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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卡牌鮮紅欲滴,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霧氣繚繞,卻無法掩蓋其中一條若隱若現的巨龍虛影。
很顯然,這是一張不凡的卡牌。
方寒想了想,還是將其收了起來,放入了自己的兜裡。
嚴老見狀,眼裡的讚賞之色更甚“方大夫,我們走吧。”
在小輩們的幫助下,他抬了抬手臂,將方寒給請了出去。
院子裡早已等候多時的嚴家之人紛紛走了出來,猶如眾星拱月一般將方寒以及他們的家主給包圍了起來。
嚴府熱情招待,直到深夜才結束。
看在爺爺還在養傷的份上,方寒陪著他喝了兩口酒,然後勸他回家好好休養。
老人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按照醫生的吩咐,在小輩們的幫助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酒宴散去。
對於這一點,方寒還是比較熟悉的。
他臉上帶著幾分醉意,向眾人揮了揮手,就上了何青川的轎車。
就此彆過。
【恭喜你,治愈了一名進化中的骨骼硬化病人,獲得5萬倍傷害!】
【任務五根巨大的龍骨!】
係統的聲音適時地響了起來,讓得方寒心神一震。
而這一次的抽獎,卻是一種罕見的草藥龍骨!
這絕對不是什麼龍族的骸骨。
其主要作用是一種古老的巨型獸類的骨頭,能起到鎮靜、平肝潛陽、收斂固澀等作用。
這種東西,用一次就是一次,不能再用了!
回到家中,方寒拿出了那五根巨大的龍骨,小心翼翼地將其收了起來。
回到家裡已經是清晨,方寒早就通知他今天不會直播,所以回到家裡便直接睡下了。
他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正準備給自己的電池充上電,卻看到了好幾個來電。
方寒微微一怔。
他撐著上半身,往床邊一躺,一邊給他打了個電話,“小徐,怎麼了?”
小徐的全名叫做徐瑞,跟方寒是一個中學的學生,在學校裡麵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了。
方寒在上大學的時候選擇的是醫科,所以兩人從大學一開始就沒有怎麼見過麵。
“你不記得這是周末同學聚會嗎?”
徐瑞有氣無力地問道“我之前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有事。”
方寒想了想,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從中學畢業之後,每個人都填報了自己的專業,但是每一年,他們還是會在東海聚會。
“好,我先走了。”
方寒微微一笑,開口道“小徐啊,你現在還在和那位先生接觸麼?”
“那個誰”,就是徐瑞在中學的時候,喜歡上的女生,兩人考上了同一所學校,兩人都住在了同一座城市。
“他是什麼人?!”徐瑞怪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管人家的媳婦兒!”
聽到這話,方寒心中一震。
竟然真的讓他給吃了。
徐瑞道“算了算了,我下班回來了,好累啊,我先洗個澡,然後睡覺。”
“你也休息吧。”
“兩日後再見,不醉不歸!”
方寒微笑著答應了下來,然後將電話給掛斷了。
這一夜,他是真的醒了。
照常上班,照常下班,照常直播。
為了能夠在這個周末去參加同學聚會,方寒甚至還專門找到了自己的上司,要求將自己的休假時間調到最大。
方寒點入了平日裡很難開啟的班級聊天組,將自己的笑容給發了過去。
【臥槽,方寒出來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她是怎麼潛入我們班級的?!】
【不知道,把她趕出去!】
周圍的學生都是打趣著,不斷地追問著方寒這幾天的情況,在乾些什麼樣的事情。
知道方寒是一名中醫學院的醫師,有幾個學生笑嗬嗬地表示要去醫院看他。
又是幾日過去。
這一次同學會的地點,方寒早就在微信群裡麵知道了。
就是……有點浪費。
方寒在網上搜索了一下,發現這一次的聚餐是在東海市一家頂級的娛樂場所舉行。
帶刺的玫瑰
這個地方,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確實是東海市數一數二的高檔會所。
這一日,方寒稍微收拾了一番,便打車前往了市區內的一家高檔俱樂部。
玫瑰花園的大門是高聳的,非常氣派。
打開車門,方寒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座巨大的大樓。
這是一塊非常珍貴的土地。
能在這種情況下,建造出這樣一座豪華的俱樂部,可見其背後的勢力有多大。
方寒點亮了自己的電話,掃了一圈後,這才走了進去。
俱樂部大堂使用了亮黃色的暖色調,讓人仿佛置身於黑夜之中;大廳的四麵牆上布滿了精美的浮雕,很有藝術性。
大廳中央,是一座室內的噴泉。
清水噴泉中央有一座雕像,雕像上雕刻著幾個可愛的小天使,在雲霧中微笑。
方寒心中頓時一震。
光是這座大殿,就充滿了豪華與豪華。
就在方寒還在享受的時候,一隻手卻是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隨後便是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方寒,原來你長得挺帥的嘛!”
方寒也是轉過頭,微微一笑。
他叫許鵬,讀書的時候就是個開朗的人,幾年不見,也沒怎麼變。
“就憑你?”
方寒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開口道“其餘的人都在哪裡?”
“不知道。”許鵬晃了晃腦袋“剛才過來的路上,我就打聽過了,現在也差不多該到了吧?”
他猶豫地向周圍看了看。
就在此時,一群人從俱樂部內走了出來,看到方寒跟許鵬的手臂後,他們抬起了手臂,大聲地喊了起來。
兩人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一起往前走。
“方寒,許久未見。”一位長相漂亮的女生對著方寒開口道。
“許久未見。”方寒微笑地看著她。
這個女生就是方寒的中學同班同學魏沫。
“吳飛宇他們來的很早,現在就剩下兩位。”魏沫在前方領路。
“徐瑞竟然也在這裡?”
方寒微微一愣。
臨走之前,徐瑞告訴他,自己要遲到了。
“對了,他也是。”魏沫也是恍然大悟。
她領著一群人上了二層,走過長長的柔軟的通道,來到了一個包廂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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