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誰先畫完了呢?”心理輔導師問道。
“老師,我的!”孝淵最快了,展示了一些她的作品。
孝淵的畫上很簡單,並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點綴,而是在象征自己島嶼上畫上了舞台,而在另一個島嶼上畫上了音響。
心理輔導師笑道:“嗯,看來孝淵xi的內心是很強大的啊!對刻意塑造的橋梁並不會特彆迷信,而是更在乎心裡的共鳴。不過孝淵xi的畫上並沒有畫上觀眾,其實也是對自身行為收到外界束縛的反抗吧?”
孝淵聞言,忍不住笑道:“嗯,有時候想去當一個dj,感覺那樣很適合我。”
“有時候尋找讓自己愛好的方向,也是減除壓力的一種哦!”心理輔導師笑道:“可以那樣嘗試。”
孝淵指了指旁邊的帕尼:“我也想,不過這貨唉?我是不是說錯話”
少時幾個人哄笑一團,孝淵這個粗神經簡直是藝能寶藏,私下裡也能呈現出這樣的效果。
隻有帕尼一臉無辜無奈的表情,之前被王太卡叫錯成了“帕布”,現在又被自己隊友叫成了“這貨”,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好了,接下來讓帕尼xi來展示一下吧!”心理輔導師打圓場。
帕尼的畫上兩座島上都畫了房子,最主要的是她把中間的橋梁畫的很粗,表示著非常的結實穩固。最後她有在象征自己的那座島上,四周畫了柵欄。還有一個碼頭,陸地上藏著一艘小船。
“看來帕尼xi也是常常在心裡不安穩的狀態呢。”心理輔導師說道:“感覺到無助和彷徨。雖然已經心中有了依賴的方向,但是還是想給自己一個後路。這艘小船沒有停在海裡,而是放在岸邊,其實就是隱藏的後路吧。心裡承受這太多壓力。”
帕尼這一次倒是認認真真聽著,腦海中浮現出家人的臉龐,隨後抿了抿嘴,沒有多說什麼。不過這個心理輔導師確實很厲害。
心理輔導師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多說什麼,再聊下去就是隱私部分了,所以馬上轉移了話題:“還用誰畫完了?哦,傑西卡xi畫完了。”
蠢卡的畫就更簡單了,這個家夥甚至已經懶的一樣樣的畫出來,而是在上麵直接用文字標注著自己的想象的東西,比如:麵向陽光的房子、好看的衣服、自己和水晶之類的。
心理輔導師點點頭:“雖然畫的簡陋,但是其實從側麵印證傑西卡xi是一位很有想法的獨立女性。隻不過行動力或許差了點。”
王太卡忍不住笑道:“那不就是懶嗎?”
頓時,整個房間傳來的歡快的笑聲。隻有蠢卡對著王太卡瞪著眼睛,一副“你等著”的樣子。
泰妍這時候主動伸手:“老師,我畫好了。”
泰妍的畫功實在是不敢恭維,不過大致能看得出來內容。大概好像是一個平麵圖的樣子,有臥室,有客廳之類的東西,都放在代表自己的那座島上。而對麵的島嶼也是如此。
心理輔導師倒是奇怪了,問道:“泰妍xi畫這些的時候,想的是什麼呢?”
泰妍說道:“就是覺得如果是關係好的親故,應該可以隨意的去對方家裡做客。嗯,大概是這樣。”
心理輔導師點點頭:“哦,那我就明白了。泰妍xi的畫裡麵每個房間都有一道關閉的門,即使是玄關和客廳也是如此。看來泰妍xi心裡印證的,是用這種方式來清晰的反應關係的遠近。”
這句話彆人聽著沒什麼,倒是泰妍和王太卡都一愣,厲害啊!這都看得出來。
泰妍還有點慌張,誰曾想真的能被人看出來,而且王太卡也在,於是解釋道:“倒是沒有那樣,就是覺得,即使是親故,也要做走到對方心裡的那種。”
王太卡在旁邊忍不住補上一句:“嗯,就是那種可以不脫鞋就進來的那種。”
泰妍氣炸了,哼哼的一轉頭,也不知道是笑還是生氣,反正毫無威懾力的說道:“死魚達,給我安靜!”
心理輔導師笑著繼續看彆人的畫。
接下來是侑莉,她的畫就簡單許多,自己的島嶼上有很多建築物,看起來像是一個發達的城市。而另一個島嶼則是被幾條波浪紋給畫住,代表著未知。
“看來侑莉xi現在全心全意是投入到工作之中,而且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一些憂患意識。”心理輔導師說道:“不過嘛,還是要循序漸進。有時候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侑莉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時候另一個角落裡麵傳來了非常小的聲音:“老師,我畫完了。”
“哦,徐賢xi啊。”心理輔導師看到徐賢的畫,上麵畫了很多,整個島嶼變成了自己的小房間一樣,畫的很細心,桌子上還有一個鬨鐘。而兩座島嶼之間的那座橋梁,則是被關閉。另一座島上則是畫著一個舞蹈。
心理輔導師點點頭:“很獨特的想法啊!徐賢xi真的很與眾不同。先充實自己,等待蓄勢待發嗎?自律的人,才會有那樣的想法。看來徐賢xi也是一個極度自律的人。嗯,這樣的人其實心理都很強大。”
徐賢甜甜笑了:“謝謝老師。”
充兒早就畫完了,舉了手:“老師,我也畫完了。”
充兒的畫有點奇怪,因為非常簡單。她沒有畫彆的東西,島嶼還是島嶼,橋梁還是橋梁,唯一不同的是,天上多了一個月亮,是殘月。
心理輔導師看向充兒:“允兒xi為什麼隻畫了月亮?”
充兒俏皮的回答道:“月亮出現了,但是光很暗。這是晚上,天太黑了!所以這些島上的人和事,全都看不見。”
少時其他人都開始打趣充兒。
sunny開玩笑的說道:“你是不是太懶了,或者畫的太醜了,想用這種辦法偷懶吧?”
充兒笑了笑:“這是抽象風格,不對,是允兒風格!獨特!那個誰誰誰,哪個知名攝影師不是說過?重要的不是景深,是情深!”
徐賢直白的紮心:“歐尼,這幅畫好像壓根也沒有景深”
心理輔導師看著充兒的畫,心裡奇怪起來。說真的,這幅畫雖然簡單,但是結合充兒的解釋,總覺得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晚上,天太黑。即使月亮出現了,但是光依舊很暗。
暗到什麼的看不見,所以這些島上的人和事!全都看不見!
什麼人和什麼事?為什麼在晚上?是看不見還是不敢看?
充兒撓撓頭:“老師,怎麼了嘛?”
心理輔導師回過神,搖搖頭:“沒有,很好。不過有些事情麵對比回避更好。”
充兒笑著點點頭,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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