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阿爾伯特。)
(文案:千回百轉,依舊王太卡。)
“啊!”
王太卡猛然驚醒。
睜眼之後,入眼儘是白色。
刺鼻的味道鑽進鼻子裡,有些衝。
王太卡的目光看向周圍的擺設,最後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居然穿著一身病號服。
這裡是醫院?
王太卡想起身,且既然覺得渾身酸痛,額頭上纏著紗布,身上也有不少的傷痕和淤青。
隨身物品放在了旁邊的櫃子上,還有一些散落在地上。王太卡一看,表情更加莫名其妙了。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雜物,不管是什麼,肯定不是王太卡的。
翻找了一下手機,從地上找到,屏幕已經摔碎了,基本是壞了,打不了電話也發不了信息,但是手機裡卻憑空多出了不少的短信。
充兒:“你快躲躲吧,記得告訴我在哪。”
蠢卡:“下不為例。”
晶:“你死定了!”
徐賢:“王先生,你為什麼要打侑莉歐尼?”
泰妍:“喂。”
雪球:“好點沒?”
宋香菜:“你又乾什麼了?被這麼多人追殺了?”
大白菜:“那說定了哦。”
帕尼:“”
還有好多條,有男有女
甚至李承龍還來了一條:“我記住了。”
大豬:“神經病啊!”
鐘鉉:“謝謝。”
王太卡按了按手機的按鍵,卻什麼也做不了。但是很顯然,他八成是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但問題是他乾了啥?
慢慢的去回憶,腦袋卻一陣痛感,變得空白。記憶停留在和充兒參加完婚禮,去逛昌慶宮的時候。但是從那後麵兩個人好像去什麼地方了,從那以後,記憶就完全模糊了。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居然差不多過來一天多,這一天多的手機,自己多做什麼?
王太卡想起身,旁邊的床位傳來聲音:“吵什麼啊。”
因為床位之間有隔簾,所以王太卡看不到是誰,不過遇見了活人,他還是忍不住問道:“請問,我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也是病人,我怎麼知道?”
“啊醫生呢?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王太卡剛想喊醫生。
旁邊的人不耐煩的說道:“你喝的斷片了吧?一看就是宿醉,喝的醉醺醺,快不省人事了。好像是酒精中毒吧,不記事很正常。喝酒都這樣,你等從酒精裡麵緩過來,你就慢慢能記起來了。”
王太卡咧咧嘴,感覺自己八成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偏偏,自己卻完全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應該問誰。
“總之,安靜點。”旁邊的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然後沒有聲音了,隔了一會,才傳來鼾聲。
王太卡扶額:“完了,好像要出事情了。我到底做什麼了?”
按了旁邊呼叫醫生的按鍵,不一會醫生進來,看著王太卡確實有些怕的樣子:“您現在清醒嗎?”
“我,很清晰。”王太卡問道:“醫生,我不記得我之前的事情了。這是什麼情況?”
“酒精中毒。”醫生說道:“簡單的說,你就是喝多了,短片了。”
王太卡咧咧嘴:“我我耍酒瘋了?”
“沒有。”
王太卡鬆了口氣:“我就知道,我喝完酒,是不可能耍酒瘋的。”
“確實,你不是耍酒瘋,我們懷疑你是神經病。”
“額”
王太卡無語了,問道:“那我現在怎麼?住院還是?”
“嗯,再待上半天吧,緩緩。沒什麼事大事,你身體素質相當好,什麼事都沒有。緩過來就行了。”醫生作勢要走。
“等一下,醫生,請問能借我手機打幾個電話嗎?我給你錢”
可惜醫生早就走了,壓根裝沒聽見。
旁邊的人又不耐煩了:“我手機在桌子上,你去用,彆吵吵鬨鬨鬨的。”
“哦,謝謝!”王太卡找到那個手機,裡麵正好沒有手機卡,於是就把自己的卡放在裡麵。
額頭忽然傳來劇痛,王太卡從旁邊找個鏡子拿起來一看,看到在紗布包裹下,自己的頭上還有傷,隱隱作痛。
最可怕的是染頭發了!
王太卡自信看了一眼,自己的頭發居然被染成了銀白色,活脫脫的一個中二少年的樣子。
馬上閉上眼睛,王太卡無法麵對。要知道他這本子也沒有染過頭啊,這
“這叫什麼事啊!”
王太卡掙紮著起身走到地上,渾身上下都疼的要死。可是剛下地,就聽到“嗷嗚”一聲。
腳上好像踩到什麼東西了,王太卡嚇得一激靈,低頭一看,居然發現地上還有一隻小狗,好像也是自己帶過來的。
“哎?”
王太卡拿著手機,一瘸一拐的到了陽台,然後才準備打電話。但是想起剛剛自己手機裡麵近乎爆滿的消息,他忽然就有點失去了勇氣。
一個十分不解的疑問產生。
王太卡是一個自製力還算很厲害的家夥,所以他人生中,除了當年宋香菜離開的那一天他喝多了之後,這麼多年他幾乎沒醉過。倒不是說他這個人酒量都厲害,主要是會克製自己,不會讓自己醉倒。
而且王太卡醉倒的方式從來都是倒頭就睡,根本沒有耍過酒瘋。但是今天的事情有點詭異,讓王太卡整個人的三觀都要崩塌了,自己到底乾了啥!
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從長計議,王太卡的記憶是從充兒那開始斷片的,那就開給充兒打個電話,問一下吧。還有就是充兒比較好欺負,所以如果自己做了什麼壞事,應該也問題不大吧?畢竟柿子要挑軟的捏啊!
王太卡給充兒撥號,過了好一會,充兒才接通。
“哇,十七你還活著嗎?你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對了,千萬,千萬彆來公司,千萬彆來!”
“額?”王太卡乾咳兩聲,說道:“怎麼回事?”
“唉?十七,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充兒一副吃驚的樣子:“現在裝傻是躲不過去的了”
王太卡說道:“我暫時有點斷片,你能跟我講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