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打不過!”
殷霜這話一出。
我瞬間尷尬的翻了個白眼,有這麼形容對方實力的沒?
上來就是我打不過?
我好歹天師級彆。
雖然剛上來沒那麼穩定,但怎麼說都是天師。
我還打不過?
我看她就是故意消遣我。
我也是見招拆招,出口說道:“那既然我都打不過,你又是個主魂加傀儡,更打不過,咱們就彆去了唄,去了也是送死不是?”
“我去告訴鉤子,原路返回。”
殷霜見狀無語的說道:“你彆鬨了你,這次出來不輕鬆,不然我能不讓你帶老三她們嗎?你老是玩鬨的性子,出了問題自己處理。”
說著還教育起來了。
一副老娘娘的樣子。
但我知道她也是為了我們的這次行動著想。
問題人的性格很難改變。
即使有閱曆有實力後,那也是啥樣就是啥樣,我天生就是這不著調的性子。
非要讓我一本正經裝大神,我也憋的難受。
但我還是出口讓殷霜安心。
“現在不是沒啥事,開開玩笑,真有事,咱從不瞎玩!”
見我還是這德行。
殷霜無奈歎氣。
不再言語。
這時候,外邊的兩個人也是擦好車子,便是再次恢複了視線。
也可以繼續上路了。
車子再次行駛在公路上。
鉤子一臉好奇的看著我,時不時的從後視鏡偷看。
終於我是忍不住了。
“你有啥就說,一直偷看,搞的和變態偷窺一樣是乾啥?”
見我都直說了。
鉤子馬上堆積起笑容來。
“韓先生,你這有點東西在身上的,那你之前說的,那個到底咋回事啊,我有血光之災?”
興許也是見識到我有些東西在身上。
他自然就聯想到我在店裡和他說的話。
原本不信很正常。
但現在這情況,幾乎隻要是個人就會心理犯嘀咕。
萬一說的是真的。
那是要沒命的,誰不想活著?
所以他才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
見狀我剛準備出口。
殷霜卻是搶先說道:“皆有因果,我們無權乾涉。”
十分無情的就拒絕了對方的詢問。
我自然是知道有因果問題的。
殷霜這麼做也對。
但我現在確實做不到冷血,人家一直問,就多少想提醒一點。
隻能說,我和殷霜雖然性格完全不同。
但也沒有誰對誰錯。
怎麼都說的過去。
鉤子隻能悻悻的閉了嘴。
剩下的路途並不遠。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車子就到達了橋子頭,之所以這地方叫橋子頭,也是因為這地方有個標誌性的建築。
中間有一個橫跨兩座大山的橋梁。
而這橋梁也不是現代建造的。
看起來有些年頭在的。
但依舊堅挺在兩座大山中間,而這兩座大山也成了旅遊的景點。
周圍都是城市,並不是在大山裡。
算是當地很有特色的一個地方。
所以這地方就叫橋子頭。
算不上很發達的城市,發展略微落後,比不上江水。
有一種過去縣城的那種感覺。
但卻也是有些高樓大廈。
隻是不多。
車子停在了一個旅店旁邊。
看起來和公寓一樣。
外邊的牆壁,微微有些裂縫,但談不上危樓。
反正條件看著就一般。
於是我們下了車。
鉤子對我介紹道:“這就是我們兄弟開的一家旅店,路過歇歇腳啥的,都會來這裡,這裡不用任何身份證登記,咱們出去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但環境確實一般,兩位既然出門在外的,就彆太講究,咱們湊乎一下,明天晚上就能上船了,船上條件好。”
對於環境我向來不挑。
畢竟我出生的村子,那是落後的不能再落後了。
誰能相信,十幾年前,我們村子還用煤油燈呢。
估計好多人都不知道是啥玩意。
所以即使後來進城條件好了,我也不怎麼挑地方。
我眼神看向殷霜。
畢竟是個女人,興許有些嫌棄臟亂差的感覺,和我們這些糙漢子不一樣。
但殷霜沒有任何的反應。
默默地往裡麵走去。
她都沒意見,我更沒意見不是?
門麵也很小。
是那種玻璃門,雙開門,上邊還貼了很多的字。
什麼住宿的字眼。
看著就是小縣城的那種小旅館的感覺。
鉤子和寶三很熟路的走了進去。
我和殷霜跟在他們身後。
裡麵的前台也不大,就在過道的邊緣位置,圍了一圈的小白台子。
而裡麵趴著一個殺馬特年輕人。
一頭的藍毛。
遮著他的一隻眼睛,隻露出一隻眼睛,還是閉著的。
顯然是睡著了。
穿著一個海綿寶寶的睡衣,連體的那種,上邊還氣球了,看著就臟兮兮的感覺。
加上這殺馬特發型。
看見就想去衝澡的那種。
鉤子來到吧台處,對著吧台拍了幾下。
“啪啪啪!”
“狗子!這麼早就睡覺!還做不做生意了你!”
鉤子這麼大的動靜,這才是給這殺馬特少年叫醒了。
剛剛我們進門。
他都一點反應沒有。
也不怕進來個啥不法分子的。
但一想到鉤子寶三等人也不是啥好鳥,就覺得有點多慮了。
能和他們一起共事的,估計也不是啥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殺馬特微微抬頭。
眯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吧台前的鉤子。
這才是懶洋洋的說道:“鉤哥啊,這也沒啥生意的,昨晚打王者農藥打多了,剛睡一會,你們就來了……”
“還打遊戲,他娘的掙點錢你全買皮膚了是不是,人家出一個你買一個,你是王者商城啊你!”
鉤子對著殺馬特罵了一句。
但殺馬特早就習慣了,一點不介意。
支起身子。
準備拿房卡。
鉤子卻是突然說道:“啥?你說就兩間房了?”
這話一出。
在場的人全部都是一愣。
紛紛不解的看著鉤子。
這殺馬特沒說話啊!
這鉤子咋聽見的這麼一句,難不成是聲音太低了,剛剛都沒聽到?
殺馬特自己都是一愣。
本就剛睡醒。
此時更是呆呆的看著鉤子。
“我這地界,咋可能沒……”
他話還沒說完呢。
鉤子再次出口打斷,一臉可惜的說道:“哎,彆看著地界,跑長途的司機都在這裡對付一下,今天還是周末,沒房間正常,可是我們四個人,這兩間房咋睡啊……”
說著鉤子便是一臉為難的看向了我。
眼神落在了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