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航看到女友,還依然執著的認為葉遠做錯了,冷著一張臉問道:
“先不說這些事情和葉遠有沒有關係。
我就想問,你說的人身沒有受到威脅是怎麼來的?
難道你們沒查出楊曉,也就是楊勳的那個侄子,已經不止一次破壞葉卉的車子嗎?
如果調查到了你們又做了什麼?”
說道後來許航的語氣已經冰冷。
“事情隻是楊曉幾個手下說的。
至於是不是真的,我們是需要證據的,總不能因為有人說我們就抓人吧?”
藍馨依舊沒認為自己有什麼錯。
“哈哈哈!好!既然你說要證據,那我問你。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事情是葉遠乾的?
如果有我去幫你把他抓起來。
如果沒有,你在這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說道最後,許航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他通過這件事情,也看出籃家的態度。
趙希瑞早就提醒過自己,說是藍祥輝最近和肖家搭上了關係,叫自己小心籃家。
可許航還是打算給藍祥輝一次機會。
畢竟是老爺子這麼多年提拔上來的人。
他不想在背後做些事情,從而導致許藍兩家的破裂。
可從藍祥輝在對待葉遠的種種事情上來看。
藍祥輝的屁股做的有點歪。
從而導致有些事情許航很是被動。
許航可是清楚,這些事情葉遠可是一直都不知道的。
他都很難想象,如果有一天。
葉遠知道藍祥輝在背後,做了那麼多對他不利的事情。
葉遠還會這麼信任他們許家嗎?
所以今天藍馨找到許航,許航也想通過這件事情,來看清楚籃家的態度。
這也有了之前許航和藍馨的這段對話。
藍馨被許航問住了。
是啊,如果那幾個人對付漁灣海鮮前期。
自己就采取措施的話。
也就不會有葉遠接下來的一係列報複行為。
雖然就連他自己,也不確定這些是不是葉遠做的。
不過相對於相信什麼巧合,藍馨更加相信這是葉遠的報複行為。
畢竟他也是經過一些訓練的,也清楚這世界上有一些人真的有著匪夷所思的本事。
就拿自己男友來說,如果許航想做這些事,其實也不是辦不到。
除了漁船許航沒辦法靠自己的力量掀翻。
其他的事情,如果許航想做還是很容易的。
隻要經過精確的算計,再加上一些技巧。
其實例如吊燈砸人,失足掉落什麼對於他們這樣的人,真的不要太簡單。
“藍馨,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話帶給你父親,他想要勾搭肖家我們許家不反對。
可想要拿小遠作為投名狀,他想都彆想,隻要有我許航在藍島一天,他就彆想打小遠的主意。”
許航話說的很冷,話語中那濃濃的殺意,聽的藍馨後背發涼。
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許家竟然要為了葉遠和自家老爸決裂。
更加讓她沒想到的,父親好像竟然在做一些背叛許家的事情。
這讓一直不怎麼關心家族的藍馨有些擔憂。
如果自己父親,真的做出了許航所說的那些事情。
那她和許航的未來又會是怎樣?
她現在已經沒心思再管什麼葉遠。
她現在隻想回家問清楚自家老爸,他是不是真的如許航所說的那樣,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她一定要第一時間和許航說清楚。
如果是的話,她也要儘量說服老爸,不要在錯下去了。
看著匆忙離開的藍馨,許航望向窗外久久無語。
藍馨這些年對他的感情,他心裡清楚的很。
這女孩單純,善良,用通俗點話來說,就是一個傻大姐的性格。
這也是許航喜歡她最主要的點。
畢竟勾心鬥角的事情經曆的太多,難道感情上還要相互算計不成?
緩緩拿起桌上的電話,熟練的撥通了號碼。
“我!許航,藍祥輝已經不適合在呆在藍島了。”
“那你準備讓他去哪裡?”
電話那頭,傳來許老渾厚有力的聲音。
他並沒有過多的去問許航原因。
他相信,許航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調回去吧,既然他喜歡做到肖家那邊,那就送給他們好了。
這樣的人我們許家不稀罕。”
許航在電話中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他知道,一但這個決定做出,也就意味著他和藍馨的未來會多了很多的變數。
不過他還是這樣做了,要說錯,隻能怪藍祥輝沒有認清楚形式,為了一口怨氣,和許家越走越遠。
“好的我知道了,那你打算讓誰過去接替藍祥輝的位置?”
許老沒有太多的不滿,也沒有去了解發生了什麼,隻是輕描澹寫的問了這麼一句。
“鐘叔吧,他最擅長就是給彆人擦屁股,我想藍島現在也需要這樣一個人過來了。”
許航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沒辦法藍島最近發生的事情,是真的牽扯了他太多的精力。
賈家的事情還沒完,這又出現了連環住院的事情。
雖然表麵上看,這些事情都和葉遠無關。
可許航內心卻已經相信了藍馨的話。
那就是這些事情即便不是葉遠親手做的,但也和他分不開關係。
隻是這些事情許航又怨不到葉遠的頭上。
人家都把手伸進葉遠的口袋了。
葉遠如果再不反抗,也真的不算是個男人了。
要怪隻能怪藍祥輝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
如果這些事情都被扼殺在萌芽當中。
也不會有之後這麼多糟心事了。
尤其許航清楚,不久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葉遠親自去做。
而且這件事除了葉遠誰都完成不了。
在這關鍵時期,不要說動葉遠,就是給他添亂,許家都不會允許。
這也是許航為什麼,最終下定決心搬走藍祥輝的主要原因。
既然你不能在這個位置上幫助許航,那你就去養老好了。
許家能捧起你,也同樣可以把你搬走,這就是許航的底氣,即便你靠像了賈家也不行。
“好的,我知道了。”
許老掛斷電話,然後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一位中年男子笑問道:
“小鐘,你在我身邊多少年了?”
被稱為小鐘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回道:
“到今年八月,正好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