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卡是累的不行,所以就躺在那迷糊著。知恩醬卻借著asr的名義,在王太卡的臉上這捏捏,那按按,玩的不亦樂乎。
王太卡最開始其實也是拒絕的,但是特麼知恩醬是真的不講理啊,威脅王太卡不乖乖躺下,就戳他腮幫子。王太卡這個智齒都已經變成把柄了!
知恩醬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王太卡,玩心大起,就像一個幼稚的小孩子,好像連眉毛都要數清楚一樣。
“恐怖分子,你皮膚有點差哦!”知恩醬說道。
“嗯”王太卡閉著眼睛敷衍的回答著。
知恩醬閒著也沒事,從旁邊拿起在自己的小包,找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點液體在手上,然後輕輕敷在了王太卡臉上。
“哦,什麼東西?好涼!”王太卡一激靈。
“乖,躺好。”知恩醬完全就是過家家的樣子:“正好讓我實驗一下,我還從來沒給彆人做過這個。”
“試驗?”王太卡有點發顫:“不會毀容什麼的吧?”
知恩醬哼道:“你毀容和整容也沒區彆吧!恐怖分子!”
“喂喂,你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哦!”王太卡說道:“我這個人顏值雖然一般,但是主要還是很浪漫的。”
知恩醬直接一句中文懟回去:“你給我,閉嘴吧!”
“可以,這中文說的我沒脾氣。”王太卡撓撓頭:“確定沒問題吧?”
“放心啦!剛剛逗你的,我是看你皮膚太差了,幫你抹點東西。”知恩醬說道:“雖然是男生,但是也要注意保護自己的皮膚才是。這個和男生的麵子沒關係,隻是必要的保護而已。”
王太卡打個哈欠:“你不知道吧?我在非洲拍角馬遷徙的時候,最長一個月沒有洗澡。”
“咦”知恩醬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你是豬嘛!”
“非洲有特彆富有的地方,也有特彆窮的地方。而我去的地方,是特彆特彆窮的地方。喝的水都難以保障,怎麼可能洗澡呢?”王太卡慢慢悠悠的說道:“這個世界上的美好,總是伴隨相應的危險。你想看到,就要付出代價。角馬遷徙,你在鏡頭看到的樣子,永遠不可能比親身經曆更震撼。但是那種震撼,需要付出的很多。包括一個月不洗澡。哈哈!”
看著王太卡,知恩醬覺得這個家夥雖然無恥,可是每當認真說起什麼或者做起什麼事的時候,總是挺吸引人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是裝的,還是真的!臭恐怖分子,才不會被你騙了!
“哎一古,我真是瘋了。”知恩醬把這些亂想法拋出腦外,雙手輕輕揉搓,然後放在了王太卡臉上:“這下不涼了吧?”
“居然還真的挺舒服哎!”王太卡眯著眼:“可以的,我要辦張卡!”
“我讓你辦卡!”知恩醬氣的輕輕一戳王太卡的腮幫子。
王太卡差點蹦起來:“我啊啊啊!疼啊!”
“還敢亂說不!”知恩醬咄咄逼人。
“不敢了!”王太卡捂著腮幫子:“求你了,真的疼。如果換成彆人,我都要念詩了!”
“你舍得打我?”知恩醬盯著王太卡:“你要是想出氣,就打吧!”
王太卡很是無奈:“你給我小心點,我躁鬱症沒好利索,總有失手的時候,你給我注意點哦!”
知恩醬才不怕王太卡的威脅,笑吟吟的用手捏住王太卡的耳朵,說道:“上次在免稅店,你捏了我的耳朵,我要報仇!”
“喂喂,這也太記仇了!我當時可是道歉了。而且我為什麼捏,你可是給我水裡放了哎一古,想起來還是氣啊!”王太卡咬咬牙。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知恩醬隻是輕輕順著王太卡的耳廓在捏揉,然後用好聽的說道淺淺說道:“捏捏耳朵,會有安神的效果哦。”
王太卡愣愣的看著知恩醬,居然十分罕見的有些慌亂,比起麵對剛剛知恩醬穿著短裙的樣子還慌亂。因為這一次,是心都莫名的亂了。
沒有說話,王太卡眼神躲了躲,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差不多了,你也回去睡覺吧。不是明天還有通告嘛?”
“乾嘛趕我走!”知恩醬不樂意了。
“沒有沒有,我這是”王太卡張張嘴,也說不出什麼,隻好悻悻的說道:“好吧,捏吧!捏到你開心為止!”
知恩醬撇撇嘴:“切,裝什麼。一般人還沒有這個待遇呢!”
王太卡罕見的詞窮,嘴硬的說道:“我是怕我枕著你腿上睡著了,你就走不了了。”
“沒關係,我就直接站起來,把你摔在地板上!”知恩醬仿佛故意做對一樣,還補上一句:“再踩兩腳!”
“哎一古”王太卡也不多說了,直接躺在知恩醬腿上,自暴自棄的說道:“我睡了,彆打擾我。除非你截肢,要不然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真無賴啊!”知恩醬一臉嫌棄加討厭的樣子,但是手上還是幫著王太卡輕輕按按額頭,溫柔又漂亮。好像連臉上那副嫌棄的樣子,也變得可愛生動起來了。
王太卡歎口氣,終於說了一句心裡話:“知恩醬啊,一想到你以後早晚要嫁人,我特彆怎麼這麼難受呢?”
心湖微微翻起波紋,知恩醬抿抿嘴:“你胡說什麼啊!臭恐怖分子,這麼盼著我嫁人,這樣就沒有人煩你了,你就去找彆的女人了吧!”
“呀呀!你這個話說的不對啊!”王太卡連忙澄清:“斷章取義,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我其實隻是反正我也沒有那個意思。”
“那我問你,你難受什麼?”知恩醬咬咬牙,問道:“是舍不得我嗎?”
王太卡想了想,點點頭:“對!”
“再具體點呢?”知恩醬追問道。
王太卡笑了笑,說道:“雖然這麼說挺奇怪的,但是我還真的就有一種自己的小棉襖被彆人穿走的感覺,賊特麼難受!原諒我說一句臟話,真的是賊特麼難受!”
知恩醬被逗笑了,也沒有在意王太卡的粗俗,反而覺得有趣的很。手指輕輕點點王太卡的額頭,說道:“沒關係啊,小棉襖,你就自己留著穿唄!”
“嗯?”王太卡愣了一下,看著知恩醬,卻正看到知恩醬也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看著對方,久久無言。氣氛不算是尷尬,但是也微微凝結起來。
忽然,知恩醬笑了,好像剛剛什麼都沒說一樣,隻是輕飄飄的一句:“我開玩笑的。”
王太卡如釋重負,無奈的說道:“嗬嗬,哎一古,太淘氣了,嗬嗬”
知恩醬繼續安安靜靜的給王太卡揉額頭,一句話也沒說。表麵上是可愛漂亮,心裡卻暗暗傲嬌又生氣。
臭恐怖分子!趕跑把你腿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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