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推一段時間。
在王太卡和宋香菜最終攤牌的那一天。
宋香菜忽然想到:“那其實,我結的事情,你知道吧?”
王太卡咧咧嘴:“早就知道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啊!你們拍攝去泰國的時候,當時候我我可是剛從那個精神病院逃出來。那精神病院就在泰國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當初離開的時候,機場人很多,看到了你,還有他。”
宋香菜點點頭:“原來如此。”
(上部終卷,第二十二章。)
時間往前再推很多年。
在泰國的機場裡。人群擁堵,無數人舉著牌子等候維尼夫婦。
而在二樓候機的阿爾伯特,身後帶著幾個人。有周大錘,有鴨王,還有其餘幾個神經病。這群神經病裡,以阿爾伯特為主。
一個正常人,如果在神經病院裡麵,那如何證明自己是個正常人呢?這是一個悖論,因為根本無法證明。越證明你不是,你就越是。連正常人都無法證明,那阿爾伯特就更逃不出去。
所以阿爾伯特籠絡了附近幾個嚴重的病人,一起逃出了那裡。所有人都是受儘折磨,才重返這片人間。
就像是電影《肖申克的救贖》一樣,逃離了牢籠。幾個人本來說著沒邊際的話,阿爾伯特一個厭倦的眼神掃過了,這些讓精神病醫生都頭疼的重度患者全都安靜了,不敢作聲。
阿爾伯特本來在想下一步的打算,卻因為機場裡的吵鬨,而壞了心思。
他皺眉:“怎麼回事?”
鴨王看了看,說道:“下麵好像有明星啊!我看看,好像還是情侶,好多人,阿爾伯特,你來看!”
阿爾伯特微微轉頭,就看到了下麵人群簇擁的偶像明星。
剛剛在泰國拍攝完《我結》的宋香菜和尼坤候機,準備去韓國。粉絲們在等候,拍照。
阿爾伯特那種近乎要殺人的感覺,讓幾個人都有點扛不住。其中兩個病人心理壓力太多了,直接受不了了。
“你真恐怖!!”兩個人直接跑回神經病院自首去了。
“不用管,我們馬上登機了,他們抓不到我們了。”阿爾伯特隨口說著,眼神卻死死盯著樓下的那人。
馬上要登記了,宋香菜急急忙忙從機場的超市回來,好像買了很多東西。尼坤在旁邊幫忙拿著,好像看到了裡麵的什麼東西,然後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不像是有假!
阿爾伯特嘴角微微一抽。明明是沒關係的人了,但是他卻從內心想毀掉宋香菜的笑容。對,毀掉宋香菜的美好人生!
(中部第二卷,第四十五章。)
等到後來《我結》播出,阿爾伯特才知道宋香菜在超市裡偷偷買了泰國料理的調料,是給尼坤的驚喜。而尼坤在接過袋子的時候也看到了,所以才會露出笑容。
“多美好啊。”
當時的阿爾伯特陰沉沉的笑著。
鴨王在旁邊咧咧嘴:“阿爾伯特,我建議你多笑一笑,是真正的笑。你現在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爆米花電影裡麵的大反派。這樣的笑容,最後肯定沒有好下場。”
阿爾伯特趴在欄杆上,默默的看著,一言不發。
是因為喜歡產生的嫉妒嗎?也不是,喜歡還在嗎?好像恨意更多呢?
不過就在阿爾伯特思考這些的時候,鴨王忽然推了推阿爾伯特:“好像出事了,你看!”
阿爾伯特看過去,原來是剛剛那兩個離開的神經病,不知道怎麼和圍觀的粉絲們糾纏起來,粉絲們吵吵鬨鬨的,忽然就發狂了,開始不顧一切的打人,製造混亂。
阿爾伯特不想管,但是這兩個人如果被這麼抓住,那麼他們的身份也會馬上暴露。
鴨王鼓動道:“上吧,這個時候不能出差錯。給你這個,世界之鏈的泰國版圖,素可泰佛牌,它會保佑你的。”
“我還需要佛來保佑?”阿爾伯特看都沒看就塞到口袋了,然後直接跑下去。
這兩個家夥原本精神就不太正常,能保持像個正常人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離開的時候粉絲一直堵著,他們出不去,心煩意亂的情況下,就忽然暴躁起來,開始發狂。
一個人搶奪彆人的應援物丟在地上,另一個人更是隨意衝撞。
阿爾伯特跑過去,先是對著趕來的警察表示自己是幫忙的“好心人士”,然後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一點浩然氣!”
其中一個瘦弱的家夥直接被打昏過去。
阿爾伯特內心暴虐的情緒得到的發泄,剛剛那種近乎想殺人的衝動也有了釋放的理由。
而另一個神經病看到阿爾伯特過來,嚇到想跑,隨手就把一個圍觀的女孩拉過來當人質。那個女孩渾身開始顫抖,但是被嚇到根本哭不出來,陷入了極大的恐懼之中。
“你彆過來!”那個精神病喊著。
阿爾伯特也發了狂,根本就不在乎那個女孩的安危,直接衝上去就是一拳,直接又打昏過去。
這時候警察才圍過來,把兩個鬨事的人逮捕,並且向阿爾伯特表示感謝。不管怎麼看,阿爾伯特都是在見義勇為。
阿爾伯特偽善的笑了,表示自己是助人為樂,做好事不留名。但實際上,他是在發泄自己內心的暴怒。
此時發泄完了,心情也平和了很多。阿爾伯特應付完警方就準備離開,離開前卻看到了剛剛那個被劫持的小姑娘。
想想剛剛自己根本不顧女孩安危的冒險行為,阿爾伯特不好意思,並沒有絲毫愧疚。畢竟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死活,管他什麼事?
但是這個女孩畢竟是因為自己才牽扯到這裡的,阿爾伯特也覺得應該做點什麼安撫一下。還有一點就是阿爾伯特想把這件事快點平息,可眼前這個哭泣顫抖的女孩實在是太惹眼了。
阿爾伯特在女孩麵前蹲下來,用英語問道:“你還好嗎?”
女孩害怕的直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爾伯特看著這個小女孩,想了想,直接把剛剛那塊佛牌遞給了女孩,又說了一下佛牌的代表的特殊含義。
最後,阿爾伯特輕輕摸了摸女孩的小腦袋,說道:“這塊佛牌並值錢,但在這個星球上,都沒有第二塊了。送給你,它會保佑你的。”
女孩顫抖的接過佛牌,看著阿爾伯特,終於顫顫巍巍的問了一句話:“你是誰?”
阿爾伯特看了看不遠處聚集的人群,忽然笑了:“我的名字沒意義。”
女孩順著阿爾伯特的視線,看到了遠處的那兩個人,問道:“你也是他們的粉絲嗎?你是韓國人嗎?”
“是或不是,也沒有意義。因為不出意外的話,這是我們此生最後一次相見。再見,小姑娘。”阿爾伯特站起身,笑意忽然停止,冷漠的直接轉身離開。
女孩看著阿爾伯特的背影,低頭看了看佛牌,忽然鼓起勇氣,結果一開口的聲音,卻是隻有她自己一個人能聽見程度,那樣小聲的自我介紹:
“喂,我叫我叫lisaanoban。”
幾個月後,女孩在公司泰國選拔賽上獲得第一名,並在次年4月前往韓國開始練習生的生涯。
因為原本的泰國名字和英文名都太拗口,所以女孩還取了一個全新的藝名:li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