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尼向後示意了一下侑莉。
有些話可以說,但是能不能分一下場合啊!帕尼很無奈,阿爾伯特永遠是這麼百無禁忌的,根本不在乎什麼遮掩不遮掩的。
之前就算是少時的人都知道帕尼和尼坤的事情,也沒有人說破,就算見麵也會表露出客套的樣子。
但是阿爾伯特卻根本不在乎這個,坐在帕尼旁邊的椅子上,說道:“我單身這麼久,還以為我再也不會等女孩答應赴約,沒想到還是要等。”
帕尼笑道:“你也可以做一個造型。”
阿爾伯特問道:“我現在的造型不好嗎?”
“很好,但是還不夠突破自我。”帕尼笑道:“要是真的突破自我,那麼就做點你平時根本不會做的事情,那樣才對。”
阿爾伯特靠近帕尼,悄悄說道:“就像我這樣和你說悄悄話。這樣算嗎?”
帕尼躲了躲,抿抿嘴說道:“不算哦,你忘了那天酒吧裡,我們差點嗯?”
“好吧!”阿爾伯特說道:“可問題是,就因為你一句話,我就這樣挑戰自己,憑啥呢!”
帕尼想了想,乾脆說道:“如果可以,那就把那天的事情,完成。”
阿爾伯特瞪了眼睛,有些驚訝。因為他確實沒想到,帕尼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按照以往,不可能啊!他和帕尼一直都是合作關係,就算之前在美國辦事情,經常在一起,也沒有什麼特彆過分的事情發生。
在美國和泰妍還玩的開開心心,但是和帕尼,雖然也有汽車旅館裡麵的鬨劇,但那也不算是多曖昧。過後也沒有特彆當真。
但是今天的帕尼,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甚至讓阿爾伯特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這個是”阿爾伯特站起來,俯身小聲問道:“想撩我?”
帕尼笑著推開阿爾伯特:“可以是。”
“哇”阿爾伯特甚至忍不住想鼓掌,看著帕尼,然後瞄了瞄帕尼的身材,忽然低下頭,下意識的嘴角一抽,那份刻意壓製的狂躁卻更加凶猛。
阿爾伯特,可沒辦自己當成什麼純潔的人,雖然也不是看見女人走不動路,但是一個大美女這麼主動,要是拒絕,那特麼也太畜生了!
想想王太卡乾的那些事,何止是畜生,簡直是畜生!
“真的是讓我無法解決的條件,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阿爾伯特問道。
帕尼聳聳肩:“我不討厭你。”
阿爾伯特聰明人,不討厭,但是也沒有到喜歡的程度,那就是好感?這麼直白的好感,大概也隻可能是臨時的依靠?
這個關係有些複雜,但是也有些簡單。複雜在於,如果真的就這樣下去,以後的事情會更麻煩。簡單就在於,什麼都不需要付出。
帕尼其實說完也有些懊悔,自己太直白了。雖然是有亂七八糟的想法,但是也不至於整的這樣,好像自己真的沒人要一樣。
於是帕尼心裡決定,隻要阿爾伯特有稍微的推拉,或者是稍微的拒絕,哪怕是假正經的欲拒還迎,自己也馬上放棄。
帕尼覺得,王太卡就是這樣的性格,肯定會拒絕。那麼自己就說是開玩笑好了。
可惜,阿爾伯特才不管以後多麻煩,此刻隻是一瞬的權衡利弊之後,還算是決定先快樂一下算啦!
於是阿爾伯特說道:“我喜歡色號是聖羅蘭409,找到這個。”
帕尼笑了:“你還懂這個?”
“不懂,隻是記得幾個喜歡的色號,便於在想用的時候說出來。比如此時此刻,需要這個顏色。”阿爾伯特壞笑道。
既然阿爾伯特這樣,帕尼也不矯情不做作了,說道:“深梅子色,好像不是很適合我。不過好吧。那你打算怎麼突破自己?”
阿爾伯特打個響指:“辦卡!哦不,是給染個頭發。什麼顏色,帕尼,你說呢?”
“染頭發也算嗎?”帕尼想了想,覺得以阿爾伯特的性格,好像還真的算突破。而且她也沒有了刁難的想法,反正已經對了,自己有聖羅蘭409嗎?好像沒有,一會還要去買,煩人!
阿爾伯特問道:“什麼顏色?”
帕尼想了想,說道:“銀白色吧,想看看你顏值能到什麼程度,這個顏色一般人可撐不住。”
“沒事,就當我是殺馬特少年好了!”阿爾伯特坐下:“給我染頭發吧!今天也是挑戰自己的一天。”
帕尼咯咯笑著,很是開心。
一旁的侑莉感覺有些尷尬,因為從頭到尾,都是帕尼和阿爾伯特兩個人有說有笑,還有悄悄話,自己在一旁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明白,就看到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這樣了?
可是,不是聽說他和victoria有關係嗎?現在怎麼好像和帕尼,也有了很親近的樣子?
對了,侑莉奇怪的就是,在她印象裡,好像看見過阿爾伯特和泰妍說說笑笑的樣子,和充兒的也有,其他人的也有,但是唯獨就沒見過阿爾伯特和victoria在一起過。
就好像是,兩個人根本不認識一樣。這讓侑莉糊塗極了,明明是一個全都知道的消息,但卻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自己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這種感覺真糟糕。
侑莉跟宋香菜關係其實不錯,但是也從來沒聽宋香菜說過阿爾伯特有關的一切事情,全都沒有。反而,倒是在組合的其他人嘴裡,還有時不時來串門的囧晶那,聽到了不少對混蛋的控訴。
也真的是奇怪了,不都說他是混蛋嗎?怎麼還一個個的前赴後繼,這是要做什麼呢?
可惜現在,侑莉什麼也問不了,因為即使是和自己的隊友在一起,她也覺得自己好像是多餘的那個人。
帕尼注意到侑莉的表情,還以為她是懷疑什麼,於是說道:“他就這樣的性格,你彆搭理就好了,煩死人。”
侑莉看著帕尼,簡直無語。不是說煩死人嗎?那你笑什麼?還笑的很開心?還有,他什麼性格你為什麼知道?還是一副表麵像是責備,其實還帶著維護之意的樣子。
自己到底是錯過了什麼?失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