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我圍著浴巾走出了浴室。
尚不棟已經換好了睡衣。
彆說這小子雖然不白淨,偏黑的皮膚,胸肌很發達。
古銅色的胸肌微微在長袍睡衣漏出。
要不是禿頂。
其實也算的上是個型男。
畢竟大家都懂,一般誇型男的話,就是身材練的不錯,長相……
長相就能看而已。
不然的話,帥的會直接叫帥哥。
如果特彆帥,身材又好的,這種不能叫帥哥。
好像女生管這種都叫老公來著。
所以尚不棟雖然五官一般,長相還湊乎,但身材不錯。
我也是無奈穿上睡衣。
這才是用手扒拉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
而尚不棟此時卻是在沙發上,對著我笑道:“天罡,天色一黑,咱們就大乾一場!”
大乾一場?
我眼神下意識的看著對方的身子。
可能是剛剛的惡心畫麵帶跑偏了。
尚不棟馬上罵道:“我說的是偷東西!”
這話一出。
我馬上瞪著他罵道:“知道是偷東西還喊!不知道的以為你打劫呢!”
尚不棟無奈裹住自己的身子。
“誰讓你想歪了,我可是純直男,你個有未婚妻的,不會是個雙向吧?”
說著有些懷疑的看著我。
我馬上罵道:“滾一邊去,殷霜的腳後跟都比你臉好看幾倍!”
似乎這麼罵了兩句。
我倆徹底的從剛剛的黑洞中,調和了出來。
這才是開始密謀起來晚上的行動。
之所以我後來同意13萬住這麼一晚上。
就是因為這個計劃。
剛剛就說了,這裡可是能人異士聚集的地方。
這些天才的背後。
不是名門望族,那就是名門大派的親傳子弟。
就算是散修的那種。
那能到玄門大會參賽的,必然都是實力超群的那種。
試想一下。
這麼多牛逼的人在這一家酒店裡。
那這裡,得有多少的奇珍異寶?
雖然吧。
我也很不恥這樣的手段去回本。
但為了贏。
我可以不當人。
如果我和尚不棟為了錢,我索性就不偷不搶,直接換個便宜酒店就完了。
前台雖然有套路。
但是終究不能強買強賣不是?
我不要麵子非要走,她們能把我咋樣?
隻所以同意交錢。
就是因為我要這些參賽人的東西!
如果是奇珍異寶。
再或者牛逼的法器之類的東西。
他們沒了這些東西的加持。
是不是實力就要削弱?
對方削弱了,而我不變,那是就在增強。
至於法寶什麼的加持能有多大影響。
這都不用多說。
我一個一品。
拿著無名的法器,加上旱魃身上的鎮屍丹,就可以鎮壓大名鼎鼎的女魃。
這其中差多少實力。
就不用多說了吧?
所以。
隻要我和尚不棟動手,那就是在提升我參加玄門大會的實力。
這也是為啥尚不棟問我想不想贏。
我忍痛付了十三萬的原因。
為了能贏。
為了殷霜。
我可以不要所謂的仁義道義。
那些和我無關。
我隻要殷霜完全恢複成九尾狐的樣子。
大概計劃了一個多小時。
細節也大概敲定了不少。
無非就是用五鬼運財之法去拿其他房間人的東西過來,但是彆忘了,這裡的人,都是道上的人,也就是玄門中人。
小鬼偷東西。
這是不可能不被發現的。
甚至他們都是年輕一輩的精英。
要比平時出去偷東西的風險都大。
但是彆忘了。
當初沐四那裡獲得的掩息丹,是兩顆。
其中一顆給了殷霜。
那剩下的一顆。
便是派上了用場。
隻要讓其他人察覺不到陰氣,不知道有小鬼進了自己的房間。
那小鬼在對方閉眼的情況下。
便可以做到,悄無聲息的拿走任何的東西。
我們的計劃也就成功了。
現在唯一要等的,就是這些人全部睡著了。
不然白天的話,不排除有人天生陰陽眼。
隻要睜眼就會看到鬼魂。
其他沒有陰陽眼的人,那就是需要感受到陰氣,然後手動開眼,但隻要感覺不到,他們睡覺了都,開什麼眼。
小鬼就能做到真正的隱身。
尚不棟說到這裡。
顯得很是興奮。
對著我激動的說道:“我師父要是知道我這次能偷到其他道上天才的東西,一定會誇我的!”
偷東西還誇?
要說這尚不棟的師父也是個人才。
感覺很不著調的樣子。
但有句話叫老子英雄兒好漢。
啥人教啥人這屬於。
看尚不棟這不著調的性格,估計他師父也不是啥穩重的人。
說不準是個山裡閉關的瘋癲老頭呢。
但是我也沒敢說出來。
畢竟他說過,師父就是他爹,師娘是他媽。
這當麵說人家爹的。
不合適。
尚不棟再次拍著我肩膀說道:“天罡,這次乾他一票大的,能拿的都拿過來,然後放在咱們裝法器包裡,咱們馬上就離家,不然等發現了之後,那麼多高手,咱們肯定跑不了了!”
“咱們最好提前讓出租車等在門口。”
“然後,咱們就……”
他一個人津津有味的在幻想。
而我呆呆的看著尚不棟。
眼中都是驚訝。
尚不棟一愣,停下自己的計劃,對著我納悶問道:“跟你說計劃呢,你小子乾啥呢你,我這計劃這麼驚豔嗎?給你驚成這德行,我知道我很有頭腦,不要太崇拜,我就是那麼……”
我出口打斷對方。
“你剛剛說偷來的東西放在哪裡?”
尚不棟依舊一臉不解。
“放包裡啊!你腦子不是挺靈光的嗎,來了外地不好使了唄?”
“那個包裡?”
我再次問道。
尚不棟有些不耐煩了。
加大了音量。
“你忘了你!咱們出發的時候,街坊們給你這個小先生的禮物,那一大包還能塞不少東西呢,那個包大,到時候,咱們就這麼一塞……”
說到這裡。
尚不棟也愣住了。
眼神也同樣驚訝。
他呆呆的看著我問道:“對啊,包呢?”
見他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我跳起來對著他的禿頭就是一個腦瓜崩!
“嘎嘣!”
清脆無比。
我對著他喊了起來!
“你他娘的咋就不能靠譜一次呢!”
“上次被貓偷了!這次落機場了!”
“那裡麵有我他娘的法器呢!”
“還叭叭偷人家法器呢,我法器都沒了個屁的了!”
見我直接暴走了。
尚不棟捂著禿頭,一臉委屈的說道:“你……你他娘不也忘了,又怪我,那現在咋辦?”
“咋辦?”
我沒好氣的罵道:“去機場啊,那死貓知道我們給它丟下了,不得口吐國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