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晶比預想中的要冷靜。
或許是因為930那件事，看到自己親姐的遭遇之後，囧晶對於這些事看法已經很客觀了。
從心底裡，囧晶是不想雪球離開的。因為這對於組合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打擊。畢竟現在函數回歸的次數是有一次少一次了。
可是雪球看樣子已經執意要離開，想起和王太卡剛剛聊的那些，她也明白這件事不是僅憑誰說幾句，就可以改變的。
囧晶給雪球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寒暄之後，就說了一句話：“變態卡已經和我說了。”
雪球對此早有預料，說道：“是我拜托他的，你問他是問不到什麼的，直接問我吧。”
“我隻想知道，原因。”囧晶說道：“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是我想知道原因。”
雪球沉默了一會，說道：“很複雜，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其實我也舍不得大家，所以我隻是想離開公司，沒有想離開函數。”
囧晶無奈：“這樣的話很幼稚，你應該明白，離開公司，就是離開函數了。”
“我的，我知道。”雪球沉默了，她不知道怎麼說。因為很多事情無法說出口，她真的不想讓那些傷疤再次被揭開。
囧晶聽到了雪球的沉默，最後也沒有多問，隻是說道：“這件事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如果這是你的選擇，那就尊重吧。想想和其他人怎麼說。”
“你會怪我嗎？”雪球問道。
“會，我會怪你離開。但是我也尊重你自己的選擇，如果你覺得這樣是為了自己好的話，那就做讓自己更好的選擇吧。”囧晶歎了口氣：“最起碼不是不告而彆，還有一個心理準備。如果是某一天忽然失蹤，然後再說這樣的消息，我大概真的會恨你吧。”
雪球在電話另一邊咬咬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真相，隻是說道：“就當是自欺欺人也好，我會說離開公司，但不會說退出函數。”
“那是你自己的選擇了。”
“嗯，那再見。”
“再見。”
電話掛斷。
囧晶回到餐桌上，心情更差了。
王太卡說道：“其實我勸過的。你不知道的是，早在很久之前，我離開南韓之前，她就有退出的打算了。你們全都沒發現。”
囧晶問道：“這件事還能追朔那麼遠？”
王太卡說道：“比你想象中的還遠，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進展到這一步呢，我和雪球也不是很熟。隻不過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她不太對。怎麼說呢，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
囧晶想了想，但是印象中的雪球似乎沒有什麼改變。
“真正的壓抑。是不會在熟悉的人麵前展露的。”王太卡說道：“那個時候，因為維多利亞的關係嘛，我就好奇的關注了一些。具體的事情是她的隱私，反正你隻需要知道，現在離開公司不是因為她討厭你們，而是因為公司給她帶來的壓力太大了。”
囧晶問道：“大到什麼程度？”
“說句有些狂妄的話，如果不是我，她精神狀態可能早崩潰了。”王太卡說道：“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也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再繼續下去，我怕她精神崩潰。”
囧晶皺眉：“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王太卡想了想，說道：“比蠢卡還委屈一百倍，一千倍的事情。”
“為什麼我不知道？”囧晶問道。
“越是無聲無息的事情，就越可怕啊。”王太卡感歎道。
囧晶點點頭：“我知道了。要是這麼說，我也能理解。算了，離開就離開，我是沒有什麼辦法勸阻的。隻是組合未來回歸，又要多了不少變故。這對於我來說也是影響。”
王太卡笑道：“乾脆你們姐妹兩個一起退隊得了，到我旗下的公司裡，你們就是王牌。”
囧晶笑道：“如果你能把整個函數挖過去，我其實是無所謂的。如果隻有我和我歐尼，還是算了。我的歐尼很也很好，對我都很好，我舍不得她們。想想她們對雪球也不錯，結果她還是要離開，看來也是有不少的委屈。唉，這些事我全都不知道。”
王太卡說道：“我向你保證，函數不會垮的，有我在，你們還會完整的回歸。”
囧晶問道：“能不能讓雪球這次回歸之後，再離開？”
王太卡說道：“我會勸勸的。”
“等一下，如果她現在離開，你是不是又可以對茶蛋的事情推波助瀾了？”囧晶恍然道：“這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對吧？”
王太卡點點頭：“是的。但是你既然讓我勸雪球回歸之後再離開，我還是會勸的。畢竟這對我來說， 隻是一個對公司進行攻擊的手段，沒有就沒有吧。但對於函數這個組合，是難得的完全體回歸了。”
囧晶擺擺手：“算了，你按照你自己的計劃來吧，我什麼也不說了。”
王太卡沒有多說什麼，但心裡已經決定放棄這個計劃。讓雪球晚點離開吧，起碼讓最後一次回歸能好一點。多的，就不提了。
人終究是人，不能完全成為攻擊的籌碼。
這件事聊完，王太卡和囧晶又逛了逛。隻不過囧晶因為這些事情搞的有些分心，最後興趣缺缺。
到了晚上，王太卡就要登機離開了。
囧晶把王太卡送到機場，兩個人依依不舍的分彆。
王太卡最討厭分彆的場景，不過隻要有了錢，天涯若比鄰，所以倒也不算是傷感。
“函數馬上要回歸了，你也得回公司，到時候就能一直見麵了。”王太卡笑道：“既然不是未知重逢的離彆，那就沒有什麼可傷感的。”
《獨步成仙》
囧晶抿抿嘴，話雖然這麼說，可還是不舍得。
王太卡抱著囧晶，貼著耳朵問道：“還是說，想被我欺負了？”
囧晶臉色微紅，說道：“我想你，真的想你。這感覺太糟糕了，感覺很丟人。”
“不丟人，因為你想我的時候，我肯定更多倍的也在想念你。我不是比你還丟人嗎？”王太卡笑道。
“你就知道用這些話來哄我。”囧晶撇撇嘴，但藏不住笑意，可愛極了。
王太卡摸了摸囧晶的腦袋，轉身揮揮手，進了機場海關。
囧晶目送王太卡離開，心中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