此並不是很滿意。
他默默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彆過頭,對著其他人微笑道“少年熱血,難以勸說。”
沈醫生和其他幾個人,都是一臉尷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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