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勉曾經是一個心理醫生,據說也是赫赫有名。後來忽然就棄醫從商了,這個人資料不多。
但漢江控股的勢力很大,很大東西根本滿不足,所以王太卡的資料裡記載了當時的情況。
真相是金文勉也開始研究起了思維控製這樣的課題,並且把自己的病人當做試驗品,指揮自己的病人自殘,結果還真的成功了。但是這件事後來東窗事發,是幫了梁時碩金文勉脫罪,但金文勉就再也沒辦法當醫生了。
王太卡看到這,笑了,沒想到這還是自己的同道中人。隻不過王太卡在這方麵已經有所領悟,但這個人似乎隻是剛剛了解,入門都不算。
這三個人,都是有些實力,有能力的。但樸鎮星、李孝真兩個人就屬於跟風了,樸鎮星是李東滿的學弟,兩個人也是親戚關係,屬於發小,所以李東滿對樸鎮星很信任。
樸鎮星沒有彆的本事,就是聽話,李東滿說什麼他就做什麼。所以李東滿也帶著他。
最後李孝真,原本還是藝人出身,一個不溫不火的小團隊,出道就撲街了。後來公司逼著這個小團隊走擦邊球的路線,還是不火。最後都差點淪落到成為陪酒女了。
李孝真忍不了就跑了,公司開始起訴什麼的。這件事就是由當時還是檢察官的梁時碩處理的,也因此這麼認識了。
李東滿、梁時碩、金文勉這三個人,有抱負、有資本、有計謀,可以說是三個人才。
而樸鎮星、李孝真除了聽話,就沒有什麼彆的優點了。但他們也很重要,一個團隊如果全都是聰明人,那肯定會鬨矛盾,到底誰聽誰的?就必須要有幾個不怎厲害的人被統領才行。
王太卡看完了這些資料,內心的毒計已經有了腹稿。這表麵上看起來團結的五人組,其實問題很大。
想到這,王太卡直接叫金秘書過來:“去找人偷偷跟蹤一下樸鎮星,看他喜歡去哪吃飯,去哪喝酒,我要和他來一次偶遇,懂嗎?”
金秘書點頭:“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王太卡繼續說道:“還有,我不太懂送女人什麼禮物,你幫我買一些禮物送給李孝真,貴重一點也沒關係,就說是我的心意,讓她多費心。如果是首飾之類的,咱們集團下麵不是有一些傳媒公司,讓他們給李孝真上一個宣傳稿,反正就是吹一下她的品味和外貌,什麼寶刀不老,什麼令人無法想象的年輕顏值,甚至可以豔壓少時的充允兒,反正就是吹,吹上天,吹到分不清東南西北。”
金秘書點點頭,問道:“我馬上就去辦。”
王太卡說道:“這件事分兩步,現在送一些小禮物,要悄悄的送,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後麵我給你信,你再大張旗鼓的送!好了,先去安排我和樸鎮星的見麵,越快越好。”
“好的。”金秘書點點頭離開了。
大安娛樂公司。
李孝真有點發愁,其實她和樸敏英關係好,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很多事吹著吹著,自己都信了。但是現在,她們雖然還有彼此的聯係方式,但已經是很久不聯係了。
怎麼辦呢?太刻意了,會出問題的。
李孝真本來在公司裡的位置就算是最後麵的,正好有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當然想努力。
心理學上有一種現象,就是一個人加入到另一個集體的時候,會比原本屬於這個集體的人,更有表現自己能力和忠誠的欲望。
比如某些人加入了外國的國籍,會急切的清除掉自己原本國家的那些標簽,聲明自己已經是外國人了。在涉及兩國問題的時候,為了顯示自己是這個國家的一部分,所以立場會比很多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還激進,甚至病態,以此彰顯自己的重要性。
某種程度來說,類似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這種心理很難避免,比如曾經的斯大林其實是格魯吉亞的人,在加入蘇聯之後卻奉行大俄羅斯主義,甚至對格魯吉亞采取了很多不利的政策。
時至今日,格魯吉亞對於斯大林還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斯大林是格魯吉亞走出的最強偉人,很多人不知道格魯吉亞,卻知道斯大林是誰。
恨他,是因為斯大林壓根沒有把格魯吉亞當成自己的祖國,一絲一毫都沒有。他是一個精神俄羅斯人,列寧就批評他:“有些非俄羅斯人比俄羅斯人還俄羅斯!”
李孝真就有這種壓迫感,五個人裡,她沒錢沒權沒計謀,樸鎮星起碼還有執行力。她呢?連股份都是b股,不是a股。眼看著她在這樣的位置上,但實際上卻搖搖欲墜。
好在樸鎮星喜歡她,她還能在其中得到一個位置。但是樸鎮星也不可靠,這五個人裡,李東滿是決策者,梁時碩是投資,金文勉是智囊,而樸鎮星僅僅是一個聽話的執行者。
沒有哪個女人喜歡一個沒有主見,隻知道隨波逐流的男人。更何況李孝真已經三十多歲了,年華老去,再過幾年,最後一點的資本也沒有了。所以李孝真不得不為自己的未來考慮。
說真的,開會的時候當王太卡說自己喜歡成熟的女人,並且對李孝真搭話的時候,李孝真心底裡還真的有那麼一刻動心。
王太卡年輕帥氣而且事業有成,大安娛樂在漢江控股麵前算什麼?可那時候李孝真拿不準這個主意。現在想想,自己和樸敏英比,差什麼了?樸敏英比就年輕一些而已,漂亮一些而已,但是自己騷啊!
李孝真這麼想著,樸鎮星就過來了。
“孝真,想什麼呢?”樸鎮星笑著問道。
“嗯,想剛剛的事情。我在想和樸敏英怎麼說。”李孝真看向樸鎮星:“你說這次交易結束了,我們和漢江控股可不可以和平相處呢?”
樸鎮星搖搖頭:“很難吧,梁時碩哥不喜歡漢江控股。”
李孝真歎了口氣:“但是漢江控股的實力,真的很大啊。我們現在能撐住,但以後呢?他們背後的靠山數不勝數,我們是在和一個階級為戰。我最開始想的是,也許我們做大了,他們重視起來,會把我們也收攏過去。或許我是一個女人吧,我想的有時候比較多。其實我們又不缺錢,好好過日子,也挺好。”
樸鎮星撓撓頭:“我不懂,但是我聽東滿哥的。我從小就聽他的話,沒錯過。”
李孝真看向樸鎮星,勉強笑了笑,眼裡深處有些失望。這個男人到最後也隻不過是李東滿的一個附庸而已,絕對沒有任何的出息!
這樣的男人,是自己以後的依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