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鴻遠很有信心。
如果它能夠入股漁灣海鮮,而且能得到足夠的話語權。
再依靠他家族的人脈和手段。
小小的漁灣海鮮可以在他手中很快的崛起。
甚至於可以打造成國內,高端知名海鮮品牌。
最主要的,他不僅看上了漁灣海鮮的這種獨特養殖技術。
更加的看上了,葉遠手中回味酒的配方。
這也是他不想驚動其他人的主要原因。
可是葉遠的發展,比他想象的還要快速。
原本按照賈鴻遠的想法,回國後第一件事就是入股漁灣海鮮。
而且還要成為大股東。
可因為要和趙霜家提親,又要準備幫助趙家上市。
所以他自己的事情,就被無限期的壓製了下去。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葉遠的產業做的這麼快,這麼大。
可以說現在漁灣海鮮的量級,已經不是他一家投資公司可以吃的下了。
最為關鍵的是,他發現漁灣海鮮的背後。
並不像是自己調查的那樣,毫無背景。
漁灣海鮮的背後,就好像是有著一張無形的大網在保護它。
可最詭異的,就是無論自己如何調查,都調查不出這張大網的任何信息。
這也提醒了賈鴻遠,想要獨自吃下這塊蛋糕並不容易。
尤其是他發現有著‘點金手’之稱的王鵬程。
都曾經對回味酒動過念頭後,就更加的小心起來。
這也是今天他叫父親,把這些人叫到一起的主要原因。
聽到賈鴻遠的問話,王鵬程不由得麵容難看。
可以說他在很久以前,就盯上了回味酒這塊蛋糕。
所以對於漁灣海鮮他可以說並不陌生。
起初,他也和賈鴻遠一樣,認為這就是一個運氣好的小家夥。
可就當他談判無果後,準備下手的時候。
突然一位很有能量的人給他打了招呼,告訴他不要動漁灣海鮮,不然後果會非常的嚴重。
正是有了這人的提醒,他才沒有貿然出手。
可接下來的事情,叫王鵬程是怎麼也看不懂了。
很多準備對回味酒出手的人,就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樣。
突然就和他一樣,再也沒有在背後搞小動作。
可這些都不是叫他最驚訝的。
最驚訝的,就是他一次偶然的時候,從王學宏這位大老的嘴裡得知。
就連肖家四爺都看上了回味酒這個牌子。
肖四爺是什麼人?王鵬程怎麼可能不清楚?
可以這麼說,在華國,這位爺看上的,還真很少有得不到的。
但回味酒就是一個例外,不僅沒有被這位四爺弄到手裡,好像還因為這件事,肖四爺和那名叫葉遠的小家夥聯係到一起去了。
不過對於肖四爺為什麼會放手,王鵬程是沒有辦法打探到的。
畢竟人家高高在上。
而自己說的好聽是資本,說的難聽點,就是給人家當狗,也要看人家的臉色。
】
所以,在那以後,他就再也興不起收購回味酒的興趣。
可現在又被賈鴻遠這位晚輩提起。
而且是這麼赤果果的,叫王鵬程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
王鵬程表情有些難看:
“對手的確有些不好對付。
不過既然鴻遠有這個想法,說出來聽聽如果可以我倒不在乎出把子力氣。”
王鵬程心裡暗暗好笑,肖四爺都辦不成的事情,就憑你們賈家就想要辦成?
做夢去吧?
我先穩住你,然後再慢慢看你的笑話。
“我想知道,王總為什麼說對手不好對付?
據我調查的結果,好像對方並沒有什麼背景吧?”
賈鴻遠不傻,不會輕易就落入對方的話語圈套。
他之所以率先開口向王鵬程發問,就是想從對方口中,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情況。
“嗬嗬,既然你調查過葉遠,那就應該知道章景寬這個人吧?”
說到這裡,王鵬程就不再說下去。
大家都是聰明人,點到為止。
如果你連章景寬都不清楚。
那麼就彆提入股漁灣海鮮了,還是回家做你的乖寶寶好了。
賈鴻遠哈哈一笑,緩解了一下氣氛:
“也是,對手卻是很強,不過這也隻是在平海而已。
對手在平海有著章景寬這個靠山,我的確承認。
可如果我們把戰場拉到商業上呢?他應該玩不過我們吧?
就算是章景寬,他也不能無緣無故的乾涉正常的商業競爭。
哪怕是他的家族,也不會任由他參與這件事情當中去。
畢竟這對他可沒有什麼好處,除非葉遠就是他們章家人。
不過這點我想應該不大可能,如果漁灣海鮮是章家的產業,就不會隻在藍島有一些名氣這麼簡單了。”
賈鴻遠還以為,能在王鵬程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結果就一個章景寬就把對方嚇成這個樣子,說真的,賈鴻遠開始鄙夷起父親的這幫朋友了。
王鵬程的表情依舊不太好看。
他聽出賈鴻遠話中的諷刺之意。
不過作為一個準備看戲的人,他可不會輕易就交出自己的底牌。
於是話鋒一轉,將難題再次拋回給賈鴻遠:
“鴻遠是從國外回來的,又是年輕人,對漁灣海鮮有什麼看法?”
賈鴻遠看了眼自己的父親。
在得到授意後,才笑著說道:
“其實事情很簡單,做投資的,永遠不變的一條真理就是,不要跟錢過不去。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打不過咱們就加入。
既然不能拿到大股東的身份,那我們入股漁灣海鮮的產業,做一個小股東也不錯。”
打不過就加入。
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可王鵬程卻聽了和沒聽一樣。
畢竟當初自己,可是親自找過漁灣海鮮的。
結果連老板都沒見到,就被一個叫李輝的漁場廠長給拒絕掉了,再然後就是收到了警告。
他可不認為漁灣海鮮就這麼輕易叫人入股。
哪怕是葉遠依舊掌握話語權,估計也很難做到。
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那塊蛋糕就擺在那裡,誰都想咬上一口。
最主要的是,你需要一副好牙口,才能在這樣一個蛋糕上咬下一塊肉來。
他不認為自己的牙口比四爺還要硬。
所以他對於賈鴻遠的提議,嗤之以鼻。
不過作為一個老狐狸,心裡想的和臉上表達出來的不可能一樣。