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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就準備再次貼上來。
我馬上拒絕道“殷姑娘,我已經想好,沒拜堂之前,我肯定不會動你的,我會尊重你,現在我在辦正事,你早點休息吧。”
殷霜微微一愣。
隨後看向我,眼中楚楚可憐“和我一起不是正事嘛?”
“人家想要~~~”
“咳咳——”
我被這話直接嗆住咳嗽起來。
“那個,殷姑娘,你彆考驗我了,我心意已決。”
一聽這話。
殷霜站起身子,把寬大的領口重新穿好。
“無趣的男人!”
說著就氣呼呼的往後院走了。
直到她消失。
我才是長出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褲子。
再晚一秒我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躁動的心了。
這殷霜到底鬨哪樣?
一陣要,一陣說我登徒子。
這不會就是兩個人吧?
這時候。
柳如煙低聲說道“小道長,我能說話了嗎?”
我抬頭看向站在柱子旁邊一動不敢動的柳如煙。
無奈歎氣。
“說吧,反正我也徹底懵了。”
柳如煙笑著說道“她好像就是殷姑娘,剛剛最後生氣的時候,完全是和平時一模一樣的。”
我無奈說道“大姐啊,你彆說話了,本來我都認為是兩個人了,現在又被你搞暈了……”
“不好意思小道長,我多嘴了。”
柳如煙抱歉的說了一句。
便站在原地等著安排。
算了。
先乾活。
處理完之後,我再去找殷霜好好聊一下吧,問問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的反常。
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於是我重新放好柳木。
屏氣凝神。
黃紙燃燒。
丟在柳木之上。
這柳木馬上點燃。
道門超度用的是《太上救苦經》。
也有用其他兩種的。
但是佛門是用地藏經。
估計那個敖子琪是這麼個超度法。
“願以此功德回向給魏權冤債&nbp;,殺生物命,願太上洞玄靈寶天尊接引,太乙救苦天尊接引&nbp;,永離三塗苦,早登東極府,永脫生死輪回之苦,往生東方長生極樂淨土……”
我雙目緊閉。
字正腔圓,儘量念的百分百正確。
很快。
空地上的柳木微微一動。
魏權的身影緩緩顯現而出。
而周圍變的陰冷起來,這是開陰路,準備入黃泉。
“呼——”
無風自起。
魏權原本漂浮的身子,緩緩落地。
“小道長,大恩不言謝,願有來世,報答您的恩情!”
說完對著我深深一個鞠躬。
接著微笑著看著柳如煙。
“大姐,我走了。”
柳如煙眼眶微紅,緩緩點頭。
再看魏權的腳下,每走一步,腳下生出一道無色蓮花。
走到門口處。
漸漸淡化。
消失不見……
我再次用剛剛的方法,柳如煙說一個名字,我就超度一下,因為我不會什麼高級術法,做不到集體超度。
就這麼一個一個送。
麻煩是麻煩了點。
但好在能送走,就算我的陰德。
前邊還好好的。
就在我超度頭顱哥的時候。
突然!
店門口猛然狂風大作!
把木門直接拍在牆上。
“啪嗒!”
店裡的紙張都被吹飛而起。
周圍的溫度再次下降。
沒等我反應過來,剛剛睜開眼睛。
一道白色殘影瞬間出現在店門口。
接著一個閃動。
到了中間位置。
又是一個閃動!
白色身影站在大堂的椅子前。
又是一個閃動。
那身影款款而坐,一副領導做派和坐姿。
因為一直在閃動。
所以我都覺得自己眼花了,等我仔細看向那椅子上時。
那白色身影終於是看清楚了。
隻見他穿著一身毛茸茸的白衣,身上還有不少的線頭,看著就亂糟糟的。
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的令牌。
是古代那種發號施令的那種。
上邊用紅字寫著“令。”
這還不算奇特。
隻見他皮膚慘白如紙,臉上皺皺巴巴的,和麻子臉一樣。
如同臉上塗了白色的油漆。
眉毛用黑色眉筆往下畫去,眼皮上都是一圈的黑色。
看著就是嚇人。
最標誌性的東西,就是他頭上的帽子。
一個白色的高帽。
上邊寫著四個大字【一見生財】
霍!
這……這不是白無常嗎?
很多影視劇都對他的形象展現過。
所以並不陌生。
他咋跑我們店裡了?
我此時大腦完全死機了,這傳說中的鬼差大人,此時就冷不丁的坐在我們店裡的椅子上。
換誰不蒙啊!
一道尖細難受的聲音響起。
“汝等小二,見了本官,還不來參拜?”
說話和唱戲一樣。
拉著長音,加上那太監一般的嗓子。
我隻感覺自己背後起了雞皮疙瘩。
也不是嚇的。
純被這聲音給叫出來的。
再看柳如煙,此時蹲在地上瑟瑟發抖,身子一個勁的顫抖,那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鬼最怕什麼?
那就是鬼差大人。
那真的是耗子見了貓,你就彆說柳如煙就是普通厲鬼級彆的。
隻要不是鬼仙級彆的,誰見了這位不底虛?
我馬上回過神。
站起身子,一路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他也不看我。
油漆臉就正對著門口,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傳聞中。
黑白無常並不是一起工作。
一個管心善之人,一個管罪惡滔天之人。
所以都說這黑無常,性格要比黑無常溫和不少。
我們乾這行,遲早要和鬼差打交道。
甚至還要上供。
有人就說了,這地府還搞貪汙送好處這套?
彆忘了,鬼都是人變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就在我馬上要走到他身邊的時候。
那一動不動的油漆臉猛然轉了過來!
零點幾秒的速度。
正好一張白油漆臉,加上黑色眼皮瞪了過來!
“磨磨蹭蹭,一點規矩沒有!”
我見狀馬上加快腳步。
來到他身邊。
因為緊張,我輕咳了一下嗓子,剛要出口說話。
白無常再次開口。
“知道本官為何來你這小店?”
如此近距離聽他的聲音,就好像刀片在玻璃上摩擦的那種感覺。
我忍著心中的不適。
對著他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白大爺,小的確實剛入行,不懂規矩,您彆介意,常言道,不知者無罪,還有常言道,童言無忌,我今年才剛成年,算是剛剛脫離小孩,常言還說了,大人不濟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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