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王太卡得到了消息。
燦烈被打了,和計劃中的一樣。公司第一時間選擇了隱藏消息,這種事傳出去不好。
偶像還有娛樂公司在某些時候還真憋屈,吃虧的事情也不敢大張旗鼓。再加上這次沒找到是誰動手,但知道肯定有背景。畢竟能神不知鬼不覺混到公司裡, 一定有門路。
偏偏燦烈和公司的人想破腦袋,都沒想到最近得罪誰了。雖然王太卡是一個非常明顯的犯罪嫌疑人,但是兩個人並沒有恩怨。
這是啞巴虧,但也隻能這麼吃了。
王太卡很開心,人嘛,活的其實就是短暫的一個痛快。
正這麼得意著,知恩醬戴著帽子推門進來。店裡的客人都沒注意到國民妹妹就在身邊,知恩醬輕車熟路的來到王太卡麵前。
摘下帽子, 知恩醬說道:“恐怖分子,我餓了。”
王太卡笑了:“這麼突然,怎麼沒跟我說?”
“本來沒想來,想回去練歌來著。但是忽然想你,所以直接來找你。”知恩醬看著王太卡,故意找茬:“有意見?”
“沒有。”王太卡笑道:“今天我看著你吃,我剛剛吃過了。”
“聞到了,還喝酒了。”知恩醬聞了聞,繼續說道:“而且不像是自己喝能有的味道,還有香味,是和彆人一起吧?”
說完,知恩醬還回頭看了看:“不會是你的那位美女員工吧?”
這小醋壇子
王太卡解釋道:“前公司的聚會,我人緣還不錯,記得叫著我。不吃白不吃,所以我就去了。對了,你猜我遇見了誰?”
“仁娜歐尼。”
王太卡笑了:“我就知道你忽然找我, 是有事情。”
“對啊,我也沒說和這件事沒關係啊。本來我跟你也不用裝什麼。臭恐怖分子, 彆給我演戲。”
知恩醬現在把自己的位置擺放的很好,就是小祖宗,非常囂張。
特彆是全壘打之後,已經有了正宮娘娘的架子。眾所周知,知恩醬的占有欲一旦起來,好家夥,小病嬌還真難頂。
“嘶!”王太卡倒吸一口冷氣,想說一句恐怖如斯。
知恩醬則是靠在王太卡的身邊,說道:“今天仁娜歐尼忽然找我,聊了幾句之後,就似有似無的問起和你有關的事情。我當時就知道一定是你做什麼事了,所以順著仁娜歐尼的意思,約定了在這見麵。她稍後應該會過來。”
王太卡問道:“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因為是我的男朋友,我想我們彼此都能坦誠一些。隻有這樣,才能走到最後,不是嗎?”
知恩醬其實對這些看到很明白:“仁娜歐尼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我不想在你們之間做選擇題。但是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麼矛盾,我想我還是會自私的選擇愛情。但是, 我也不會允許你繼續欺負她。隻是我能找到最大的平衡了。”
王太卡挺不好意思:“抱歉,讓你還要因為這些事發愁。”
知恩醬抿抿嘴,問道:“恐怖分子,你知道我剛剛想這些事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嗎?”
“尷尬?”
“帕布!是開心!”
知恩醬抿抿嘴,笑眯眯的說道:“因為在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感覺到我們是一起的,是一夥的。所以我權衡利弊的時候,想到的不是我,而是我們。很奇妙的感覺,但我從未覺得你和我是這麼密不可分。”
“就像是一排排的名字打印在一張紙上,偏偏覺得我們兩個的名字格外搭配。像是要做一個連線題,一眼看到‘吃飯’和‘筷子’兩個詞,都不需要猶豫,可以用筆下意識連起一條線一樣。”
王太卡笑了:“吃飯和筷子,一個是行為一個是物體。我感覺還是換成‘大刀’和‘刀鞘’比較合適。畢竟我的大刀已經你剛剛說你餓了對吧?”
知恩醬被逗的咯咯笑:“真下流,以為我聽不懂這梗是吧?”
王太卡遺憾的說道:“知恩醬現在是汙了,之前聽到這些,可都是要嬌嗔的來一句口頭禪,住口住口什麼的。可是你現在卻跟著我一起笑,夠可以的,國民妹妹的形象崩塌。”
“臭恐怖分子,你最沒資格說這話。崩塌,也是被你這頭豬給拱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知恩醬習慣性傲嬌,順便叉著腰:“你總不想讓自己的刀,再也沒有刀鞘吧?”
“怕了怕了。”王太卡哭笑不得,果然妹子汙一點才可愛。現在的知恩醬倒是比國民妹妹的清純人設,更加真實生動了幾分。
而且這種汙汙的知恩醬,隻有在自己麵前出現。王太卡心情要是不好,那才是說假話。
王太卡補了一句:“隻要不手滑,咱們什麼都好說!”
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黑曆史,要是彆人說出口,知恩醬早就撂下臉色了。可是王太卡說,知恩醬就隻剩下無奈的咬牙切齒,但心裡並不覺得冒犯。
因為兩個人是經曆過很多挫折才走到這一天的,所經曆的折磨遠勝這些所謂的心結。所以那些旁觀者眼裡的汙點,現在反倒像是回憶的點綴。甚至是情趣!
王太卡喜歡和知恩醬討論人生的時候,在情緒最上頭的時候在知恩醬耳邊摩挲,然後咬著耳朵問:“你是不是我的人?”
知恩醬就得乖乖的回答:“是。”
王太卡還會問:“是不是太卡歐巴的小婊婊?”
知恩醬咬牙切齒,就得反抗:“我不婊!臭恐怖分子!”
王太卡就喜歡知恩醬這樣倔強的樣子,然後就繼續。結果沒過一會,知恩醬自己就扛不住了。
“恐怖分子,好你了,你最好了。我是獨屬你的小婊婊,開心了吧?”
嘿嘿嘿嘿嘿反正這麼幾次之後,這黑曆史反而變成了心照不宣的小遊戲。
知恩醬倒是不覺得冒犯,隻覺得王太卡好變態,居然喜歡小婊婊的類型。虧平時裝的正人君子,還以為喜歡純潔類型的呢。
果然,可愛從性感麵前不值一提,性感在汙汙麵前啥也不是。男人都是這個臭德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呸!
知恩醬此時故意問道:“我知道我沒有那麼好,也做過錯事。恐怖分子,你是真的一點不在意嗎?”
王太卡笑道:“就算你做的錯事,傷害的也是彆人。既然沒有傷害我,那就和我無關。我什麼時候在乎過世人流行的看法?隻要你對我好,那你就是好。至於彆人眼裡的真相,我不在乎。”
“真狗啊!沒見過這樣的混蛋。”
知恩醬嘖嘖稱奇,然後抱著王太卡說道:“但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原因。我之前一直覺得我未來要找的人,是一個因為看到我在一點點變好,所以對我過去不夠好時犯下的錯事,也可以包容的人。”
“但是恐怖分子,你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即使我沒有那麼好也沒關係,甚至我就算真的是個壞女人也沒關係。可以不在乎自己過去的蠢事,這樣的縱容對於一個偶像來說,簡直是毒藥。”
王太卡抱著知恩醬,小聲說道:“你才是毒藥,這個醬,甜到掉牙了。”
知恩醬用胳膊支撐著起身,和王太卡吻了一下,問道:“這樣呢?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想再手滑一次。因為想向全世界公布我們在一起的心情,有些遏製不住了。”
王太卡笑了:“孩子名字想好了,就叫王滑,小名叫呲溜。”
知恩醬直接笑噴了:“我終於知道維多利亞為什麼叫你那個外號了,就是臭沙你懂吧!”
“喂,你還提她乾嘛?”王太卡很無奈,這是真黑曆史。
“太雙標了吧,你可以提我手滑的事情,還叫我小婊婊。我提提你的黑曆史不行嗎?”知恩醬反客為主:“某人的舔狗視頻我是不是還留著呢?”
“行吧。”王太卡負擔的笑著:“婊婊配舔狗,天長又地久。”
“該死的恐怖分子,哪來這麼多奇怪的中文梗順口溜啊!”
兩個人邊說邊笑,直到笑的肚子都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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