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秋日常年有霾,今日卻是難得一遇的好天氣,太陽高懸,秋風涼爽撲麵。
高爾夫球場。
舒雅穿著修身的衣服,襯得她胸大腰細,麵前鼓鼓的一團很有本錢,腰肢也不堪一握,光是這兩樣已經算是人間極品,更彆說她的腿又長又直,站在那比明星還要耀眼。
已經有不少人視線都若有若無的看向她,她都沒管,而是環顧四周,找尋傅謹言的身影。
她有上輩子的記憶,知道傅謹言在今天會來打高爾夫球,她是來辦正事的。
這時。
身旁傳來一道驚訝的聲音。
“舒雅,你怎麼在這。”
這聲音……
舒雅擰眉看去。
她看到沈箐竹站在她身旁兩三米遠,看她的眼神又是驚訝又是無語。
真是晦氣。
這都能遇到。
緊接著,沈箐竹的身後出現了傅奕宸以及幾個朋友,看來是一起約來這打高爾夫球。
沈箐竹眼神閃爍了兩下,挽住了傅奕宸的手臂,壓低聲音用隻有他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逸宸哥,你看,是舒雅姐,她應該是來找你的,你要不要去安撫一下她,我怕她鬨起來。咱們這是帶客戶來玩,她鬨起來了你臉上也不好看,客戶也會被嚇走的。”
傅奕宸聞言臉色一變。
他抬頭朝著沈箐竹指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
看到了舒雅這賤女人!
今日太陽正好,暖陽撒在舒雅身上,她衣服緊貼著肉,襯得腰細胸大,梳著高馬尾,增添了一抹青春活力,要是不知底的人,估計會以為這是哪個剛出社會的大學生,太嫩,也太美。
傅奕宸也被驚豔了片刻。
很快他又清醒過來。
舒雅也就這副皮囊能看了,她腦子又蠢,心又歹毒,再美的皮囊在她身上都是浪費!
女人還是得像箐竹一樣,能力強識大體!
傅奕宸緩緩走到了舒雅跟前,壓低聲音嗬斥。
“你從哪搞到我的行蹤?追我追到這了,舒雅,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現在沒空跟你鬨,我命令你馬上給我滾,不然,彆怪我讓人把你趕出去!”
沈箐竹也湊上來開口。
“舒雅姐,逸宸哥如今在陪工作中的合作夥伴,算我求你了,不要在這緊要關頭鬨,你彆毀了逸宸哥的事業。你生氣你可以衝我來,舒雅姐,等結束後我給你下跪好不好?”
舒雅一直覺得隻有小白花說這種話,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樣才會讓人憐惜同情。
她萬萬沒想到。
沈箐竹這種倔強的容顏,流著淚說這種話時,竟莫名讓人像是寒冬臘月的雪一樣悲涼。
真是……
好高超的演技。
還有。
傅奕宸也太自以為是了。
舒雅笑出聲來。
她看著傅奕宸:“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的,我對屎不感興趣。”
她又看向沈箐竹,“你也放心,我不像你,喜歡吃屎。”
“舒雅你……”傅奕宸正要發火,舒雅已經推開他,“讓開,擋我路了。”
她看到傅謹言就在旁邊,自然不想在這對渣男賤女身上浪費時間,她直直越過傅奕宸朝著傅謹言走去。
傅奕宸還有好多嗬斥的話沒說出口,結果舒雅越過他走開了,那冷漠的語氣和不屑一顧的眼神如一把刀深深地刺到了他的心裡。
如今的舒雅讓他很陌生。
先前舒雅纏著他,舔著他的時候,他煩得不行,恨不得一腳把舒雅踹開,可舒雅真正對他不屑一顧時,他心裡又特彆不是滋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脫離而去,讓他內心升出空蕩的虛無。
“傅總,剛剛那女人誰啊,這長相絕色啊,那身材也真是極品,兩個大球又圓又潤,簡直是人間極品啊,你有種資源怎麼不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合作夥伴走過來開口。
合作夥伴是三十歲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身材略微有些肥胖,身高也隻有一米七,但人家有錢,至少身家在傅奕宸之上,男人一旦有錢還閒了過後,就想玩玩女人。
娛樂圈的明星他也不是沒玩過。
但都沒有眼前這女人這麼得勁的,讓人一看就想褻玩,想讓她跪在床上滿眼迷離的吞吐他的命根子。
傅奕宸聽到這話心更不舒坦。
他是厭惡舒雅,但舒雅現在還是他老婆,聽到有彆的男人覬覦他的老婆,他男人的自尊心馬上開始作祟,表情很不好看,也沒搭理合作夥伴的話茬。
話題看似是終止了。
但合作夥伴的視線還是色淫淫的看著舒雅的背影。
傅奕宸也時不時朝著舒雅的背影看去,眼神複雜得不行。
沈箐竹把這一切儘收眼底。
她並不夠了解男人,不知道男人對女人是有占有欲的,或許無關愛,無關情,隻是單純的想占有,她以為傅奕宸是對舒雅還餘情未了。
也對。
他們可是結婚了六年時間。
儘管他倆如今是一對怨偶,但六年的朝夕相處,那些情意總不全然是假的。
沈箐竹越想越偏執。
她目光幽幽的盯著舒雅的背影,看著舒雅是朝傅謹言走去時,她眼瞳瞪大了一瞬,又很快幽幽的笑起來。
她知道怎麼讓舒雅倒黴了。
——
舒雅看著僅幾步之遙的男人。
傅謹言的臉輪廓分明,每一寸,每一毫,都如上天精心雕刻的藝術品,冷冽,精美,冒著寒光。
舒雅的心在胸腔中砰砰跳動。
她見過他。
在上輩子。
被害死的前兩個月,她曾回過老宅,卻惹了傅奕宸母親不快,被趕了出來。
老宅太過偏遠,打不到車。
她隻能走回市區。
那天晚上天很黑,路很長,雨很大。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她隻知道一滴滴雨砸在她臉上,隻記得渾身濕透卻還得強撐著往前走,最後體力不支倒在地上。
半夢半醒間。
她感受到一個溫暖的懷抱。
男人身上是冷冽的雪鬆氣,味道把她層層包裹,他身上的暖意,透過她濕掉的衣物阻隔傳遞到她身上,肌膚相觸的瞬間,如火燎原般滾燙。
她醒來,是在醫院。
那男人撿到了她,卻沒有碰她,而是把她全須全尾送到了醫院,給她付了醫藥費,還請了護工給她換了衣物。
通過打聽她得知,那個撿到她的男人,是京都傳聞中手裡沾滿人血的活閻王——傅謹言。
我終於,見到你了。
舒雅鼓起勇氣,正要上前搭話。
“傅……”
她話才起了個頭。
突然。
一個高爾夫球打在她小腿上,舒雅痛得驚呼了一聲,重心不穩地向前跌倒。
最終直直的倒在傅謹言身前。
她的手按在了傅謹言的大腿根,隔著布料,她能夠感受到男人灼熱的體溫,頗有些曖昧。
“哎呀,舒雅姐,你在乾什麼,你怎麼能把手伸到傅爺的那個位置,你也太冒犯人了!”沈箐竹驚呼著上前來,她表情故作焦急,實際上卻在暗笑。
傅謹言有厭女症。
碰了他的女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她故意用高爾夫球打了舒雅的小腿,讓舒雅跌倒觸碰到了傅謹言。
舒雅這下可慘了,肯定會被擰斷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