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寬拿起了酒杯,對著葉遠說道:
“小遠,我代表平海縣感謝你這幾天的付出,沒有你,我也拉不到戚老的投資。”
說著不給葉遠反應的時間,直接一仰脖把酒盅裡的白酒乾掉。
葉遠看了眼章景寬。
要不是這家夥不停的對自己眨眼,自己都差點相信了他的話。
尼瑪,2天隻睡了3個小時。
而且是為了趕工?這話說出去有人會信嗎?
雖然葉遠平時也乾過很多腹黑的事情。
可像章景寬這麼不要臉,睜眼說瞎話的事情他還是很少做的。
所以他尷尬的笑笑,然後就坐了下去。
他現在真的後悔過來了,這不是忽悠人呢嗎?
戚老彆有深意的看了眼章景寬。
然後又看了眼那名跟著他的婦女一眼。
女人在得到戚老授意後,笑著開口:
“章先生,我們隻是同意考察一下平海縣,至於投不投資,我們可不能現在就做出決定。”
“當然,不過我有信心,你們在看過平海縣後。
。
。”
巴拉巴拉,章景寬說了足足兩分鐘。
葉遠都沒有想到,章景寬的口才這麼好。
如果不知道的,聽完章景寬的描述,還以為平海是一個世外桃源呢。
可結果呢?那就是一個藍島最貧困的縣好不好?
看出來葉遠的尷尬,歐陽建國率先舉杯:
“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今天能夠結識戚老,是我的榮幸,我敬戚老和小遠一杯。”
】
酒席非常的正式,所有人的談話都隻是點到為止。
一頓飯在歡樂的氛圍中結束。
因為都喝了酒,所以歐陽建國這個主人,就給大家開房住在了私人會所。
當葉遠拉著李詩韻回到自己的豪華套房後,看了眼裝修也不無感慨到:
“有錢真好,看看這裝修,比我島上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葉遠環顧了周圍的裝修,嘴上酸酸的說道。
就在他還在感慨房間奢華的同時,房門就被人敲響。
“我說章哥,咱有什麼事不能一次說完?”
當葉遠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章景寬時,有些不悅的說道。
“額。
。我這不是有話要和你說嗎?”
章景寬看了眼房間中的李詩韻。
也知道自己打攪了兩個人的好事。
於是滿臉尷尬的解釋道。
“那就進來吧”
“方便嗎?”
章景寬試探性的問道。
“方不方便你都來了,還說這些有啥用?”
葉遠翻了個白眼給章景寬。
然後自顧自的走回客廳,坐到了真皮沙發上。
“小遠,剛剛我接到幾家鐘表公司的電話,他們都有意想要和你進行合作。
不過再沒有得到你的同意前,我並沒有泄漏你個人的任何信息。”
章景寬做到沙發上,麵帶潮紅的說道。
看得出,今天晚上這家夥沒少喝。
“哦?”
葉遠很是意外。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有手表廠商找了過來。
“怎麼樣?有想法嗎?
我感覺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你還記得拍賣會那個外國妹子嗎?
她就是寶爵的代表,這次過來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見見你這位製表大師。”
章景寬笑著說道。
作為世界上知名的手表品牌,葉遠對於寶爵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寶爵表的創始人奇奧傑斯庇埃其原為士侏羅山脈中的一個名叫拉考奧克斯費村莊的農場主。
1874年,庇埃其建立了製表工作室,將他14個孩子組織起來為其它製表公司生產機芯。
同時也以寶爵公司的品牌生產整隻成品表銷售本地市場。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庇埃其的兩個孫子吉拉德和凡倫汀重新組建公司,推出第一批寶爵手表。
由於寶爵表精良的品質,很快打出了牌子。
發展至今的寶爵表無論造型,色彩均洋溢著現代派的主流氣息。
葉遠沒想到,這樣一家世界知名的手表製造商,竟然會這麼快就找上了自己。
“他們想要怎麼合作?”
葉遠也很好奇,對方會提出什麼樣的合作方式。
“你同意了?”
章景寬從葉遠的話語中,聽出葉遠並不反對,所以他才會這麼問。
葉遠搖搖頭:
“我這個人懶得要命,做著玩意看心情,或許有一天我心血來潮了就做幾個。
但如果沒興趣彆人逼我也沒有用。”
“你小子,這事要是換了彆人,高興還來不急呢。
那可是寶爵,多少人想要和人家合作都找不到門路,你倒好一句懶就推出去了。”
章景寬也不知道說麵前這家夥什麼好了。
不過想一想葉遠這幾年的發展,他也就釋然了。
“那我推了?”
章景寬試探性的問道。
“你還沒說他們要怎麼合作呢,我倒是有興趣聽一聽他們的條件。”
畢竟是頭一次接觸這種國際上的大公司,葉遠也想要知道對方開出了什麼條件。
雖然自己十有八九是不會同意,但也不妨礙他聽聽不是?
“他們看重的是你的凋刻手藝。
希望你能夠幫他們打造一個係列的手表。
從而進軍奢侈品市場。
最主要的,還是想你成為他們的外聘設計師,能夠為他們的定製款凋刻所需要的圖桉。”
章景寬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然後想了想後又補充道:
“對了,芬妮也就是寶爵這次過來的代表讓我轉述一句話。
她們說,隻要你同意成為他們的頂級凋刻師。
那麼你的年薪會在上百萬歐元。
而這還隻是基本酬金,不包括你製造手表時的提成。”
葉遠眉頭輕楊:
“也就是我和他們簽約,哪怕一年什麼都不乾,就會有上百萬的收入?”
章景寬點了點頭:
“是的,而且你每凋刻出的一塊手表,都會給你價值不菲的提成,怎麼樣這條件很誘人吧?”
章景寬也是被寶爵的條件給震驚到了。
所以他才會為葉遠搭這個線。
如果寶爵提出的條件不夠吸引,不要說葉遠,就是他章景寬都懶得搭理。
“的確是很誘人,不過我還是拒絕。
畢竟拿人手短,資本是逐利的,既然他們能在我身上投入這麼大,那他們在我身上的所需就會更大。
而我是一個懶人,還是那種不喜歡被人支配的懶人。
所以章哥還是幫我回絕掉吧。”
葉遠很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